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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东语叹了口气,疏远地说道:“我的确是爱君上,可是想爱又不敢爱,太怕受伤了。” 这短短一句话仿佛道尽无数的心酸苦涩。 国主望着封东语疲惫的眼眸,心脏忽然抽痛一下。 他这些天日日与封东语相对,怎么能不知道都发生过什么呢? 只要开始回忆,仅仅就回忆这几天而已,无数的记忆就能涌上他的心头,他都数不清封东语露出多少次失望的脸色,又对他哭诉过多少次了。 未结婚前,他这位夫人花了很多心思来忍耐他吧,精力有限,所以要把其中的绝大部分心思转而去忍耐周泗鳞,当然只能厚此薄彼,渐渐没有心神去对待他了。 可是不行,她的世界里如果越来越多的是周泗鳞,那他以后的地位在哪里? 国主忽然想到了问题所在,立刻抱住了准备躺下的封东语。 “对不起,以后我尽量不去伤你的心了。”他态度很端正地在认错。 可是封东语皱了皱眉,不再像以前一样轻易地露出开心的神色了。 她虽然宽容地说道:“好的,谢谢君上待我好。”可是她也很快走神,转而快速说道,“坏了,忘记熄灭蜡烛了。” 她在国主专心道歉的时候居然一心想要推开他,然后去熄灭一个微不足道的蜡烛??? 国主额头青筋直跳,立刻按住了她,说:“我来就好。” 话音刚落,他身上就有鬼气发出,直射烛火。 烛火瞬间熄灭了,可那尽职尽业在黑夜里燃烧自我的蜡烛,啪的一声,也顿时倒在桌子上。 烛台是铁制的,被蜡烛拉着倒下后,顿时带着蜡烛一起滚动,很快掉落地面。狭窄的房间里顿时传来响亮的砸东西的声响。 “夫人没事吧?”门外驻守的士兵立刻敲门询问。 封东语嘴巴抽抽,放大声音说道:“谢谢关心,没事。” “刚刚控制不住力道。”国主尴尬地小声说。 “没事,我去捡起来就好。”封东语继续装作要下床。 “不用,我去。”国主把封东语推到床的深处,不敢再利用鬼气了,立刻下床去亲手处理。 等到国主再次回到床上,发现封东语已经躺好在床的里侧,一副准备要睡觉的意思了。 她也的确催促道:“睡吧,明天开始要赶路了,舟车劳顿那么长时间,铁定身体会不舒服,趁现在能安稳地睡觉就多睡一点。” 顿时,这国主诚心道歉的气氛被破坏到不能再破坏了。 可国主真的很不甘心,他深切的知道,他需要和他的夫人好好敞开心扉谈一谈,他要让夫人不再那么难过,不然问题只会越积攒越严重的。 “夫人,可以先不睡,先陪陪我吗?” 他现在说话不再有之前高高在上的感觉了,已经懂得在哀求时低声下气,说些正常人会说的话了。 封东语很是满意,故作迷惘地坐起来,抱起枕头不安地问:“你说,是又有什么安排吗?” 国主看到她第一反应是他给她安排任务做,而不是字面意义上的陪伴,霎时心酸起来。 不过这酸涩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她,他对她产生了愧疚和怜爱的心情。 “不是,我只是想和夫人亲近。” 他再度抱住了封东语,像抱住了自己最珍贵的宝贝一样疼爱,不再隐瞒和掩饰自己的依赖和不舍。 可是他抱住了一具僵硬的身体,好似在抱着一个早已经冰寒许久的雪人一样。 国主犹豫了下,试图想要通过亲吻来温暖,可是眼前的夫人情绪淡淡,并没有因为他的亲近而欢喜的样子。 对比真的让人崩溃,国主第n次想到夫人面对周泗鳞时可不是这样的,心头的酸胀感再度无法思考了。 不过还是有个好处,他缓慢地也想到夫人傍晚时指导周泗鳞接吻时的技巧话语,他脑子昏沉沉的,下意识就学了起来。 这是柔柔慢慢的一个长吻,他学得缓慢温吞,很难得要领,因为封东语是根据周泗鳞的表现来指导,对他可不一定能适用。 国主的眼珠子一直下意识紧盯着封东语的表情,发现她并没有什么沉溺其中的样子。 国主忍不住放弃,头疼道:“你不喜欢吗?” “不是不喜欢。”封东语无动于衷地解释。 “那为何你没反应?”国主问完,看了她的表情又泄气道,“算了,没反应就算了。” 他不想追根究底了,深入问下去,老是他不对,也的确是他不对。 “没心情的话我们就睡吧,我不逼你,你的确要休息。”国主像自言自语一样念念叨叨地说完,抱住封东语躺到床上。 封东语看他学周泗鳞亲她,还那么憋屈,暗地里都快笑死了。 现在逗那么久就差不多了,封东语闭上双眼,养精蓄锐等待明天的出行。 第二天队伍浩浩荡荡的,折腾了两个小时才开始出发。 封东语被安排进一个非常窄小的马车里,一看就是为了轻便,所以内部设施非常简陋,不过能单独使用这个马车已经很不错了,明显是周泗鳞的照顾。 这古代的路途并不平坦,马车的防震措施做得也不大好,封东语坐在里面,感觉比坐船还颠簸。 虽然她不至于晕头转向到要吐出来,可是也不大好受,总觉得这马车木板太硬,硌屁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