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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吃饭吃菜,我想吃东市里的rou包子。”善缘抬起头,目光盈盈地望着他,两只大眼睛还使劲地眨巴。 忽然脑后风声响起,回头看时,见一团白色物事迎面飞来,她扬手接下一看,是个热腾腾的大rou包。 “姑娘真是好口味,东市里的rou包子在下最是喜爱。” 善缘顺着声音抬头一看,就见一个公子哥坐在树上,嘴里咬着包子对薛支一拱手:“薛兄弟,你妹子挺会吃的。” 善缘看向薛支:“他是谁?” 不等薛支回答,愁万里跃下梢头,在空中翻了个圈,姿态优美地落在善缘面前:“在下愁万里,不知姑娘芳名?” 善缘随口道:“婵希希。” “婵……婵希希……,呵……呵,名字取得真好……听。” “要笑别憋着,好好一张脸都扭曲了。”善缘把rou包子丢还给他,看也不看一眼,拉着薛支道:“大哥,我不想呆在庄里,陪我出去走走好吗?” 薛支有些讶异,她平时见到谁都是笑脸可掬,怎么今天对愁万里如此冷淡。 “我们来何家庄,名为庄客,实则相当于护卫,不便随意走动。” 愁万里打了个呵欠:“有什么关系,这两日我天天都出去逛,也没见庄主责难,再说啊,这庄里发生了半夜鬼抛尸的事,谁还能呆的安稳,光瞧见那三人的惨状我就连夜做起噩梦,希希小妹,你最好叫你哥在别处给你找个落脚的地方。” “半夜鬼抛尸?”善缘偏头看向薛支,“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愁万里插道:“我一个大男人都难免会看的发毛,何况你姑娘家,薛兄不说也是为你着想。” 善缘横了他一眼,转过身不说话,愁万里苦笑着挠了挠后脑,“薛兄,看来我惹你妹子不开心了。” “小孩子闹情绪罢了。”薛支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善缘咕哝了一句“原来我还是小孩子呀”,就自顾自地跑到河边丢石子看鱼去了。 薛支笑着道:“施主别见怪。” “哈哈,令妹真性情,在下就喜欢这样率直的女孩儿。”愁万里把包子在手里抛来接去,双眼不自觉地朝善缘身上飘去,看的发痴了也不自知,直到薛支轻咳一声,他收回眼光,尴尬地笑了笑,正好这时何士元经过回廊,远远对他们点头打了个招呼。 愁万里横臂勾住薛支的后颈,神秘兮兮地问道:“我说薛兄,你对何士元何大庄主……有什么看法?” “尚未熟识,何来看法?” 愁万里一甩头,“不是指这个,你不觉得他在码头的表现有些失常吗?” 薛支回想了一下,面上浮现深思的表情,“你是说他对那跛脚男子一行人的态度?” 愁万里点了点头,“那三名黑衣斗篷客身手不凡,听说是残人堡出来的,又是到江东做买卖,何士元对那道长口口声声说是要保得家业在,却不兜揽那三人,换作是我,至少也上前招呼一句:有没有住的地方啊,要不来我庄内落脚……,在这提心吊胆的当儿,庄客中多一名高手就是多一份保障,他却连问也不问。” 薛支道,“小僧倒是奇怪为何他揽来的庄客中以僧侣居多?” 愁万里朝他挤眉弄眼的说道,“若那何家庄主是凶手,招庄客就是别有用心,你说他那痨病鬼的样儿最缺啥?缺阳气啊!和尚不都是那个……童子鸡吗?童子鸡的血是大补,咋样?连放血的目的都一并算进去了,还说的通吧?” 薛支听了,低头沉思,愁万里噌一下跳起来,在他肩头拍了一记,笑道,“兄弟,你太逗了,旁人讲笑话你也当真?” 薛支却道,“你这设想倒也不是全无道理,既然察觉有异,凡事多留神总没坏处。” 愁万里伸了个懒腰,道,“也是啊,毕竟他还没啥动静,我们在这儿揣测也就是提醒自个儿多留个心眼。”看到有人陆续从屋檐下走出来,便凑到薛支耳边低语道,“这事别声张,我俩先暗里探探,你盯着何士元,我到庄外找人问问看,兴许能摸到些蛛丝马迹。” “吭吭吭……”后面传来善缘的轻咳声,薛支回头一看,发现她双手抚着喉咙,神情恍惚,看来像是毒发的症状,当即大步跨过去,捞起她打横里一抱,急匆匆回房去了。 愁万里看着他的背影,抽出折扇甩开轻摇,喃喃道:“哎呀哎呀……这对兄妹,感情可真是好得不一般……” !!! 善缘喝了薛支的血,恢复后第一句话竟然是:“大哥,你洗手了没?” “你饮都饮了,再来问这个,不觉得多余吗?”薛支倒了杯水递给他,就势坐在床头。 善缘一口气喝完,呼的喘了口气,把被子随手丢在床里,捧起薛支的手,对他食指上的伤口吹了吹:“你每次喂我解药都要破皮伤rou,小妹我看了多心疼,不如你就帮我解了吧。” “你每次毒发时的惨样,也让大哥我看的心疼,但是,为了大哥,你就再多忍耐忍耐吧。” 善缘泄气地垂下双肩,瘪着嘴,似乎有些委屈。 薛支笑问:“怎么了,你今日很反常,先前对那公子也是,不喜欢他吗?” “不喜欢,看了不舒服。”善缘皱起眉头,把脸别向床里。 “那倒奇怪了,我以为愁万里与杜少凡都是你愿意结交的类型,他们都与你一样很爱说话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