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天尊每天都想替身上位在线阅读 - 第9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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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山洞里苦苦修炼的逐月一看,灵府都差点炸了,忙不远万里闪现过来,就怕迎棠跑了。

    迎棠觉得这人有意思,长得还可以,是个高挑的清冷相美女,修为也不低,就多给了她几分青眼:“流香海灵力充沛么?”

    逐月:“充沛!只要你去,我把整个灵脉都送给你!”

    追风:“师父倒也不必如此……”

    当初迎棠突破真魔期,吸收了一整条青阳宗灵脉。如今有送上门的灵脉,哪能不要呢。

    迎棠莞尔:“好啊。”

    逐月怔怔看着她。

    然后流下了一滴鼻血。

    追风见怪不怪,掏出手帕给她擦擦:“师父,注意形象。”

    “不过,我有一个要求,我身上被人下了禁制,不能离开星河城,逐月掌门可否帮我解除?”

    逐月收了眼神,握住迎棠的手,谨慎地查看迎棠身上的禁制:“此禁制过于霸道,待我回去想想法子。”

    “给你九天时间,九日后,你去那栋紫晶的屋子找我。”迎棠变出一朵海棠花,两指轻捻,塞进她的衣襟,“我等你的好消息……你可以松手了。”

    “师父,师父鼻血喷了。”

    *

    半见觉得这一天都特别魔幻,等他把晕厥的逐月掌门抬出去,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儿了。

    他敲打着劳累的肩膀回到小办公室。

    “我得把这事儿记在我族大事记上。”他心里想着,拿起砚台开始磨墨。

    桌上的探灵石忽然炸了,没半点预兆。

    半见:???

    他已经麻了,踹开门大吼:“我们打烊了!”

    门外一片寂静,冷得半见一个哆嗦。

    突然,云来客十层楼的长明灯疯狂摇曳起来,通天的戾气从云来客外涌进来降临在他身边,裹挟着一股冲鼻的血腥,仿佛要把云来客掀翻。

    那人原本莲子白的长衫染满了血,但似乎都不是他的,煞气与邪气呛得人无法呼吸,逼得半见不敢靠近半分。

    他吓得腿软,连声音都变细了:“我,我们,打,打烊了……”

    朝冽冷冷睨他,递给他一个装满了的极品灵石的乾坤袋。

    “她卖的鞋子还有铃铛,我都买了。”

    第41章 (一更)

    为了体现自己收徒的诚意, 逐月回门后连着八日废寝忘食,召集流香海所有的长老头脑风暴,还在门派内搞了一场限时大比, 意图以整个门派之力破解迎棠身上的禁制。

    流香海的弟子们都蒙了:这人得多美啊, 能让掌门奋斗到这份上。

    追风手握一颗记载了迎棠绝美侧颜的留影珠,坐地起价, 把价格炒到十万上品灵石,赚的盆满钵满, 最后被逐月截胡:“仙女的留影珠,怎能卖给外人!”

    迎棠本来对解禁没抱多大希望,毕竟这是朝冽下的禁制,她一个化神中期解不了,并不代表渡劫期就能解。

    仙对凡人有越级压制。

    她以为逐月会知难而退, 没想到第九日夜里, 迎棠正准备合衣就寝的时候, 大门被敲响了。

    她懒洋洋地打开门,看见逐月顶着一双黑眼圈站在门口:“我有办法了。”

    迎棠会心一笑:请开始你的表演。

    原来逐月集整个流香海, 乃至闻风参赛的散修、其他门派修士之大成,终于凝练出一个破解禁制的方法。

    她让迎棠找一处空旷地方。

    迎棠光着脚, 信步走到院子里, 坐上秋千冲她笑:“开始吧。”

    垂丝海棠如杨柳般落下, 贴心地为她遮住星河城微凉的晚风。

    逐月捏住鼻子:啊我死了, 这是绝景!

    迎棠耐心地看着她神神道道的念咒, 给周围布下许多她看不懂的阵法,又摆下许多灵气丰沛的灵器。

    小别野对面, 二人不曾察觉, 有一抹血红色的身影自天上悄悄降落。

    朝冽闷咳一声, 把喉头涌上来的血咽下去,瞅了眼被踹歪的房门:……

    他走近屋内,沾满鲜血的手打起千年不曾打开的竹帘,垂目远眺精致小别野内的情况。

    那禁制他没下死,迎棠不擅长阵法,无从解开,不代表别人不行。

    此时此刻,秋千上的女子笑靥如花,灼得他眸子发颤。

    他心里划过的念头很复杂,有嫉妒,有愤恨,有担心,还有欣慰和欢喜。

    他咂摸不出其中滋味,所以选择静静观察。

    握紧的双手忽然放开,朝冽长叹口气,竟生出一个自己都惊讶的心思:跑就跑了吧,他朝铃铛里下了追踪术,也不是寻不到她。

    只要她开心一些……

    迎棠本着看表演的心态,任凭逐月摆布,但心里还是谨慎的。

    逐月好歹是个渡劫期的大能,在人间已算战力巅峰,除了人二一点,实力不容小觑。万一她给迎棠使绊子,迎棠估计会棘手。

    逐月布好阵,非常有仪式感地拿出一方手帕擦手擦脸:“说好了,若我能解除禁制,你便拜我为师。”

    迎棠点头:“我从来说到做到。”

    “解禁前我尚且还要多问一句,你为何会被禁锢?”

    看来这人还没颜狗到病入膏肓的地步,迎棠想了想:“有个男人,老想把我绑在他身边。”

    逐月点头:我懂。

    “我逃了好多次,他每回都能把我抓回来。这几天他有事走了,才把我禁锢在这儿,”说及此,迎棠还掏出那把海棠团扇掩面,肩膀轻耸,叫外人看像哭了似的,“我也不知哪里得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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