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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酸涨涨,滋味比较浅淡,可是效力很悠长,仿佛是吃不了酸的人猛然吃了点,能脸皱巴个半天,舌头长久都是那个味道。 不过他还是没有阻止封东语去亲近周泗鳞,甚至没有告诉她他的变化,哪怕知道只要他说,封东语就会因为长久渴望的事情有了点回报而激动地看他,再度满眼都是他。 国主他当然已经知道,他在乎一点封东语了,可是就那点在乎,根本无法磨灭他想活下去成为最强者的愿望。 他只是轻笑一声,弯下脖子把封东语的嘴唇堵住,不再像之前一样只是蜻蜓点水,还无师自通地青涩地纠缠了会儿,便拍了拍她的肩膀,克制地说道:“你有想法就行,快去吧,别在这里呆太久。” 封东语本来被他亲吻,明显脸红红的,像朵刚绽放的粉色桃花一样可爱,听完他说的话,瞬间脸色惨白,又浮现失望的情绪。 “哦。”她叹了了气离开了,肩膀有点耷拉着,明显难受起来。 国王见了想安慰下,可她已经打开了房门,时间也的确紧急,他只能隐身跟上了。 这次再见到周泗鳞,封东语特意假装望了眼四周,假意在寻找看不见的国主,还是加快了攻略周泗鳞的进度。 她接着刚刚的话题,很轻松地又带着周泗鳞里回到刚刚愉悦交谈的氛围,只是这次,她说了没一会儿就假装被他迷住,定定地看着他。 周泗鳞本就对封东语有难得的好感,特意喊她过来本来就是贪恋那种亲密的感觉的,于是顺理成章的,他们又不断靠近,手撑着桌子亲上了。 封东语很明显地感受到,被她体温影响过的有温度的鬼气,顺着她的身体,徐徐进入到周泗鳞的体内,可是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封东语很清楚如何利用亲密的感觉调动周泗鳞的情绪。 她纠结地亲吻他,动作并不温柔,却也并不急切,若即若离,忽而冷淡,忽而狂热……她随着她的心意肆意对待他,可是眼神发痴,表情深沉。 周泗鳞被这样的亲吻对待,很容易就脑补出了眼前的夫人是在痛苦又甜蜜地爱着他。 他的眼睛越来越亮,总觉得这是这么多年循规蹈矩的生活里唯一的光彩时刻了。 他再度找这夫人过来果然是他今天最好的决定。 只是等空气升温到一定程度时,封东语忽然推开他,挫败地说:“不行,不可以这样,抱歉。” 周泗鳞哪能让她挫败呢,他温柔地主动询问:“为什么不行?” “这样不好。”封东语环顾这座宫殿的室内,又望着紧闭的大门,担忧地说:“我应该快要和殿下去赫国了吧。” “嗯,后天出发。” “我很怕会喜欢上殿下,我喜欢一个人就会很不理智,只想待在那个人的身边。听说肃国到赫国最快也要坐马车半个月,我会熬不住的。” 原来是这等烦恼。 周泗鳞轻笑了下,说:“但是这也没办法,我也不能放你到我的马车上,于礼不合。不过你放心,马车停下来休息时,我会多去看你的。” 封东语确认了这一路上他都会频繁找她就够了。 她立刻给了周泗鳞一点甜头,又与他亲吻一会儿,还忍不住咬破他的嘴巴。 这可就让人嘴巴疼了,可周泗鳞一直笑意盈盈,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身体更烫了,眼神也更炙热。 而国主,也越看越觉得满脸春光的周泗鳞格外碍眼。 这周泗鳞不仅嘴巴被咬破,嘴唇周围也有一点晶莹的湿意,还有点发红,一看就知道被吻得很激烈。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国主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干燥又正常的嘴唇,在某个瞬间,觉得自己和封东语的相处格外寡淡了。 封东语第三次坐上马车回住的房间时,国主这次不但也在马车上牵住了封东语的手,还死死盯着她的嘴唇。 封东语一直是主动亲周泗鳞,很注意让自己的嘴巴保持原样,但国主心里有事,就觉得她此刻的嘴唇红肿了许多。 他盯到大脑失去理智,忽然亲了上去,完全忘记这马车只是被半透明的帷幕遮挡,外面的人可以看到里面的人的朦胧身影,当然,如果里面的人有所动作,外面的人自然也会注意到。 幸好,国主搂紧封东语,让她的上半身直直的,还托着她的脑袋,不让她的身躯乱移动,所以外面的仆人并不知道马车里发生了什么,只看到的还是一个少女坐着的朦胧身影。 国主发xiele片刻才大脑清醒一点,还用他隐形的袖子好好给封东语擦了擦嘴,还下意识凑近闻了闻。 很好,上面都是他的味道。 他下意识快速地想到,心里很是满意。 而遭受这一切的封东语下马车的时候都懵了。 这种众目睽睽之下偷吻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啊?! 国主变得在乎她就在乎吧,可至于一下子切换到这种过于亲密的模式吗? 她有点接受不能,还忘记了走路,踩中裙子绊住脚步,差点摔倒。幸好国主在她身侧,眼疾手快地快速扶好了她。 旁边的士兵也想扶的,可是碍于男女之别,愣住了很久,眼睁睁地看到封东语站稳了,便放心地不扶了。 士兵嘴上当然还关心了一句:“夫人没事吧?” 这赫国的士兵目前还是叫封东语夫人,因为周泗鳞没想到让他们改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