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穿成女配后,时太太只想搞钱在线阅读 - 第10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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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季楠和时叙白都不想叫叶楠芝知道这件事情,骆穗岁便也不得不撒这个善意的谎言。

    挂断电话后,骆穗岁联系了江洛屿和兰屿,将工作全部变为以线上模式进行。

    而李淳一那边,她的资金刚刚投进去,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结果,并不需要她cao心什么。

    顺便又打电话给了照顾陈明芳的阿姨。陈明芳早就醒了,只是口不能言,行动也不便,只道叫阿姨好好照顾她。

    而私家侦探那边并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传来。效率实在太低,但无奈于她没有自己的人脉,也只能等着了。

    “你若是有事忙,就先回国吧。”时叙白见她忙活的脚不沾地,非常善解人意的说道。

    骆穗岁转头与他对视,挑眉道:“真的?”

    时叙白顿时轻笑:“假的。”

    骆穗岁扑哧一笑,见到了午饭时间便先放下了手上的工作。

    时叙白虽然只是右臂受伤,但子弹几乎贯穿了整个右臂,极为惨不忍睹,整个上半身只有左手还能活动。

    时叙白此刻站在洗手池前,面露难色。

    “我帮你吧。”

    骆穗岁见状,打开水龙头,试了试水温后,便在手掌心打了些泡沫,然后双手抓住他的左手,慢慢揉搓着。

    “最近要麻烦你了。”时叙白任由她帮着洗手,微微扬起唇角,凑到她耳边低声道。

    “好说。”骆穗岁看着镜子中的他,调侃道:“你只要别上卫生间也要我扶着就好。”

    时叙白顿时噎住:“不会。”

    骆穗岁见他吃瘪就很开心,拿毛巾擦干手后,哼笑着去了餐厅。

    时叙白摸了摸鼻子,也忙跟了上去。

    午餐还是很丰富,只是时叙白受着伤,便叫的都是些清淡的食物。

    时叙白先是喝了口粥,拿起筷子想要夹个菜,却夹起来就掉,忙活半晌一口菜也没有吃上。

    见时叙白正用左手和筷子作斗争,骆穗岁叹了口气,便将椅子搬到了他旁边。

    “你想吃什么,我帮你夹。”

    时叙白也轻叹一声:“谢谢。”

    为了方便,骆穗岁直接夹着菜,喂到了时叙白的嘴里。

    而时叙白也配合的很。

    一口菜,一口粥,被骆穗岁亲手投喂着,吃的很是惬意。

    直到一碗粥见底,午餐整整吃了一个小时。

    时叙白吃了个满饱,起身很自然的将坐过的椅子推了回去,就要离开餐厅。

    “等等。”

    骆穗岁眯着眼看着他一系列动作,忽然出声道。

    时叙白疑惑道:“怎么了?”

    “时大总裁。”骆穗岁轻笑,看了眼那被推回原位的椅子,挑眉道:“竟然学会和我演戏了?”

    时叙白看了眼椅子,顿时面露囧色。

    时大总裁演技不够精湛,竟这么快就被识破了。

    骆穗岁也没想到,平时这么正经的一个人,竟然会和她演戏。

    最关键的是她竟还上当了,完全忘记了时叙白是左利手的事情!

    美色误人啊!

    “咳咳。”时叙白第一次被人拆穿,有些尴尬,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

    忽然,他捏住右肩,微微皱眉,表情略带有痛苦。

    “继续装?”骆穗岁挑眉。

    时叙白说不出话来,只拧着眉,不一会额头便布满了薄汗。

    骆穗岁见他不像是装的,皱眉道:“牵扯到伤口了?”

    “快回屋,我马上联系医生。”

    时叙白回了卧室躺下后,见骆穗岁要离开,立马抓住她的手。

    “不用叫医生,是麻药劲儿过去了。”

    还没一会,时叙白便已经汗流浃背,但左手抓着她的手,却依然有劲。

    骆穗岁坐到身边,皱眉问道:“那要不要叫医生开点止痛药?”

    时叙白摇头:“不用,忍忍就过去了,止痛药吃了恢复得慢,下个月还得赶着参加婚礼呢。”

    骆穗岁虽不忍,却也没有执意去叫医生。

    毕竟,止痛药虽然可以当下缓解伤痛,但确实不利于伤口愈合。

    和煦的阳光,透过稠密的树叶洒进屋内,成了点点金色的光斑。

    时叙白扛不住困意,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骆穗岁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见体温正常,便轻手轻脚离开了房间。

    医生每天都会来给时叙白清创,时叙白虽然身体好,但子弹打的太深,三天了也不见伤口有愈合的趋向。

    “医生,这伤口什么时候能做缝合?”

    骆穗岁拧着眉看着那右臂上的窟窿眼,急切的问道。

    医生做好清创术后回道:“清创做的还可以,再等两天吧,两天后做初次缝合手术,这两天千万要小心,绝对不能沾水,若是被感染,缝合时间还要延后。”

    骆穗岁点头:“明白了。”

    枪伤不同于刀伤,伤道复杂,受损器官组织广泛,清创时容易遗漏,若立马实行缝合处理,很容易造成细菌感染。

    所以,一般火器伤必须坚持清创术后开放引流,视情况三到五天后才会做初次缝合。

    所以这五天内,几乎是最痛苦的时候。若是打了麻醉还好,但药效一过便是无尽的痛苦。

    骆穗岁瞧着那伤口,浑身汗毛竖立。倒是时叙白,咬破了嘴唇也没有喊过一句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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