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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只是觉得这里被人打扫得很干净,却没有多想,这会她才发现,打扫这里的人竟然连一条砖缝都不放过,就好像要抹掉什么东西一般。 缓的差不多,她扭头望着唯一没有查过的床榻,有了前几次的查案经验,也知道这床上定然再不可能有什么,唯一能被人忽视的便是这床榻底下,叹口气,她编起袖子钻了进去。 床板没有什么值得推敲的地方,薄厚度也是在合理范围内,就在凌子萩以为这场探查会无疾而终,准备从床底下原爬上来的时候,指尖不经意扶了一把靠床的墙壁,一块砖就掉了下来。 凌子萩连忙回眸,望着砖后面的一个小方盒,连忙用指尖把那盒子钳了出来。 她从床底下爬起来,看了看周围,确定这里只有她一人的时候,她吹掉盒子上的尘土,慢慢把盖子打开。 顿时一股扑鼻的中药味混杂着尘土味传入鼻腔。 凌子萩挥着手,轻咳几下,把盒子里的小药丸放在眼前查看,再次嗅了嗅,果然她这个不懂中医的猜不到这个是什么。 无奈她把小盒子放在腰间,再次钻入床下,准备把小砖块放回去,又发现在最里面竟然有一个白色的东西。 凌子萩的手小够不到,连忙拔下头上的山萩花簪子探了进去,过了好一会儿,那白色的东西从里面滑出,她连忙拾起来查看,竟然是一封烧得只剩下残片的信件。 她连忙打开,看看信中的内容,大大三个字赫然出现在她的眼中——「王文慧」。 第162章 密室血案(19) 凌子萩虽然没见过王文莲的字迹,但是见过王文慧的。 而她手上这三个大字,是王文慧的字迹。 细细闻这字迹,竟然还隐隐带着一股淡淡的幽兰香,这是近一年在蔺国流行的娟墨,这种墨在生产的时候会加入特制幽兰花粉,故而会带一股特殊的香味。 而纸是江州近两年才出来的新品,所以这封信,只能是近一年王文慧写给王文莲。 看这烧毁的样子,王文莲应该是准备一口气把信笺烧掉,可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又后悔了,最后从火中救下来的也只有信末尾的最后一个人名。 凌子萩小心翼翼地把小纸片塞进袖口,再次环视周围,确定没有遗落的地方,提起裙摆走出大殿。 刚走到院子口,她扭头望着方才那侍卫消失的地方。 想了想,转身跟了上去。 长定殿的后院并不大,前后不过几十步的距离,除了角落里每个妃zigong内都会安置的小厨房,剩下的就是留给下人住的厢房。 许是天色晚了,那侍卫早都不在这里,凌子萩瞅了眼脚下被刚刚踩过的枯草足迹,沿着它继续前行。 绕过下人住的厢房,到了长定殿的后墙,尽管天色不好,她也一眼看到那被烧得发黑的墙角。 凌子萩联想起晌午的时候那侍卫脚上踩得未燃烧殆尽的黄纸,快步走了上去,蹲在地上把泥土捧在掌心细嗅。 果然就算被打扫干净,这里也一股被烧灼过的味道。 可是那个侍卫是谁?怎么会在这里烧纸,要知道没有圣人的允许,这么不吉利的事情,是要被砍头的,而且他烧给谁? 凌子萩起身回眸望着面前高耸的大殿,尽管她心中已经有了想法,可是王文莲早已死去,这名侍卫就为了几张纸,为了个已故之人连命都不要了? 她拍了拍掌心的土渣子,走出院子。 此刻的宫内已经到了掌灯的时候,凌子萩一个人冒着寒风紧紧靠着高耸的宫墙朝外面走,白日的时候她都未曾有过感觉,如今到了黑夜,周围空旷,偶有凄厉的哭喊声,她才能明白一句话什么叫做「深闺冷宫」。 “呦,本宫方才看到有人从长定殿走出来,以为闹了鬼呢,谁知这么一看竟然是司夫人啊!” 凌子萩裹紧身上的外麾,还没跑几步,身后一阵脚步声传来,紧接着就是一道女子嘲讽的声音响起。 她停驻脚步,转身望着冲她阴阳怪气说话的人。 原来是尹玥,根据这会去的方向判断,应该是打算去御书房找圣人的。 “尹玥娘娘。”凌子萩福身。 尹玥笑了笑,眸眼扫过一并跟她来的另一个穿着华丽的女子,只是这女子没有坐撵,一路小跑跟在她身后而已。 “你说对吗?茹贵人。” 被叫茹贵人的女子面色一僵,用力扯着嘴角,挤出一个难看的不能再难看的笑容,道:“尹玥娘娘说的是。” 凌子萩望着面前的女子。 茹贵人她印象并不深刻,好似自打两年前临峪关边境外夷国频频sao扰,圣人为了安抚武将才把忠武将军的嫡女接入宫中。 这个女人也没逃过贤妃娘娘一般的命运,圣人只是宠幸了一晚,封为贵人之后,便再也未曾去过她的住处。 其实也难怪,圣人现在一心扑在寒诚殿那位主子身上,又怎么可能突然改变主意。 “既然本宫说的是,怎么茹贵人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还是怎的,还不给司夫人问安?” 尹玥扫了凌子萩一眼,笑了笑,转而望着茹贵人面色一沉。 茹贵人一愣,连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司夫人,茹贵人见过司夫人。” 凌子萩握紧手中的手令,说实话她没想过用这东西威慑谁,更是不习惯有人这么给她跪下,可如今到了这份上,她也只能扯动着嘴角,道:“茹贵人快请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