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她把我当许愿树 第71节
慕绵眸光微微眯着看向谢时蕴:“你看,我说我没喝醉吧,我都能踩高跷走路!” 谢时蕴的手隔着外套牵她的手腕,“行,哥哥的车在哪里?” 慕绵翻了个白眼,“你当我傻啊,我怎么认识你的车!” 谢时蕴笑了声,眸光低落,看着绯红的鹅蛋脸,“那,绵绵今晚想坐副驾驶,还是想坐,后车厢?” 慕绵兴奋地举手:“驾驶座!” 谢时蕴:“……” 慕绵:“我要开车!” 谢时蕴唇角弯起,将她牵进了副驾驶座。 “干什么啊!” 慕绵要起身,谢时蕴就抽出安全带横过她身前,女孩推开他,不安分道:“勒……不要……” 她越反抗,身上男人就压得越用力,慕绵喘不过气了,视线朦胧地看着谢时蕴凝在她脸上的瞳仁。 车厢晦暗,他气息灼灼,“绵绵……” “嗯?” “哥哥长这么大,从来没试过。” 慕绵贝齿咬着指尖,“啊!我知道,从来没试过被我罩着!” 女孩喝醉了,眼眸灵动狡黠,说话时像纯真的少女,却又不知不觉勾着人深陷。 谢时蕴的气息微微压着她,欲落又止,“嗯,被你罩着……” 慕绵拍了拍他的肩膀,“客气,你小时候也帮过我,嗯,打跑江逾那个流氓!” 谢时蕴眸光微顿,鼻梁就离她脸颊不过毫米,昏暗的车厢里,少女身上散发着葡萄酒香,又甜又醉,让他想要……一饮而尽。 “哥哥,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慕绵不高兴地推了推他。 谢时蕴恍惚中,收回了那点兽性,方才就差一点…… 他垂眸,“抱歉,压到绵绵了。” “嗯,我原谅你了。” 他笑了声,大掌揉了揉她的脑袋,“绵绵永远都要原谅哥哥。” 轿车缓缓驰行在公路上。 两旁璀璨灯火映着车窗,慕绵数着房子,“一、二、三……哥哥,我到了,在那儿!” 谢时蕴不动声色地将车身停靠在路边。 慕绵解开安全带,刚抓到门把手的瞬间—— “咔嗒” 突然,车门被锁住了。 慕绵用力推了推把手,“嗯,怎么开不了啊!” 男人修长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车门控制键,桃花眼微微垂着,“绵绵。” “哥哥,开门……” 谢时蕴气息沉沉:“不和你那个男朋友住了,行不行?” 第45章 她把我当 慕绵抓着门把手的指尖紧了紧, 在那道“咔嗒”声响的瞬间,她心跳猝不及防地一窒。 而在谢时蕴说出那句“行不行”时,她后知后觉的, 有些酒醒了。 她不敢回头,指尖摸索着解锁键,往解锁方向一拨。 “咔嗒” 又被锁上了。 慕绵的心跳噗通噗通地跳得飞速, 像是两个小孩的游戏,她又去拨解锁键,瞅准时机拉门把手! 这次,车外的夜风涌来, 她有些晕眩地踩落地, 正要看路,身后传来车门阖上的声音。 谢时蕴下了车, 站在她身侧抬头看小区里的大楼,问她:“给哥哥指指, 是哪一户?” 慕绵突然有些怕他,这个人总是轻而易举地cao纵她的心跳,说一些奇怪的话。 不和别人住, 那她和谁住啊, 房租都交了, 合同也签了的。 “我走回去就知道了。” 她说。 谢时蕴桃花眼睑压着浓郁的夜色, 慕绵看了眼就瞥开视线。 “你现在, 能自己走?” 慕绵张了张嘴,就见谢时蕴半蹲下身, 给她露出宽大的后背, 这个肩宽, 这个腰围的尺寸…… 她知道, 她量过! “上来吧。” 他说。 可是,她还没摸过。 摸的话,是不是就知道他穿多大衣服? 真是没见过比他更麻烦的客户。 史蒂芬说男人的衣服比女人简单,可现在显然,都好的谢时蕴一点都不好。 因为,不是她的。 “我能自己走……” 她赌气地往小区大门走了进去,结果刚走两步,路灯照得她目眩神迷,开始胡乱伸手想找支柱,就在高跟鞋跟崴下的瞬间——手腕忽然让人握住,没等她反应,双手就绕上了他的脖颈,紧接着浑身一轻,人就贴到了他宽阔的后背上。 “你干嘛~” 谢时蕴的手掌拍了拍她的小腿,声音低哑似晚风:“安分点。” 慕绵不吭声,“反正你也不知道我家在哪里,你就抱着我吧。” 谢时蕴:“行啊,如果哥哥找到你家了,你怎么办?” 慕绵努了努嘴,“凉拌!” 谢时蕴:“跟你男朋友分手,记住了吗?” 慕绵:“……” “你好没有道德。” 谢时蕴轻声一笑,慕绵心腔感觉到他微微的振幅,酥酥麻麻的,她想悄悄隔开两人的距离,可就在这时,忽然感觉小腿让人捏了下,他脑袋微微侧向她,说:“哥哥都这把年纪了,还要什么道德。” - 小丫头喝醉了,不记得她把地址发给了保洁阿姨,谢时蕴可是连门牌都能倒背如流。 此时站在门口,慕绵瞳孔睁睁,一副小孩没见过世面的震惊样儿:“真的是我住的房子耶!” 谢时蕴“嗯”了声,“开门。” 慕绵晃荡着两条细腿:“你放我下来,我才能开呢。” “我又没抓着你手,还真喝醉了啊,包都找不着了?” 慕绵挺直细腰:“都说了没醉,你看我吐了吗!” 谢时蕴:“……” 这个问题值得重视。 慕绵从小包里摸出了钥匙,对了半天还是插不进钥匙孔,有些生气了:“这个钥匙孔怎么在动啊!” 谢时蕴笑了声,忽然,意识里滑过一道念头:“屋里没人?” 慕绵眼睛都快成斗鸡眼了:“嗯,国庆回来的机票不好买,她又请了两天的假。” 谢时蕴气息微微一沉,“那还挺遗憾。” 慕绵:“嗯?” 这时,谢时蕴把她从背上放了下来,从她手里拿过钥匙,慕绵见他一下就把门锁拧开了,人还傻傻的,“你……你早不放我下来,你害我转了半天!” 房门推开,一道冷风钻出,慕绵打了个寒颤,听谢时蕴说了句:“哥哥这不是,想让别人看看谁背你回来的么。” 慕绵:“……” 有什么好看的。 她抬手掀开灯,扶着门想脱高跟鞋,就见谢时蕴把她带到了门边的皮凳上,慕绵见他半蹲着身子,温热的掌心托着她的脚踝,仔细给她解高跟鞋上的细带。 长裙的裙摆间或撩过他的手背,慕绵看到男人麦色肌肤上的血管,像…… 她指尖戳了戳他的手臂。 谢时蕴动作顿了顿。 慕绵又戳了下,忽然笑了:“像我夏天的时候,捏的空心秸秆。” 谢时蕴将高跟鞋放进鞋柜里,敛着眉眼问她:“好玩吗?” “嗯,我夏天的时候爱玩,因为夏天才有,等到秋天秸秆就长实了,里面抽了穗,变硬了。” 月白色的绸缎长裙垂落,遮挡了润白的脚踝,他将慕绵横抱起来,往里走的时候,忽然步子一顿,有两个房门。 谢时蕴眸光微微一愣,“你们,住两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