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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她将那两枚莓果缠得紧紧暗恨,这女人对朕狠也就算了,对自己更狠!!难道就不怕气血不通,呼吸困难?! 他越生气脸上越平静,甚至还能扯出笑容,果然是没有心的女人,对自己这样也不上心。想到这儿他顿了顿又默默拿过一旁的剑慢慢划着绸布,因她捆绑得太紧,怕伤了她肌肤,男人只能轻慢小心动作,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看她竟然打着呼噜睡过去,气得剑都握不紧。 “嗷!!!疼...疼...王...王爷手下留情,散人知错了...呜呜。”芷珠本就乏累,被他那慢动作弄得昏昏欲睡,捱不住瞌睡歪头睡了过去,没多久就被一阵剧痛惊醒,痛得她差点岔气,在那里吸着气嗷嗷叫唤。 男人坐在床边看她睡去,本来只想检查一下她身后伤情,等撩起后襟看到脊椎部位已经大片乌紫淤青,等再将衣物卷至肩胛下,便见到大片暗红衬着余处嫩白肌肤,血液不通畅让她后背红一块紫一块黑一块,简直触目惊心。气她不爱惜自己,本来还有些心疼她的男人瞬间怒火中烧,用手指挑了块药膏在手心捂热后就以手按上淤青之处,贴上她后背找到xue位就揉压。 看她醒来,男人不仅没有停止,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揉弄她后背,嘴上看起来很温柔的说着:“小道长对不住,这淤血不化开很难好。”实际上一按乌青之处一个准。 痛得芷珠倒吸口气,阵阵疼痛袭来让她恨不得直接昏过去,最后她实在忍不住朝他胡乱嚷道:“好痛好痛,不要你来了,真的疼死了!”想扭腰摆脱身后人的控制,可男人已经把她腰肢处挟住,她就像一条岸上扑腾的鱼,没板几下就停了声息。 男人没理会她的不忿,只是继续自己手掌按压动作,虽然力道大,但他精通xue道力道也控制得极好,顺带连她酸痛的后颈几处xue位也一并按压。渐渐地,那阵初始的剧烈疼痛过去后,之前动一下就疼得不行的地方已经变得酸胀,直至漫延四周,舒适得让她忍不住舒了口气。 男人一直把持着力道,知道她并无骨伤,皮rou筋头受损却是真的,但如果淤血不化开,肿胀最是难看。想到她又是最爱惜那副容颜,怕她知晓了要失色,这才一开始就使了劲儿,但力度也在正常范围内。 之前带她到了这处,本念着她是珠儿好友自己才忍着满身不适剥了衣物,顺势检查她的情况,却没想到自己苦心寻觅的人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还打着什么通晓阴阳,谛听天意的旗号在这方胡来!那时候康熙才知道这女人到底有多胆大包天!想她一个女人,到底是如何在这男人堆里浑水摸鱼!他当时就怒从心头起。 芷珠埋脸趴在枕头上,感觉到身后男人在抹了药膏的肌肤之处改用食指轻轻按压了几下,敏感的侧腰处摩擦过他握笔起茧略带粗硬的指腹,顿时如被虫蚁噬了一口般,掠过丝麻痒的感觉,忍住想脱口而出的呻/吟,左右缩让想挣扎,却没有康熙力气大,被他紧紧按在身下动弹不得。 男人看她还不老实,皱眉厉声说道:“小道长,别乱动,我也是个男人,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小心本王饥不择食。” 想到这种马男人连自己这个伤患都不放过,芷珠已经幻灭。 看她僵着身子不敢动弹,男人轻笑转移她注意力:“小道长,你可得好好谢谢珠儿,要不然朕才不打算理你。” 感觉到她的走神,男人惩罚地用了几分力,直把芷珠痛得叫出声来,又听到他自爆身份,心里明白他还把自己当成了她口中提过的好友,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立马认错:“皇上...散人知错,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道长咱们也算共患过几次难,这次朕就不追究了,只是珠儿曾和你说过她在哪儿吗?本王和孩子对她甚是思念。”康熙一边推揉她的伤一边和她对戏。 “这...这...珠儿...”芷珠转溜着眼珠,绞尽脑汁找借口。 “嗯?珠儿?珠儿也是你叫的?”男人戏精上身,把吃醋演绎得淋漓尽现。 芷珠快被这个阴晴不定的狗男人给折磨疯了,她也知道再提珠儿两个字,等到最后他知道真相的时候下场就更惨,感觉到身后加重的力道,她假意苦笑:“皇上,居士她曾说过,有缘自会相见,散人也不知道她如今身在何方。” 听到他叹了一口气,芷珠也叹了口气,她好不容易遇到逃出来,不用过上辈子那样的生活,是再也不想回去了。不过想到玺儿,她心里微微酸涩:“唔...皇上,居士曾经表示放心不下那孩子,如今他可好,要是能遇到散人下次会如实向她禀报。” 康熙眼神暗了暗,心里耻笑自己人家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些鬼东西和那个孩子,心里尚且有几分自己的地位都不知,还眼巴巴凑上前去。 芷珠本来被他揉弄得懒洋洋地很是舒服,微微闭着眼睛,只想这样趴着一直继续下去。可问完那话就忽然感觉到后背的压力一松,男人已经将自己的衣服拉了下去,费力回头望去,他已经毫不犹豫的起身朝外走去。 芷珠不明白自己又是哪句话惹了这个一言不合就走的人。 屋外的男人擦拭着手里残留药膏,望着黑茫茫的幽暗森林,吐出的白气聚拢又散开,像极了他们。 他明明感觉到屋里的女人对自己有几分心喜,可自己永远比不上她心里其他的东西,自己永远排在之后,也许连玺儿都比自己来得重要,也许自己是时候要重新思考一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