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总有偏执狂要娶我[快穿]在线阅读 - 第2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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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具人倒也没有拒绝,随手就把面具脱下了。

    果然是可攻略人物,还是个熟悉的角色,《黑暗之神1》里就出现过的周泗鳞,看这装扮,没想到他在游戏系列2里变成了敌军将领。

    目前他的五官没有太大变化,身体却明显变高了,也不知是融合了江澈的身高,还是说《黑2》需要优化数据,把角色的身材调整得更好了。

    封东语暂时第一眼认不出他是不是江澈,便没再往江澈那边联想了,只专注周泗鳞这个人。

    周泗鳞也是《黑1》里的一个人气攻略人物了,长相气质属于贵公子一款,但眉眼间又有种斯文败类的气息,微妙的反差感一开始就吸引少女无数,此外,他还是《黑1》虚拟王国里的首富。

    刚好,提示语此刻在周泗鳞头顶的空中冒出:

    周泗鳞,第一强国赫国太子,是此次灭掉肃国的领兵将领,赫国国君重病,难以理政,所以他实际已经能控制赫国。

    一天后赫国国君将死,半月后周泗鳞回国,将继承王位。

    好家伙,原来这个就是第一强国即将上任的国君。

    在国主安排里,不是就等着她靠近最强国的国君吗,半个月后如果她能顺利和他一起去赫国,那说明她要帮国主接近的人就是他啊。

    感觉冥冥之中,一切都是有利于国主计划进行的。

    可是按理来说,周泗麟也是两季游戏的重要角色,应该不会让国主这种第二季才出现的新角色轻易打倒吧。

    算了,不管谁打倒谁,这又不是她要考虑的事情,她只需要在保住小命的前提下,接近这些重点人物,找到真正的白昼神帝谈恋爱就好。

    封东语把问题瞬间简单化,一心只想跟在周泗麟身边。

    她愣怔地问:“恩公英武不凡,请问身份是?”

    问完她假装余光不经意间瞄到一处,才后知后觉地看到周泗麟染血的剑,脸色霎时明显一白。

    是真的白,她今天特意没上腮红,只在修饰轮廓的阴影处做了点和肤色差不多的颜色过渡。

    她眉眼惊艳,如今蹙眉愁眼,配合雪色肌肤,生动显眼外,又自有一种美人落魄的凋零美,如花开正茂时的落花一般,让人止不住的惋惜。

    “不是梦,你、你真的杀了国主?!”她定了定神,好似现在才终于清醒过来,刚刚都是还处在脑子迷迷瞪瞪的状态,才会那样言行。

    她深呼吸几下后,立刻在床上迅速地端正跪好,俯身紧贴床铺,行了个最大的谢礼,而后语无伦次地感激,并且说那国主害她的事情。

    说昏君用权势和迷药逼迫她,承诺对她好,却在新婚第一天床上侮辱她、折磨她,说以后还要强抢她家族一些美丽亲戚入后宫……

    这一番控诉,远远超过国主提醒她要说的话了,却也更到位地表现她此刻愤怒崩溃的情绪来源,还能瞬间把国主与她的关系割裂得更分明,方便她从敌军手下逃生。

    赫国刚打过来,并不知道她的底细,她在肃国名声好像不大好,又是肃国夫人,要是她能在周泗鳞面前时不好好展露自己的苦楚,日后由别人来报告她的情况,那她肯定是要被这周泗鳞杀害的。

    她匆匆解释完毕,但更像是发泄,又是恍神一阵后,看着死去国主的尸体,目光恨及,却又有点迷茫的爱意。

    周泗鳞果然奇怪地问起:“夫人为何如此看这昏君?”

    封东语惨笑一声,悲愁地感叹起人生无常来:“能否请别称我为夫人,称我为妩沁就好。一天之前,虽然这厮强迫于我,却待我也真诚,用心爱我护我,我本愿帮他改好性格,谁知嫁过来后,就暴露他根本改不了的本性,才知所嫁非人。”

    周泗鳞想到这妇人对这昏君有过爱意,哪怕知道她是被昏君蒙骗,却也生出防备之心。

    不过这防备之心也没有多少,因为这妇人如果真的对这国主有深切的爱意,以后可能会暗暗为国主报仇的话,就不会在他还拿着带血的刀剑时,毫不顾忌地对他坦诚她的心思了。

    毕竟如果这种情况都能坦诚,那也太傻了,不足为惧。

    很快,封东语果然放松道:“或许这是上天的旨意吧。”

    她拎得清,给周泗鳞又磕了好几个响头厚,不卑不亢地说:“恩人大恩,妩沁没齿难忘,妩沁也知晓自己为国主夫人,身份敏感,愿听从恩人一切发落,绝无怨言。只是家中亲人无辜,还请恩人了解清楚他们的过去,知道他们是好人后留其性命,让他们为恩人效劳。”

    她没有为自己辩解,把一切选择权给了周泗鳞,唯一所求,是为其亲人,还算有情有义。

    古人比较重视这些气节和礼义之事,封东语虽然搞不懂现在这个周泗鳞是否在乎这些,但她装个好人总是不会错的。

    周泗鳞也没说什么怎么对待她,他看了眼身后的将士,眼神交流十几秒后,只说:“妩沁小姐所言合理,我为赫国太子,若小姐配合,不会为难小姐。请小姐带我们去这昏君放兵符或国印之类有重要物件的地方。”

    如果与国君不熟,一个新嫁人的妇人哪里知道这些东西在哪里啊。

    封东语知道周泗鳞估计还在试探她和昏君的关系亲密程度。便摇摇头,遗憾地说:“殿下,不是我不愿带您去,只是我刚入宫,与国主也没有交流多少,连这里管事的仆人都没认识多少个,更别说寻找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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