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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尽管如此,我甚至以破案之后会放她离开为诱饵,她依旧只给我说了些案子的皮毛,对于你和贤妃娘娘肚子里的孩子止口不提,你觉得她是如何对不起贤妃和你了?” “所以她劝莲儿出宫是有原因的?”范杭也不笨,通过凌子萩的点播,很快想明白了。 凌子萩不置可否。 “贱人!”下一瞬范杭面色一沉,冷冷爆呵出声。 凌子萩知道,范杭准备交代了。 当戒律房的白烛慢慢化成泪炬,狱卒又添上新的一根。 范杭终于在长时间的沉默中,缓缓问道:“如果我坦白,司夫人能不能不要让这个事情牵扯到范家其他人身上?” 凌子萩咬唇,没有立刻作答。 在蔺国的法律中,宫内妃子与人通jian,与其通jian者会被处以绞刑,严重情形会处以凌迟,但是若是妃子怀有身孕,那么刑法会更加严厉一些,通jian者的会被处以四族株连绞刑。 意思也很明确就是范杭、及妻、母、父,全数都得死,少则多人,多则千人,他的亲哥哥范宇也难逃一死。 “我不能保证你的哥哥,但是你刚出生的侄儿,我愿意出手一试。” 第172章 密室血案(29) 戒律房内响起清脆的磕头声。 不知过了多久,青石板上已经沾染着好些血rou,范杭才终于惨然一笑,开口了。 “首先谢谢司夫人能给我范家留一脉香火,范杭在此感激不尽。” 凌子萩坐在他对面没有吭声。 “我第一次见莲儿的时候,是她刚入宫的第一日,我永远记得那个夜晚,她乖巧坐在长定殿,等着圣人的宠信和爱怜,我站在外殿口,透过门缝望着里面含苞待放的少女。 也就是那一刻,她的灵动,她如朝露般的眸子深深刻在我的脑海,再也挥散不去。” 凌子萩望着范杭,见他深陷回忆的时候,那双眸慢慢布的上一层氤氲,和嘴角挂着的温柔笑容,她能想象到,十一年前的范杭白齿青眉初见如豆蔻般娇羞的王文莲,是多么的青涩,美好。 “我也知道她是圣人的女人,我不过一介穷侍卫,又怎能入得了她的眼睛?”范杭没瞅见凌子萩的情绪,嘴角扯出一抹无奈的嘲讽笑意,道: “你能想象吗?你第一眼爱上的女子,却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时候,内心是何等的难过,压抑?” 凌子萩抿唇,她不知道如何安慰范杭,只是倒了一杯清茶,放在他身边。 茶香慢慢充斥在充满血腥、腐臭味的戒律房内,范杭望着杯盏中舒展的绿叶,继续道:“我本以为我和莲儿这辈子也就如此而已,她是主子,我是侍卫,可是。” 范杭深吸一口气,瞬间温柔的神色消失在他的脸上,换上的是一股十足的怒意和气愤: “可是,圣人只宠幸过她一次,之后她就像是被人遗忘在金丝笼中的飞雀,我站在宫殿的一角,每到深夜都能看到她站在外殿口,打扮得甚为娇艳,可最后都是无疾而终。 都说这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最初她还能在玲珑的陪伴下渡过漫漫长夜,之后就是日日夜夜的以泪洗面,后面她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对长定殿的下人苛责、嘲弄。” 随着范杭的话,凌子萩想起那个初雪的宫女,微微皱眉。 “初雪是在那个时候进宫的?” 范杭点点头。 “那你和贤妃娘娘又是怎么在一起的?”凌子萩又问。 “有次莲儿喝醉了,误躺在殿门口,玲珑没办法搀扶起烂醉如泥的莲儿,而碰巧我在长定殿值守,便顺势想把她送回去,谁知抱着她来到内殿,她误认我是圣人。” 范杭没有再说下去,凌子萩也猜到之后两人发生了什么。 “你们这种关系总共维持了几年?”她追问。 “五年零二百一十日。”范杭准确地报出数字。 凌子萩微微一怔,男人一般对这种事情都很大条,可见范杭是多么珍爱他和贤妃娘娘在一起的每一日。 而通过这么多的日日夜夜也证明贤妃处事很是谨慎,这场突如其来的身孕,估计也是一场意外产生的,毕竟连现代的避孕药也只能怪达到百分之九十多,更何况古代都是一些古传秘方呢。 “那你为何觉得玲珑是罪魁祸首?是谁给挑唆的?”凌子萩问出心中第一个想知道的问题。 “是初雪,莲儿死后,宫内的宫人走的走,散的散,玲珑被抓,只有我独守长定殿,谁知有次我在长定殿中看到初雪的身影。 她一边哭着,一边给莲儿烧纸,我站在她身后听着她嘴里诉说的相思,起初我还是怀疑的,毕竟莲儿生前对她并不好,直到我发现她每日来,每日烧纸悼念,才觉得她或许真的是心心念念莲儿这个主子。”范杭道。 “那个时候,初雪已经去了茹贵人身边吧?”凌子萩想起在内阁查到的讯息,问道。 范杭点点头,“是,所以我更是觉得她这个人是个念旧的主儿。” “那你又是怎么和初雪苟且在一起的?”说实话,若是之前没和范杭这般彻聊,她可能还真相信这范杭是个见色忘义的,如今再看他,她觉得范杭被算计了。 “我和那贱人没关系!”范杭听到这个事儿,冷嗤一声。 果然!凌子萩没吭声,等着他后面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