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攻略失败后我摆烂了在线阅读 - 第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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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似乎觉得很丢人,他侧过脸,一下两下的狂眨着眼,好像是试图挤干它。

    阮思就静静的看着他。

    很快,他又一下子抱住了她。他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发顶,声音里带着可怜与乞求:“阮jiejie,你就当可怜我,成吗?”

    他握着她的手不放,她一脸冷笑,他眼底俱是认真。

    少年虽是十七,但心理年龄似乎要更为幼稚一些,他依旧带着孩子气的说:“湘玉,人是会变的,可我喜欢的,就是这个你,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是明眸皓齿还是人老珠黄,只要是你,我都愿意,我都喜欢。”

    阮思没说话。

    她还是推开了他。

    少年的眼睛倒影着她,却连嘴唇都是微微抖的。

    他怎么就那么喜欢她?

    ……阮思冷硬的开口,心口处也跟着一缩一缩的:“世子,我话已说尽,从今以后,缘尽于此。”

    “……”

    *

    阮思还是搬进了对面那空着的屋子。

    当夜,男主就敲了房门。

    阮思开了门,但没让他进去。

    男主笔直着站在外头,滚热的手摩挲着她的脸,轻轻笑了笑,似乎很开心她能够主动远离谢文星,又想开口和她解释什么,但阮思打断了他:“殿下,不必解释,湘玉明白的。”

    她模仿着曾经看过的无数剧本:“只要日后殿下如愿以偿了,也始终将湘玉放在心上,湘玉便知足了。”

    “……”

    *

    谢文星在对面的屋子闹腾了三日,阮思还是没理他。

    索性,她也去了校场。

    美其名曰,学习马术。

    校场上,男主穿着一身合身的轻甲,笑的分外愉悦,极其耐心的牵着她的的缰绳。

    冷景明嗓音柔和:\“不要担心,身子放松些,展胸直腰,腿夹住马。\”

    阮思扯出几丝笑容点点头。

    路盈盈已经骑着马在远处遛弯,冷景明仰起头,滚了滚喉咙:“湘玉,今夜我来找你。”

    阮思手心猛地沁出冷汗,脑海里闪过什么。

    全然是少年不悦的脸。

    “……好”

    “叮咚!恭喜宿主,当前男主好感度:82%,请宿主继续努力!”

    *

    阮思昏昏沉沉的坐着马车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外头的小绿和小红两名丫鬟就守在将军府前。

    两人跪在地上:“夫人,世子……世子走了”

    阮思心一提:“你说什么!”

    头忽然痛的厉害,她捂着额头,心脏也跳的剧烈,又听一丫鬟结结巴巴说:“世子回皇城去了。”

    “……”阮思放下了手:“他不是伤还未好么?怎么这么着急就赶着回?”

    “世子是坐马车离去的,只是临行前,世子和老将军嘱咐了,说在边境相处的甚好,只是家有急事,需得先回去一段时日,只是临走前担心夫人,让老将军托为照顾。”

    “……”阮思眨了眨眼,点了点头,径直走进了府院。

    一路走到了自己住的院子,阮思放缓了脚步。

    她推门进了原来的屋子。

    果然,她踢了踢凳子,也没听到少年躺在床上期盼的朗声。

    “夫人,是你吗?”

    侧耳听了半晌,是死一般的寂静。

    “……”

    她抬起脚,走进了里屋。

    空空如也的床榻上,被子被卷作一团,丢弃在角落,平坦的榻上,只放着一张折好的纸条。

    纸条上压着一个红绳坠子。

    阮思拿起了纸条,缓慢的展开。

    “你有此魔力,我一介纨绔,却沉迷于由你衍生出的琐碎之事,还觉甚是欢喜。如今,如你所愿,从此,愿我惦念之人岁岁平安,哪怕生生不见。”

    “……”

    不知为何,阮思又眨了眨眼,那滚热的泪珠子就啪嗒啪嗒的砸了下来。

    人总是要靠着分开后的痛觉来区分爱意的深浅有无,所有不合时宜的相遇,所有无法坦诚的纠缠,终如镜中花,水中月,难以触及。

    作者有话要说:

    愿我惦念之人岁岁平安,哪怕生生不见——引用百度

    第27章 阴差阳错和男配成了婚(27)

    “夫人,路老将军传话来,世子虽然走的急,但您不必担忧,也不必赶着回去,在府中好生住着便是,有什么需求尽管开口,想必不日后谢世子就会亲自来迎接您的。”

    阮思在屋子里坐了许久,才走出了厢门。

    ***

    天渐渐的黑沉,冷景明说了今夜晚些会来找她。

    “夫人,你晚膳一口没吃,这样对身体不好。”在旁的丫鬟免不了开口。

    “不吃了”

    阮思声音都有些无力,她摆摆手,还是让两个侍女将桌子上的菜碗撤了下去。

    侍女带上了厢门,此刻里屋点着灯火,只有阮思一人,外头是黑黢黢的一片。

    除了外头丝丝缕缕的风声,几乎安静的不像话。

    忽地,有一阵极其怪异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咯吱咯吱”“噶几噶几”

    阮思屏息凝听,声音是从支摘窗那儿传来的。

    支摘窗打开着,那古怪的声音依旧未消,一阵一阵的,像极了尖锐的器物在木头上使劲剐蹭摩挲的动静。

    凝神看去,窗外只有乌黑黑的夜色,其余的一概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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