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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说道这,哽咽了一下,她似乎对自个之前的行为格外懊悔,眼底一红道:“那家的汉子就不是个省油的灯,经常在汳州赌坊出没,一来二去欠了赌坊不少钱,夫妻二人商量就把这小姑娘转手给了赌场。不过还好,那都是付家被抄的一年后了,也没人追究这小姑娘的出身。” “卖进赌坊,是哪家赌坊?”凌子萩往下问。 老鸨想了一下道:“金豪赌坊。” “既然卖进赌坊,那她怎会又会惨死在城垣上?”凌子萩喃喃自语。 老鸨也顺势摇摇头道:“这个老奴也不知道,不过那赌坊是慕家的产业,老奴想慕家这般财力雄厚也不会苛责一个小丫头吧。” “金豪赌坊是慕家的?”凌子萩抓住老鸨话语里的重点。 “嗯。”老鸨确定点头。 “那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凌子萩又问。 “付臻。” “付臻?” 客栈内,司炎修望着对面的女子,重复她嘴里说出的死者名字。 凌子萩点头,把稍早之前从老鸨那里打听到的事情全数说了出来。 司炎修眯紧双眼,拇指不停地摩挲手中的玉扳指,他沉吟好一会儿,终于缓缓说道:“姜姝和付臻的尸体之前是汳州的张仵作在验尸,虽然他给的验尸单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稍早之前我复检了两具女尸,除了她们身上多少都相同的淤痕外,还有一个共同特点。” “是什么?”凌子萩紧忙询问,此刻尸体上呈现出来的任何一个共同点或许都是破案的关键。 “她们都有被囚禁的痕迹。”司炎修说着,从一边拿过笔墨纸砚,在上面画了一个大概的人形,继续道: “姜姝应该是圈禁时间比较长,在她的脖颈处、手腕、脚腕都有铁铐以及麻绳磨出的薄茧痕迹,不过因为她全身上下长满烂疮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 付臻被囚禁的时间应该没有姜姝那么长,又或者其中有一段时间的辗转,她只有脚踝处有薄茧,其余的地方没有,但是付臻的身上还有一个问题。” 司炎修说着,面色开始变得严肃、深沉起来:“张仵作的验尸单上没有写清楚,付臻的zigong很大,根据估算她死之前应该怀有八个月的身孕。” “什么?”凌子萩难以置信的张大嘴,其实在付臻的头从zigong里取出来的时候她就猜想过,一般女子的zigong也只有拳头大小,而付臻的能塞下自个的头颅定然是生前有孕的,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司炎修得出的结果竟然是这样的。 这就意味着孩子还未出生付臻就已经死了,更有可能的是,付臻肚子里的孩子是被人开膛破肚取出来的。 “唔。”想到这,她捂住嘴阻止想要作呕的心思。 到底是个怎样的变态凶手,竟然能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举。 她接过司炎修手中的小白云,重新展开一张宣纸,一边写着一边说道:“子昂还记得于记说发现柳依依的时候天气如何吗?” 司炎修点头,他当然记得,于记说当天天气不好,下雨了。 “目前总共出现了三具女尸,柳依依、姜姝、付臻。第一,根据尸体出现的情况,她们三个都有个共同特点就是下雨前后,当然肯定和凶手抛尸有关系,有时候早一点是在下雨的当夜,有时候晚一点刚好雨势有停缓。”凌子萩说道。 司炎修颔首,这点他也发现了。 “第二,目前三具尸体上都有被囚禁的痕迹且出现了相同的淤痕,淤痕大部分都是在女子的胸部和小腹,可是她们的死法并不一样,不禁让人怀疑凶手是一个人还是..多个人?” 凌子萩说道这的时候,话语顿了一下,在她看来要是多人作案,那就是团伙,汳州竟然有如此可怖的一类人存在。 “第三。”她哽咽了一下,抚平气愤的情绪,继续道: “通过对三名死者的调查,她们多少都和红昭楼有牵扯,其中除了柳依依的死,林勇是最大的怀疑对象外,姜姝和付臻,多少都和慕家有一定的联系,但是若仔细分析,林家之前受恩于慕家,柳依依有没有可能也和慕家有关系? 而她们之所以被灭口,是凶手的故意为之还是因为她们掌握了一些..秘密?有没有可能有更多的人被囚禁?” “秘密?”司炎修听到凌子萩最后的话,眸光瞬间变得锐利。 凌子萩知道对面的男人在想什么,这个秘密大家早都心知肚明,就是之前二人在翻看几年前卷宗的时候.. “叩叩叩。” 一道急促的敲门声打断她的思绪。 凌子萩瞅了眼外面的天色,此刻早已日落西山,不禁好奇是外面是何人。 “谁?”司炎修收起桌上宣纸,问道。 “大人,属下是汳州知州府的差役,周知州有要紧事情找您,想请您这会去知州府一趟。”门外传来一道男子的声音。 第374章 雨夜欺奴(29) 凌子萩和司炎修被小差役带着一路朝知州府邸赶。 二人刚下马车,就看到本来应该应卯的府邸此刻灯火通明,府门口围堵着不少身穿家丁衣衫的百姓。 而站在这些人中间的是一名女子。 女子双手叉腰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对着紧闭的衙门府大喊:“周文祯你给我出来,今个我林家定要讨个说法,你说我夫君林勇杀了人,如今外面又死一个是怎么回事儿,你一个堂堂汳州知州不为百姓申冤,竟然做出冤枉人的事情,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