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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宴青做足了功夫,可在最后关头也不容易,才到一半她就哼哼唧唧推搡着说受不了。 箭在弦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只得忍耐着轻声哄着点,低哑而又隐忍,“乖,你放松些。” “唔……真的好痛!” 南岁禾哪能放松的下来,完全没了一开始勾他的劲,磨的受不了了最后索性破罐子破摔,“要死就死的痛快点吧。” 许宴青额前的碎发微湿,进退维谷之际还是狠了狠心。 待她适应了会之后才开始动作,刚开始极尽温柔,可越到后来越凶起来。 起初南岁禾还能反抗会,后来他发了狠,眼泪都快流干了也没用,反而刺激了他更卖力起来。 她后知后觉如何都不肯再掉一滴眼泪,抽抽噎噎的一整晚没完没了。 直至结束她累到连动动指尖的力气也没了。 窗外泛着鱼白肚,薄雾四起,天际线上还是沉沉的蓝。 南岁禾瘫软在他怀里,任由他搂着。 男人带着餍足后的愉悦,噙着笑,分外怜惜的把她圈在胸膛,“睡吧。” 南岁禾试着想翻个身,全身散架了似的,她嗓音哭的早已嘶哑,像地上撕的破碎的布料,“王八蛋,你不能速战速决吗?” “怎么,不满意?再来一次?” 南岁禾听着他故意扭曲的话,气不打一处来,费劲全力抬腿踢了一脚在他小腿上。 “做梦!” 许宴青勾了勾唇角,见她眼底隐隐有些青色,把她往怀里按,“没多久了,抓紧睡吧。” “衣冠禽兽!以后就算你七老八十了,谁欺负我,我都得拉你挡在前面才对的起你对我干的这些破事。” 一想到刚才他逼迫她做的那些,南岁禾脸上就跟要冒了烟似的guntang,她凶巴巴的控诉。 “十八岁我会为了你打架,但八十岁不会。” 南岁禾一怔,还以为是她听错了。 虽说八十岁高龄确实不太道德,可好歹别人是下了床才不认人,他这人现在还在床上呢!感情是提了裤子就不认人了!? 就连一句哄她的漂亮话都不愿意说了? 许宴青似乎是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声线低沉解释: “八十岁我该已经铺好了路,护我们一家周全,而不是还让你身陷囹圄。” 南岁禾想发作的心瞬间又偃旗息鼓,细细感受心间那猛烈的跳动,胜过初春的雷点。 他说护我们一家周全。 一家,是她从前从未想过的。 她的父母给她带来的阴影太深,她连这种苗头都不敢有。 如今许宴青说,我们一家。 是在考虑他们的以后么? “希望八十岁我还能继续在半山别墅给你种你喜欢的玫瑰花。”他又说。 或许是□□过后的男人格外温柔,缱绻而又无限缠绵。 后来许宴青又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可南岁禾实在太累了,撑着眼皮想听,最后也沉沉睡了过去。 许多年后南岁禾在一本类似笔记本的扉页上发现了许宴青的字迹。 上面写道:我于夜深人静无人知晓时,拥抱了我的晨曦。 第46章 南岁禾迷迷糊糊醒来, 头晕脑胀的也不知道几点,浑身跟车轱辘反复碾过一般的酸痛。 “醒了?” 许宴青推开门,手里端着一个白色小圆碗, 阖上门后冁然而笑, 眸子有意无意落在她身上。 南岁禾顺着他的视线往下, 后知后觉的迅速拉起胸前的被子, 那上面触目惊心的红痕与白嫩的肌肤交织,又异常的妖艳。 像是经过一夜风雨摧折的玫瑰。 “流氓!”南岁禾捂着被子凶巴巴瞪着他。 “是么?你昨晚可不是这么叫的。”许宴青扯了几张纸垫着, 把手里的东西放置在桌台上, 行至床边声线低沉磁性,“还是很痛?” 南岁禾攥紧被褥, 阻止他准备掀开的手, “不、不痛了。” “早上看过了,还是很红肿,这里也没有药,先带你回南城?”他没再继续手上的动作。 南岁禾用一副你没毛病吧? 的表情看着他。 “怎么、怎么还趁人睡觉那、那啥……”她面上一片羞赫,与昨晚最开始作妖的人大相径庭。 “支支吾吾做什么?你也会害羞?昨晚也不是没看过。”许宴青故意揶揄她,“不是么?” 南岁禾隔着被子往他大腿上踢了一脚,顿时挺直腰板起来, “起开!去给我拿衣服。” 她朝行李箱的位置抬了抬下巴, 颐指气使。 许宴青从淡蓝色收纳袋里挑来挑去,紧了紧眉, 询问:“要什么颜色的?” “随便。” 南岁禾眼睛从手机上移开, 只见那只骨节分明似修竹般的手往眼下递了一套黑色的。 随即他清朗的嗓音传来, 坦然道:“那就黑色吧, 我比较喜欢黑色。” “……” 这里的学生并不是很多, 只有小学一至六年级, 一年级的孩子只有一个班不超过十个人,这个年纪父母都带在家里。三到六年级就多些,等大点到了初中就都会转去县里上课。 黎川山路居多,这间学校可以说是为了山里的那些孩子建的,所以折中选在了方便大家来回的一块大空地上。 南岁禾昨天只拍了一部分,为了不耽误上课,都是趁各班上体育课时才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