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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熙公主一脸恳求地摇了摇她的手臂:“父皇说,我如今身子大好,很快会为我选一位驸马,可我连婚宴都没见过。” 这是一位想要观摩的准新娘。 俞静宜沉吟了片刻,对管家道:“告诉对方,我会去。” 有锦熙公主在,相信想要找麻烦的人会收敛一些。 锦熙公主眉开眼笑。 待管家退下,她对二人道:“时间还早,我们去风雅楼坐坐吧。” 什么,要穿成这样出门? 福襄郡主道:“那是商妇才会去的地方,我们这样的身份怎好在那里露脸,有失身份。” “那就不让人知道身份好了,我们都扮成商娘子。”锦熙公主跃跃欲试。 在宫里憋了十八年,她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心。 福襄郡主:“……” …… 锦熙公主将仪仗留在将军府,与俞静宜一同乘坐丁香马车前往风雅楼。 马车停在街口,三人徒步走向风雅楼,临近大门,一位身着素衣的书生上前询问:“三位娘子可是要去风雅楼?” 俞静宜应下。 书生道:“那等伤风败俗的地方还是不要去为好,三位娘子若是想找个地方小坐可以去隔街的玉琼楼,周遭清静,环境优雅,茶叶都是从南边采买的上品,小食色香味俱全,很多官家小姐都会去那里。” 这三位女子气质高雅,不似商娘子那般给人一种精明市侩之感,他便将人拦下好心规劝。 福襄郡主低声对两人道:“我说的没错吧,我们还是回去吧。” 俞静宜目光微沉,没有回应,风雅楼的宾客多是行商的妇人,她也在其列。 她问书生:“听闻风雅楼只接待女客,怎么会是伤风败俗的地方?” 书生脊背挺直,大义凛然,说得头头是道:“其一,金家女既已招婿就该以夫为尊,将生意交给夫婿打理,而不是自己抛头露面,其二,她身为女子却纳男妾,不守妇道,其三,金家女不知廉耻也就罢了,还拐带旁的妇人,败坏风气。” 好些女子效仿金家女招婿,抛头露面做生意。 俞静宜莫名中箭,她沉声:“据我所知,金家女擅长商道不输男子,金家的产业到她们手中更胜从前,即是如此,为何要拱手相让依附外姓人!” “因为……”因为是女子就该…… 驸马与招婿大同小异都是以妻为尊,养面首的公主不在少数,不等书生说完,锦熙公主冷笑一声:“即是招婿,纳妾怎么了,男子不也有三妻四妾,可有守夫道?” 书生骇然,这两位女子竟是与金家一路货色,他正欲出言斥责,陆嵩来到他身边面向三人拱手:“公主殿下,福襄郡主,俞夫人。” 书生:“……” 前两位是皇族中人,让她们以夫为尊,圣上怕不是觉得他想造反,后面那位他耳熟能详,俞将军招婿的meimei,心悦楼的东家,为宫廷供酒,倾囊赈灾,若她拘在后宅,如何能做到那些事,他无法理直气壮地把方才那番说辞套在三人中任意一人身上。 他惶恐地躬身拱手致歉:“小生失礼了。” “陆学士。”锦熙公主目光在他身上多停顿了一瞬,道:“你认得他?” 陆嵩答:“我与他同为庄大人的门人。” 庄笑妍开玉琼楼意在与风雅楼打擂,为自己赚个好名声之余为自家笼络人心,可小半年过去,连个浪花都没翻出来。 待出堂做伪证的风头过去,她写了很多诗文,诗文中言明女子应温柔贤惠,勤俭持家,相夫教子,斥责以金家女为首的商娘子颠倒阴阳,抛头露面,不守妇道,然后差使庄父的门人为她游说。 庄父的门人皆是以入仕为目的,都很赞同她的观点,这才有了眼下这一出。 好友间接受辱,锦熙公主不打算轻易揭过,她问书生:“依你之见,什么样的女子符合你所言,说出来听听,我等可以以之为榜样予以效仿。” 书生不想说,可这是公主问话,他方才把人得罪了不能不应,他吞吞吐吐:“庄……庄家小姐。” “原来这位公子属意出堂做伪证诬陷苦主,仗势欺人的女子,恕本公主无法苟同。”锦熙公主面上涌出了火气。 在与俞静宜结识之前,她从旁了解过她的品行,对她过往的事有所耳闻。 若书生只是单纯地搬出先人传下来的礼教也就罢了,这分明是别有居心。 “请公主恕罪。”书生战战兢兢请罪。 锦熙公主目光射向陆嵩,质问道:“陆学士也是这般想的吗?”不然怎么会与庄笑妍结亲。 陆嵩成日出入皇宫,两人有过几面之缘。 陆嵩出面是担心同袍出言不逊开罪三人,把事情闹大,没想到矛头会转向自己,庄笑妍是他的未婚妻,他不好当众指摘,垂首沉默以对。 俞静宜对自己的竹马再了解不过,他从未以未婚夫的身份对她有所要求,能够理解他此举的心思。 在锦熙公主看来,陆嵩就是默认了,火气烧得更旺,咬牙切齿:“退下吧,本公主不想看到你!” “微臣遵命。”陆嵩与书生一并离去。 福襄郡主道:“我突然想起来,母亲嘱咐我今日要早归,我要先回去了。” 身份被陆嵩撞破,庄笑妍得知她进风雅楼定会与她置气,加之她不愿用这身装扮给两人当陪衬,索性找个借口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