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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罗安本来就性别存疑,衣服男女不分,只有一头长发比较女性化,要是这一点也缺失了…… 封东语不管严罗安真实性别怎么样,为了这本书的发展,肯定是不想让读者越来越觉得严罗安是男人的,当下就立刻严肃地说:“可我觉得你那样不好看,现在就很好了。” “是吗?”严罗安不置可否地说,又看了镜子里的自己很久。 封东语无聊地等待了下,想催促严罗安快一点,催促的时候下意识凑近身侧的严罗安,余光却猛地发现,严罗安的镜子是微微倾斜的,向着她这边。 也就是说,严罗安根本没有在看自己,而是借着镜子,一直偷偷看她的表现。 发现这一点后,出门的这段时间里,封东语都有意识地去看严罗安手上的镜子了。 不管是在坐地铁时,还是等食物时,严罗安都时常把那面镜子拿出来看,看似她现在特别关注外表了,实际上都在借着镜子频繁地观察身侧的封东语。 为了更好地观察封东语,严罗安还脾气古怪地故意不坐她的对面,硬要坐在她的身侧,这就是一个好证明。 封东语知道严罗安为什么不敢一直盯着她,而是必须要借着那面镜子,只要看一眼那镜子就明白了。 镜子里的严罗安在观察她时,每一次的眼神都满是沉甸甸的情绪。 不管是谁,只要对上这种眼神,都会以为自己在被可以吞噬人的可怕深渊盯上。 仗着视线隐蔽,严罗安疯狂地窥探着封东语,很明显已经对她这个人魔怔了。 严罗安梦里本来就疯,结果醒过来更疯魔。 封东语还以为自己成功让严罗安对她的感觉没有那么好了,但在隐秘的时候,严罗安对她充满了求知欲,想要疯狂地了解她的一切。 老实说,要不是封东语是穿书过来扮演反派的工作人员,封东语现实里见到严罗安这种人肯定是要逃跑的。 这样隐晦又深沉的窥探,实在是太让人背脊一凉的。 “我上个厕所。”封东语站起来说道。 她想去喘口气。 这是一家高级酒店,本来就人少,来吃饭的人更少,封东语随意看了下,发现整个卫生间里就她一个人。 那做事就方便了。 封东语准备把辫子拆了,搞个丑一点的造型。 严罗安都那么在乎她了,她现在不能把自己搞绿茶搞清纯,而是搞丑恶才对。 这具身体的头型并不好,是扁头,额骨也有点突出,善用刘海和拉拢头发形状才好看。 封东语现在立刻把头发梳得紧绷,刘海弄开,完全暴露头型的缺点。虽然不至于真的很丑,但起码颜值有所下降了。 封东语很是满意,准备拿起发圈绑头发。 今天的衣服没有口袋,她是把发圈放在带过来的一个小袋子里的,伸手进去,却摸到一个很陌生的东西,下意识掏出来一看,发现居然是一个画轴。 她背的是软包,这种那么长的东西,她绝对不可能放进背包背了那么久还没有意识到的,除非是突兀出现的。 封东语一下子就想到了江澈。 在系统的资料包里,也曾经说过,严罗安的家被烧毁得一干二净时,严罗安本以为家里挂着的梅中君子图也化成灰烬了,谁知道在回公司宿舍整理行李箱时,发现画作突兀地出现在行李箱里。 家里的传家宝不可能被人随便装入那里的,绝对是厉鬼江澈搞的鬼,现在也是! 封东语立刻把这烫手的卷轴扔到地上,头也不回地就要离开。 她要对付严罗安已经够够的了,可不要再突兀加一个江澈。 可是厕所的门忽然就关上了,封东语立刻回头,发现那幅本来有绳子绑住的卷轴已经自动打开,露出里面古香古色的画面。 依旧是熟悉的梅中君子图,可是那漫天的梅花仿佛有了生命,一片又一片地从画里飘了出来,轻柔地飘向了封东语。 每一片花瓣飞舞的姿态都像在跳舞一样,盘旋而落,格外优雅。 然而封东语无力欣赏,只觉得每一片血梅花瓣就是一滴殷红的血,全都向她袭击过来,格外惊悚。 她下意识闭上眼睛,身体没有被花瓣打中的感觉,而是被一个高大的身躯给抱住。 那是熟悉的江澈的怀抱。 封东语抱过不管是鬼体的还是人体的江澈,非常熟悉江澈的肌rou走向和身体构造。 江澈没有像噩梦里一样用力地抱紧她,而是轻轻地搂着,像是怕她吓到一样,轻柔地说道:“是我,你不用睁开眼睛看我,我知道你害怕,但我很高兴,你再害怕我,也照着我最后说的,去和严罗安要下我……” 和严罗安要了他? 封东语觉得自己失忆了,难以理解江澈在说什么。 她一声不吭地细想片刻,才想到第二个噩梦结束时江澈让她买下一幅梅中君子图,她没有照做,但之后为了在严罗安面前表示她自己很贪钱,和严罗安要了一幅图。 可是那是为了卖画啊,画作还放严罗安房间里呢,江澈在自作多情些什么啊。 封东语立刻颤抖地说道:“这位、这位哥哥,我完全不认识你啊,你在乱说些什么?你是严罗安画出来的画对不对?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你有事找严罗安别找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