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穿成女配后,时太太只想搞钱在线阅读 - 第1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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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叙白挑眉:“你挑了多少?”

    骆穗岁数了数,应道:“应该有三十套左右。”

    时叙白淡淡道:“不多,都拍。”

    骆穗岁眼睛一亮,顿时拍了拍时叙白的肩膀,暗暗竖起了个大拇指。

    她就是喜欢霸总的语气!

    两人说做就做,分别坐在椅子上,眼睛一闭,随化妆师和造型师捣鼓。

    骆穗岁皮肤白净,不干不油,最主要的是没有任何一点瑕疵,化妆师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甚至因为肤色太白,化妆师出于考量,用了一层稍微暗一些的粉底液,以防摄像打闪光灯时曝光。

    不到一个小时,第一套造型就全部做完了。

    趁着骆穗岁和时叙白出去拍照,化妆师偷偷拍了一张衣帽间的照片,发到了微博上。

    配文:我说这是旅拍婚纱的天花板没人反驳吧?

    化妆师也是业内比较有名的,之前还做过西棠的私人妆造师,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

    即便如此,对时叙白的这一手安排,还是大感震惊。

    “又去服务哪个富婆了?”

    博主回复:“非富婆,是富豪!世界顶级的那种!”

    “我粗略数了一下,仅仅镜头里出现的婚纱就有两百件左右!”

    “我还想说看看富豪都穿什么婚纱,结果一个牌子也没看出来,呜呜呜是我不配-”

    “同上,一件也认不出来!”

    “也可能是杂牌吧,打肿脸充胖子,呵呵。”

    “我看着也像,好说我也认识不少牌子,一个知名品牌都没有看到,呵呵。”

    博主回复:“都是高定或设计师的私人定制哦-”

    “哈哈哈好打脸”

    “科普一下,博主之前是西棠的专用妆造师哦,专业程度不是谁都能比的-”

    “就我好奇这是哪个富豪吗?”

    “博主博主,国内国外的啊?”

    博主回复:“国内的,但签过保密协议,多的我不能再透露了哦!”

    “我现在想到顶级富豪,满脑子都只有时总。”

    “同上,顶级富豪我只认得时总。”

    “那就更不可能了,毕竟时总和骆总已经结婚多年了耶。”

    “好奇好奇 ”

    “好奇加一”

    ——

    化妆师挑着几个评论回复完后,心满意足的关掉了手机,准备继续工作。

    虽然骆穗岁天生的好皮肤让她轻松了不少,但是时间紧任务重,最主要的是钱给的多,她不敢偷懒啊!

    时叙白夫妻的颜值,就算是放在娱乐圈,那也是天花板的级别,不论摄影师怎么拍,都非常的出片。

    于是,在所有人的默契配合下,一天下来就迅速的拍完了八套。

    从起初的兴奋,到最后的筋疲力尽,骆穗岁最终瘫软在了床上。

    时叙白没有叫spa,取下了手上的戒指和手表,亲自给她做着按摩。

    见她累的像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时叙白有些心疼的提议道:

    “明天去钓鱼怎么样?”

    骆穗岁有气无力的说道:“钓鱼好啊,就躺在椅子上休息就好了!”

    时叙白点头:“那明天就先不拍了,反正时间还多,慢慢来。”

    “好!”

    经过时叙白一通按摩,骆穗岁终于缓了过来,于是一个翻身,毫不费力的将时叙白推倒在身下。

    骆穗岁嘿嘿一笑,青葱的手指拂过他的胸膛,眨眨眼轻声道:

    “该轮到我帮你按了。”

    时叙白后背一凉:“我能拒绝吗?”

    骆穗岁顿时扬起唇角:“不能哦-老公辛苦一天了,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就乖乖趴下吧。”

    时叙白:“。”

    在骆穗岁的强烈要求下,时叙白只好脱了上衣躺在床上,像条任人宰割的鱼,任她为所欲为。

    骆穗岁从肩膀一路向下按,却不见时叙白有一丝的反应,于是,奇奇怪怪的好胜心开始作祟。

    “疼吗?”骆穗岁拿胳膊肘按着他的腰,轻声问道。

    时叙白淡淡道:“还行。”

    “这儿呢?”骆穗岁换了个位置,手上加大力度,继续问道。

    时叙白应声:“也还行。”

    骆穗岁挑眉:“这样呢?”

    顿时,时叙白闷哼一声:“疼。”

    骆穗岁扬起眉毛,故作玄虚道:“啧啧,这个位置疼啊——”

    “怎么?”

    手脚并用怎么会不疼,时叙白无奈一笑,顺着她的话问道。

    骆穗岁轻叹一口气:“我上网查过,这个xue位叫肾俞xue,肾俞xue疼代表肾虚呀。”

    “。”时叙白微微愣住,眼神盯着她,反问道:“你说我肾虚?”

    骆穗岁眨眨眼,总觉得气氛有些危险,边后退边说道:“额..其实,肾虚是每个男人都有可能出现的症状,你也不用担心。”

    话音未落,骆穗岁的脚腕被大手牵制,一个身影压了下来,嘴唇被精准封住。

    “唔。”

    好半晌,时叙白才放开她,沉闷的呼吸重重的打在她的脸上。

    “还觉得我虚吗?”

    骆穗岁脸颊微红,扇着风,轻描淡写道:“这我哪儿知道,我又体验不到。”

    顿时,时叙白脸色一黑。

    又一个天旋地转,骆穗岁被彻底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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