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穿成女配后,时太太只想搞钱在线阅读 - 第2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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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父时季楠,祖母叶楠枝,舅舅尹镜恒,父亲时叙白,母亲骆穗岁竟都在场。

    “时恪途,恭喜你18岁了,要成为一个大人了。”

    骆穗岁仰头拍拍他的肩膀,拿过一本边角泛黄的文件,递给了他。

    “这里是你外祖父去世前留给你的东西,你愿不愿意接受,全凭你。”

    时岁接过文件,轻轻的翻看起来。

    他的外祖家霍尔根茨家族是世界首富家族,现在是由舅舅尹镜恒掌权,但没想到他的外祖父竟将家族产业留给了他。

    怪不得,舅舅无妻无子也并没有人逼迫。

    原来是这样。

    “家族规矩,掌门人必须是姓霍尔根茨,母亲帮你拖到了你成年,做出怎样的决定全在于你。”

    待骆穗岁解释完,时岁将文件一合,毫不犹豫的说道。

    “我不接受。”

    尹镜恒问道:“为什么?”

    “我宁肯不要这滔天的财富,也绝不改性。”

    时叙白望着时岁的神情,恍惚间以为看到了当年的骆穗岁。

    十九年前,骆穗岁梗着脖子,对尹樊说过一样的话。

    “真是..和你母亲当年一模一样。”时叙白顿时感慨道。

    骆穗岁轻笑:“谁说不是呢。”

    时岁将文件还给骆穗岁,“母亲,你收回吧。”

    倒是一旁的尹镜恒忽然叹了口气,拿出另一份文件,感慨的说道:

    “罢了,你曾外祖母早就猜到了你的决定,现在接手这霍尔根茨家,不需要你改姓了。”

    骆穗岁惊讶:“镜恒,祖母当真这样说?”

    “这是祖母单独留给时岁的遗嘱,祖母这是看开了。”

    尹镜恒点点头,将文件递给了时岁。

    就是时岁不接手也是不行的,霍尔根茨家没有后人,就是他那二叔也因为接受不了女人,直到现在也没有结婚生下一儿半女。

    霍尔根茨家可以说是只有时岁了。

    时岁认认真真的翻看完所有文件,向尹镜恒保证道:

    “舅舅,我虽然不姓霍尔根茨,但我会好好接手家族,不让家族没落不给家族抹黑,以后若是有机缘,能够生有孩子,我也会给他选择的权力。”

    “好。”

    时岁的意思,便是以后会让自己的孩子去姓霍尔根茨,只是接不接受家族荣耀,也全看孩子的选择。

    尹镜恒顿时松了口气,这下终于算是把霍尔根茨家的恩还完了。

    等时岁正式接手了企业,他就可以抽身而去,去过自己想过的日子了。

    18岁对很多人来说是步入成年,而对时恪途来说却要成为一个真正的成年人。

    在这一年,他不仅接手了霍尔根茨家族企业,更是进行了人生中重要的一环,订婚。

    订婚礼是在千念生日当天举办的。

    邀请对象并不在多而在精,各个行业的龙头家族,政治界的领军人物全部来参加了这场订婚仪式。

    可想而知若真要结婚,场面该有多么夸张。

    宴席上觥筹交错,还有许多新闻媒体被邀请,将这场盛大的,不逊于17年前他父母亲的结婚场面,直播了出去。

    在悠扬的音乐,在场所有人的见证下,两人交换了订婚戒指,双手紧握在了一起。

    订婚宴结束,两人正式成为了未婚夫妻,骆穗岁和时叙白还给两人在A市准备了一栋别墅,可以两人单独生活。

    都说孩子大了留不住了,这两家却是着急着把孩子送出去,去过自己的清静日子。

    别墅很大,共有五层楼,但主卧只有一个。

    且俩人的订婚照片就明晃晃的挂在墙头,很明显是西棠的杰作。

    千念洗过澡,把自己搞得香喷喷的,内心忐忑的坐在床上,有些紧张却又有些期待。

    时岁见她紧张,坐在她身旁安抚道:“放轻松,结婚之前,我不会动你的,我去隔壁睡。”

    千念一惊,猛地抬头,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这下时岁也愣了。

    千念因为这一晚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乍一听时岁的话可不惊讶。

    “我们18岁,成年了,而且订婚了。”

    千念忽然红了脸,垂眸对着手指,轻声说道。

    时岁道:“但是还没结婚。”

    “可是,用你的话来说,结婚不也是早晚的事儿吗?”

    千念对上他的眼眸,反问道:“还是你觉得,以后我们会发生什么变故?”

    时岁安抚道:“当然不是,只是你还小,一般人的身体到20还在生长阶段,太早..对身体不好。”

    “要你说!不做就不做。”

    时岁从没有这样憋屈过。

    不做也不是做也不是。

    见她气鼓鼓的,时岁拉上她的手,有些撒娇的语气道:“不然,不要分房睡好不好。”

    “才不要,你走,你走你走。”千念甩开他的手,迅速钻进被窝里,看也不看他。

    时岁轻叹,他总是看不得千念不高兴的。

    只是,这是他的底线,也是他对千念的尊重。

    “不走了,我陪你。”千念扯过被角,躺在了他的身边。

    “哼。”

    直到深夜,一个柔软的香喷喷的躯体缠上来,时岁忽然觉得自己话似乎说早了。

    与喜欢的姑娘同床共枕,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实在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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