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总有偏执狂要娶我[快穿]在线阅读 - 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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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东语看到哪些画像就怂,总感觉自己是与鬼魂男主对视, 于是一直努力只看女主的其他用品。

    女主的生活用品挺少, 都是正常必须的生活用品,唯一有点特别的是, 里面有本日记。

    封东语打开一看,发现是黄石湫的日记。

    日记里也不完全是黄石湫的一些工作时的教育反思, 每一天的日记, 都有挂念原主这个女儿,偶尔会提到难以脱离和封峻的那段失败婚姻的阴影。

    随意翻了几下, 封东语看到一张书签,里面是封峻一家和黄石湫一家的关系图, 其中封峻、封东语被特别画了个红圈。

    按理来说,如果这张书签是黄石湫的, 黄石湫没必要罗列自己的家谱,更不会去圈画自己心爱的女儿。毕竟红圈圈画人的名字, 在迷信的观念里, 这样很不吉利。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这个书签是女主严罗安做的,那这个两个圈圈应该代表被严罗安锁定成需要关注的坏人了。

    封东语早就知道自己在女主内心的恶人榜里榜上有名,根本不在意,没想到封峻也在里面,这倒是可以幸灾乐祸的好事了。

    她也是看不惯封峻很久了,那家伙欺骗和压榨黄石湫,又对亲生女儿很差劲,恶念太多,被盯上也正常。

    确定真没有什么可看的了,封东语把书签和日记本都小心地收好,终于望向了墙壁上的那无数幅画作。

    此时距离她进来这个房间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期间什么也没发生,封东语联系了一下以前从系统那边得到的资料,预估男主和女主应该都只能在梦中世界搞事,所以哪怕现在看着画像逼真得渗人,那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没有感受到威胁感,封东语就胆子大了,一幅一幅画仔细看过去,与那每一双眼睛对视。

    一开始头皮还是发麻的,觉得那些眼睛渗人,可是那些眼睛也不会动,看久了……也就那样吧。

    而且想想鬼魂男主要一直睁着眼睛模仿真正的画作,也挺累的,眼睛一定很酸很涩吧。

    封东语看着画作的目光渐渐带上了一种同情的神色。

    唉,可怜他,不怕他了。

    忽然闯入这房间的少女,可怜地看了满屋子的画作半天,并没有被画中人的美色所惑,转身利落地走了。

    房间重新陷入了黑暗,但没有陷入死寂。

    画面里的梅花开始泛着诡异的红光,梅花花瓣很小,红光也很小,可是一点点的红色从画上飘出,汇集起来,就是一个壮观的画面了。

    红光最终聚成一个人体的样子,虽然看不清光线里面人的具体样貌,但并不影响这个人体走动。

    人体走得僵硬且缓慢,最终在门前停下,全身趴到地面上,红色的长发也倾泻一地,人体不顾身上衣着和头发如何,只顾着贴着那条狭窄的门缝,偷窥着门外的世界。

    门外的封东语并不知道自己被盯着,还在给严罗安的家里做家务。

    她闯入严罗安的房间还是有点心虚,不想下个噩梦过得太惨,所以将就着弥补一下。

    现在正做到拖地板的步骤。

    严罗安这个家只有一双洗澡的拖鞋,那双拖鞋适合严罗安的尺寸,但对于封东语来说实在是太大了,封东语便没有穿拖鞋,而是光脚在拖地。

    地上的简易床铺已经叠好搬在一个凳子上,不用担心被溅湿。

    为了方便更快速地拖地,封东语是直接倒水一部分在地上,扎起长裙到膝盖上,再拿着拖把跑来跑去拖地的。

    以门缝的视觉,刚好看到一双光洁白皙的腿在水中灵活地走动。

    水声拍击声很是悦耳,少女的膝盖至小腿的线条很是流畅,行动间,不断有小水花打在上面,水滴流动,下坠到细弱的脚踝上,又落入地面。

    在地上的水光折射下,这腿部露出来的肤色白得仿佛是在发着细腻的光泽,格外晃眼。

    门缝里偷窥的人体本来打算细看很久的样子,猛地看到这画面,呆愣几秒,忽地从地上爬起,蹲坐在地上无措地发起呆来。

    等到门外水声消失,才又敢趴到地上看,只是地面已经拖好,门外的少女并没有放长裙下来的意思,那人体看得是睫毛乱颤,幸好现在的少女离得这堵门更远了一点,人体才能勉强把目光从腿部挪到少女的脸上。

    封东语拖完地板,去厕所时因为洁癖,不仅会细细洗手,还会把出了点汗的脸和脖子一起洗了。洗完刚不久,些许碎发还黏在她的脸上,而她的脸也因为水刚滋润不久,而透着水润的光彩。

    少许凌乱的秀发修饰着皮肤极好的圆脸,显得沉默做事的封东语多了几分纯净之感。

    封东语安静地做了多久的家务,那人体也就幽幽地盯了多久。

    红光始终在门缝处闪烁,但如果不是低头趴在地面上检查,是看不见这个红光的,因为这光能控制住光线发射的范围,让红色始终小心地聚集在门内。

    不久,严罗安终于回来了,她只随意看了一眼封东语,就推门进去。

    不过此刻门内已经换了一副场景,那个血红色光点聚成的人体已经完全消失,屋内一切正常。

    严罗安进屋后,就沉默地掏出一个大麻袋,不停地卷好画作往里面塞,还没塞完,墙上一副裱好的画作突兀地从墙上掉落下来,画滚成一卷到达严罗安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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