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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笙悦我 第42节

    等了快一个小时,陆承宣才从浴室里出来,云笙抬头看他,只裹了一条浴巾,肌理分明的腹肌明晃晃的,像是绝佳的诱惑。

    明明是她所求的,结果临到头了,她又有点害羞。

    “怎么?酒醒了,色胆没了?”陆承宣坐到床头,看她只露出一双似鹿眸的眼睛。

    “才没有,你洗好久,我差一点睡着。”

    陆承宣似笑非笑,“洗香点好伺候我的公主。”

    云笙不接他的话,却挪了挪,把另一侧空开。

    陆承宣扫到床头柜的东西,拿起打开包装,“你早就看见了?”

    “上次不小心看见的。”云笙垂下眸子。

    “本来打算过生日那天,不过笙笙看样子是急了。”陆承宣取出一个撕开。

    “我没,我是怕把你憋坏了。”云笙心里打鼓一样,没刚才那么横了,男人憋久了是不好嘛。

    陆承宣也不和她争辩,单膝跪在被子上,伸手去揽她。

    “关灯啊。”云笙看着天花板上的灯,有点羞涩。

    “不关。”陆承宣倾身上前。

    “不行,关灯。”云笙推搡着他的肩,开着灯她放不开。

    陆承宣低笑了声,有些邪性,“笙笙,你不会以为现在还是你主导吧?”

    不等云笙开口,他就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碾压,磨碎,妄图吞吃入腹。

    云笙一直以为这样的事,应该是两个人互相配合,她先挑起头也没什么,可是等真的发生之后,她才明白,原来她是被动的那一个,的确无法成为主导者。

    陆承宣游刃有余的掌握着她的命脉,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彻底体验了一把什么叫醉生梦死

    ……

    月上中天,夜色凉如水,这座百年城堡寂静下来,仿佛沉睡着的美人,主卧的窸窣声也轻了,归于宁静。

    云笙这下是真的醉了,醉到眼皮子打架,恨不得分分钟入梦。

    陆承宣下了地,倒了一杯温水,抱起云笙递到她唇边,刚才哭了,双眼通红,唇瓣发白起皮,有点脱水。

    她闭着眼睛,温水到唇边下意识的吞咽,几秒钟就喝完了一杯水,最后一口还呛到了,“咳咳咳……”

    “急什么,慢点。”男人的声音嘶哑低沉,像是打过架并且赢了,格外精神的野兽。

    云笙咳出了眼泪,掀开眼帘委委屈屈的瞪了他一眼,“坏死了。”

    陆承宣笑,“不是你主动邀约的吗?怎么又怪起了我。”

    “那我也让你停下啊!”她怎么知道原来这件事这么累,比起之前的那些逗/弄简直不值一提,她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让他憋死算了。

    “我可没这么好的耐力,说停就停,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招惹我。”

    “哼,不想理你。”云笙扯了下被子,转了个身,浑身酸的倒吸一口凉气。

    “先去洗个澡再睡。”陆承宣把人从被子里捞了起来。

    “我想睡觉。”云笙的眼皮子在打架,话也不想说。

    “洗了澡就睡,我给你洗。”陆承宣抱着她去了浴室。

    云笙实在没有力气了,而且做都做了,洗澡根本就不算什么,

    趁她在浴缸泡澡的时候,陆承宣出来换了床单被罩,比家里的佣人还要麻利。

    等他再回来浴室,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云笙已经在浴缸睡着了,让陆承宣哭笑不得,刚才挑火的时候很厉害,现在却软绵绵的像是一只累极了的兔子,怕是以后都怕了他了,可他今天晚上念她第一次,已经很克制了。

    笙笙太小瞧男人对心爱之人的欲/念了。

    给她盖好被子,去浴室简单洗漱了下才关了灯回到床上。

    这个时候云笙已经睡熟了,八成是在做梦,嘴角还抿着,大概是在表达对陆承宣的不满。

    陆承宣搂住她,心满意足的亲了亲她的唇瓣合眼入睡。

    *

    云笙第一次睁开眼是下午两点,她拿起手机看的时候以为自己看错了,又揉了揉眼睛才确定,真的是下午两点!

    屋子里黑沉沉一片,厚重的窗帘遮挡了光线,如果不看时间,根本无法分辨到底是几点。

    她放下手机,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给自己找罪受的感觉,真是无法言说。

    她皱着眉头回想了一下昨夜,忽然脸红耳朵红,拉起被子盖在脸上,在床上滚了一圈,身上酥麻,但是又很刺激。

    这大概是她玩过最刺激的“游戏”,虽然她好像是“被玩”的那一个。

    唉!

    云笙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从今天起,陆承宣就是她男人了,也不亏,以后底气十足。

    她在床上躺了一会起来洗漱,动作比以往迟缓,谁让她浑身的骨头都在咔咔响,如果不是还有记忆,她会以为陆承宣把她的骨头拆了重组一遍。

    从楼上下来,就见陆承宣在客厅办公,有些诧异,“你没去公司?”今天也不是周末。

    陆承宣看见她放下平板走了过去,“我要是走了,会不会被你说是提起裤子不认人?”

    云笙努了努嘴,“算你还有点良心。”

    “还不舒服吗?早上给你上了药,不过你完全没醒。”

    “别说了,大白天的,不知羞。”云笙的确不知道,她捂了捂肚子,“好饿了,有东西吃吗?”

    “厨房里温着燕窝粥,我去端。”

    云笙在餐厅坐了下来,陆承宣端出燕窝粥,云笙太饿了,吃了一碗又要了一碗,吃的小肚子都出来了。

    她喝了一口水,拍了拍肚子,“呼,终于活过来了。”

    “有这么难受吗?我看你挺享受的。”陆承宣单手撑着下颌,提着眼角看她。

    得到云笙的一枚白眼,“不想和你说话。”

    享受什么的,她才不认呢。

    “那你想和谁说话,现在别墅就我们两个。”

    “我去睡觉。”云笙起身上楼,她还觉得累,什么都不想做,回房间玩手机吧。

    “我陪你。”陆承宣拿上平板跟在她后面。

    “才不要你陪。”云笙推开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

    “我要你陪。”陆承宣紧随其后,和云笙不同,他心情极好,满脸笑意,两人确定关系即将满两年,可算把香饽饽吃到了嘴里,还是笙笙主动的,他怎么能不高兴。

    对于他来说,笙笙向来脸皮薄,却可以在这件事上主动,足以说明他在笙笙心中的地位,他一颗心都要飞起来了。

    陆承宣赖在云笙身边,哄了她好半天,才让云笙的脸色好看了点,也没真生气,就是别扭,毕竟头一次,就好像是确定关系之后,也有点别扭。

    陆承宣得了实惠,讨好笙笙还不是信手拈来。

    两人在城堡的卧房待了一整天,什么都没干,黏着聊聊天,空气好像都被人洒了白砂糖,甜蜜了起来。

    这一次,也让两人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相处比以往更加黏腻,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黏在一起。

    不过好在陆承宣会督促她,对于舞蹈云笙始终没有放松,就在生日的当天她就有一场以当地政/府牵头举办的大型公益演出,二十岁的生日,去做一场公益,也挺有意义的。

    陆承宣也计划好了等云笙公益演出之后两人要怎么过生日。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在生日的前两天,陆章突然摔了一跤,昏迷不醒,送进了手术室。

    第48章

    “妈, 您慢点说,先别急。”陆承宣心里也很急, 可是听到杜烟在那头哭着,语焉不详,让他更急。

    杜烟平复了一会心情才清晰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爸下楼的时候看手机,踩空了,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昏迷不醒,现在进了手术室,小宣,你要是有空就回来一趟。”

    陆承宣紧紧地皱着眉头, 怎么会这样, “行,妈,我现在就订机票回国,您先别急, 给小洲打电话了吗?”

    陆之洲去年就回国工作了,不过拍戏也是到处跑,不会经常在宁城。

    “打了, 他说马上订机票回来, 这件事你先别和笙笙说, 她不是有个演出吗, 别让她着急, 你先回来。”

    云笙有什么演出会家里人说, 杜烟会看直播, 所以知道并不稀奇, 也知道这次是政/府牵头的公益演出,会给她的履历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不能缺席,父母总是为子女考虑的更为深远。

    “好,我知道了,您也别急,爸身体一直都好,不会出事的。”

    陆承宣安抚了杜烟几句挂断电话,眉峰紧紧地蹙着,无法松开,还有两天就是笙笙的生日,又有那么大型的公益演出,怎么会这个时候发生这样的事。

    现在也想不了那么多,陆承宣买了最近的一班机票,又给云笙发了消息,说他要出差一趟,现在的确不好告诉她,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只能让她跟着担心,还是等他回去看看再说。

    云笙没有起疑,他现在管着子公司,出差并不少见,回了个注意安全,而这个时候陆承宣已经在飞机上了。

    下地之后是半夜,陆承宣直奔医院,在车上回了云笙的消息。

    赶到医院的时候陆章早就结束了手术被推进了观察病房,陆之洲在vip病房坐着,看见陆承宣起身,“哥。”

    “嗯,爸情况怎么样?”陆承宣的喉结滚了滚,平复呼吸。

    “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在病房观察一夜醒了就好,只是从楼梯上摔了一跤,摔断了一条腿还有一根肋骨,肯定要好好休养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陆章少说要休息几个月,陆承宣松了口气又没全松。

    这时杜烟从外面进来,看见陆承宣眼眶又红了,“小宣这么快就回来了,好在你爸没事,你说说他,这么大个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走路玩手机,我非得把他手机给摔了。”

    陆承宣扶着杜烟安慰,“妈,爸没事就好,您别太担心,医生不是说了没有生命危险,肯定会没事的。”

    “没有生命危险也要休养很久,那公司怎么办呢,对了,笙笙知道了吗?”杜烟抹着眼泪,被吓到了,现在心绪还没有平稳下来。

    “她还不知道,等爸醒了再和她说。”陆承宣抿了抿薄唇,“公司的事我来处理,您不用担心。”

    陆之洲虽然也在国内,可是他从来没有经手过公司,不如陆承宣了解公司的情况,如果陆章没办法打理公司,肯定就得他上了。

    只是这样一来,他可能就要很久一段时间不能回法国了。

    陆章没到天明就醒了,检查过后被推回了vip病房,看见杜烟很不好意思,“怪我,这次都怪我,让你们担心了。”

    杜烟哭红了眼,在他胳膊上虚捶了几拳,“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看你躺在病床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杜烟和陆章结婚二十几年,一直很恩爱,连脸也没红过几次,杜烟等在手术室外紧张的连话也不会说,想起了盛愉,要是陆章也早早的走了,她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