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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了一块紫玉印,只有拇指般大小,一处还接着一条绳结,打着一朵花。 呦呦不识。 水含却惊讶的叫起。 “这,这不是辰王殿下的私印吗?怎么会在你手上?” 呦呦闻着声音调转头去看着水含。 看来是哥哥的贴身物件,这私印怎么没给她? 听计统领说,“既然辰王的贴身婢子也承认了此物乃是辰王殿下的,那这一遭,辰王殿下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 水含看着情形不对,突然朝着屋子里跑去,向笙这是挡护在呦呦面前。 呦呦看着水含,有些无语,这怕什么,躲得了嘛?啊? 计统领一手扶着腰间的剑,一手叉腰。 头朝一侧偏过,嘴巴张张正要叫人的模样。 呦呦发问:“为何捉我?” 计统领嘴巴抿的生紧,不打算说话的样子,又要喊人上前捉拿。 呦呦再次沉声说到。 “说明我的罪行。不然,我自戕于此,看我东唐不踏平你南息,将尔等逼至海上。” 刚动步子的士兵在计统领的动作下,停下身伐。 “众将士听令,退至归墟宫外!” 然后,除了他一人,全部退出。 看来,这事儿还有点大,不能随意让人知道。 计统领见人都退出完了,便言。 “连续七日,我国兵部侍郎,一日死一人,我昨日搜查时,在李侍郎袖中发现了这个。就是你婢子说的,您的私印!” 然后神情严肃,脚下一动。 向笙就防备的很,像是准备随时都要出招。 这个姿势出步极快,也不知道身法如何……同是武者,便有一番血性相试。 计统领被感染得,手上动作也有拔剑之姿。 呦呦一看,果然莽夫就是莽夫。 水含为什么在她来南息之前不说有这个私印的事儿? 按说她不知道,肯定就是李清辰带走了,怎么会出现在南息呢? 水含能一眼认出来,肯定就是真的了。 一日杀一兵部侍郎? 还用了她的辰王的名义。 这可是要挑坏两国仅剩不多的情谊。 宣起战事啊。 呦呦细细思索一番,点点头。 “本王可以跟你走,但是,本王要见你们国君。” 此话语气铿锵,就是命令。说的一点余地也不带。 计统领皱着眉。 呦呦指着院子里一小块菜地。 “本王六年未出归墟宫,吃食都是自己种的,本王倒是要出去去看看,是谁想挑坏我们两国邦交。” 计统领反应有些奇怪。 沉稳地点点头。 “既是如此,臣也不绑殿下,跟臣来,我自会奏禀陛下,请他来与辰王一叙!” 绑? 我他娘真是…… 出来第一日,要被绑…… 呦呦心里直接骂起来了。 面上有些晦暗,但直闪过一刹那而已。 水含突然从殿里跑出来,扑在呦呦身上。 给她套上一件暗花狐毛斗篷。 给她仔仔细细得系上带子。 这是? 呦呦抬着小脸看着水含,这个行为真是匪夷所思了。 水含带着点哭腔。 “殿下亲去洗冤,也要保重身体。” 然后胸口突然一凉,哆嗦了一下,整个人在狐裘里也看不出来。 凭着感觉,像是,一块玉牌? 呦呦看着水含,眼神在问她,这是什么。 水含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 “见到南息国君,给他看,关键时刻,可以保住殿下的性命。” 然后水含捏住她双手,一阵揉搓,每个指尖都狠狠的揉搓。 “殿下最是畏寒,披上,暖和些。我们一起去。” 向笙回头看着水含。 呦呦却对着向笙嗤笑一声,“怎么,你还以为能打出去不成?走吧,去看看南息的大牢,稍后回来。回不来,也就是住到牢里了,有何了不起的。” 说着就带着水含朝着殿外走去…… 计统领看着这身姿仪态,真是性情,豁达…… 计统领将他们三人一起压入大牢,三人分开关押。 想想的话,向笙最惨,他会武功,要给封住武功的话,真是要吃不少苦头。 呦呦躺在草里,此时她的待遇还是不错的,至少还在暖和的草堆里。 由此,看来南息还是很谨慎她的身份,不敢胡乱造次。 不然,此时睡得应该是阴冷潮湿的草才对。 邻海,能找到暖和的草也是不容易的,这样一想,呦呦觉得自己的日子也勉强算得上是优待了。 她从怀里,取出水含给她系上的坠子。 都带了好一会了,还是冰凉冰凉的,怎么捂不暖和呢? 拿出来一看,是一块云纹的淡蓝色的水晶玉牌。 呦呦怎么看,也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就是冰凉,却又不刺骨。 捏了捏。 这玩意夏天佩戴,是个好东西。 肯定能降暑去燥。 对着光,也看了半响,质地通透,毫无杂质,水色饱满,挺不错的玉。 上面绳结挽得花倒是很别致,很是熟稔的感觉,像是东唐的花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