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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八零新婚夜后,全家把我当宝 第23节

    “坐下谈。”

    秦总率先进去坐下。

    曹耀宗叫来服务员将桌子清理干净。

    他退出去,关上门。

    包厢里只有江蜜和秦总。

    “今天让你见笑了。”江蜜坐在他对面,自我调侃:“我来的时候,寻思着得表现好一点,不能给你留一个坏印象,谁知道怕啥来啥。”

    秦总倒不在意:“我欣赏你的真性情,我的爱人脾气和你差不多,都是直爽性子。”

    “你和嫂子一定很恩爱。”江蜜端着一杯茶水喝一口,提起一桩正事:“你知道哪里有钢筋卖吗?要那种直径六毫米的钢筋。”

    “你用这个做大棚?”秦总看中了这个商机:“你考虑过合伙搞大棚吗?”

    江蜜眸光一闪,“我这是小本买卖,没有考虑过合伙,我的菜销路已经打开了。”

    秦总劝道:“你的菜只是在南县打开销路,我准备搞运输,可以帮你把菜卖到全国各地。你只需要提供技术,我给你投钱,我们合伙把生意做大。”

    “我现在是缺钱,所以从小本生意开始做。我相信要不了几年,我就能做大了。现在和你合作的话,我相当于分了一半钱给你。”

    江蜜手里握着主控权,不紧不慢道:“我男人在运输队上班,我的蔬菜可以让他们的运输队拉到各地去卖。”

    秦总静静地看着江蜜,目光带着一种探究。她的头发梳成利落的马尾辫,双手交握放在桌上,腰背挺直,唇角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笑容,显得精明干练。

    她这副淡然处之,稳cao胜券的模样,像是历经过很多次谈判磨砺而出。

    秦总点出她的心思:“你想入股运输公司?”

    “有利可图的事,谁都想分一杯羹。”江蜜微微一笑,她的确看中了运输公司,这个年代的话,还是挺赚钱的。

    尤其是这桩生意是赵东海想要的,被她拿到手里的话,心里挺爽的:“我的大棚菜的前景,秦总应该看见了,算是一本万利。运输不一样,前期不一定能挣到钱。我的大棚菜种出来,再由运输公司运到全国各地,相当于相辅相成,彼此成就。”

    秦总陷入沉思,没有立刻给出回应。

    “秦总,你可以慢慢想,毕竟运输公司的投入成本,比大棚菜的成本高很多。”

    江蜜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一副无所谓的随意态度:“我不喜欢强人所难,做生意讲究你情我愿。反正对我而言,只是发展快和慢的区别。”

    “你这丫头是真的很厉害。”秦总叹息,玩心术倒是一等一:“运输公司的成本很高,你用大棚菜的股份来换,我需要看你的培育基地,评估它是否存在这个价值。”

    “没问题。”江蜜在心里估算了一下:“一个月,你给我一个月时间。”

    “好。”秦总站起身,左手压住西装,朝她伸出右手:“祝我们合作愉快。”

    江蜜站起身,同他握手:“合作愉快。”

    秦总收回手:“你需要的钢筋,我会给你送过去。”

    江蜜微微颔首:“我住在清水村,辛苦你送到我村里去。”

    “行。”秦总抬腕看一眼手表,“暂时先这样,我要去深市出差,等回来再细说。”

    江蜜热情的应下。

    送走秦总之后,她脸上的笑容一敛,回村去找胡翠红算账。

    第33章 你卷着铺盖滚回娘家去

    江蜜一下客车,冷着脸,快步朝江家而去。

    一路上,村里的人看她怒气冲冲,不是去萧家的方向,而是朝着江家去了。

    “她这是要上胡翠红家找人拼命吗?”

    “江蜜的丑事全被胡翠红那张大嘴巴抖露出来,肯定是去上她家闹事。她没干亏心事,这么急赤白脸的干啥?”

    “走走走,快去看看。”他们跟着江蜜一起来到江家门口。

    “砰——”

    江蜜猛地推开院门,门板撞上墙壁,发出一声巨响,回弹了一下。

    江春生一家全都去地里干活,家里只留了江二嫂,她看着江蜜气势汹汹的模样,一副来找茬的样子,躲在房间里没露面,趴在窗户往外看。

    江家二房倒是都在,胡翠红和江甜从县城回来的时候,心里觉得这事儿要完蛋,连忙把江根生从田里叫回家,准备商量一下对策。

    院子一声响动,胡翠红吓得耸肩瞪眼,连忙趴在窗户上往外看了一眼,果然看见了江蜜朝他们家走来。

    她脸色发白,焦急道:“咋办,陈玉凤知道我误会江蜜勾搭赵东海,当着大家的面让江蜜没脸,她会不会撕了我?”

    胡翠红想到刘婶子的惨样,彻底怕了。

    陈玉凤当时撕打刘婶子,震慑住乡亲们。

    他们也只敢私底下传江蜜不检点,没人敢当着陈玉凤的面嚼舌根,就怕被撕烂嘴。

    背地里议论,陈玉凤就算知道,也不能上手揍人。

    “村里的消息不是我散播出去的,我叮嘱甜甜别在婆家说漏嘴,谁知道被几个大嘴巴听到了,在村里给散播开。”

    胡翠红给自己狡辩一句,看江根生连抽两根烟,眉毛紧皱,像是不打算插手的样子。

    她连忙把矛盾上升,逼得江根生出面:“江春生把江蜜当眼珠子护,如果知道这件事,会把咱们一家给赶出去吧?”

    “他们敢!”江根生情绪激动,被烟呛咳几声,阴着脸:“你惹不起,老招惹大哥一家干啥?”

    这座院子是江春生掏钱建的,那时候江老太太还活着,又偏心二房,打着不分家的旗号,分了几间房给江根生一家住。

    “这是咱妈分下来的房子,他们凭啥撵走我们?”江根生和江春生关系不亲近,但也没有深仇大恨,他不相信江春生会翻脸无情不认他这个弟弟。他警告胡翠红:“你再敢在外惹事,卷着铺盖滚回你娘家去。”

    胡翠红嘴唇颤抖,唯唯诺诺,不敢吱声,哪有半点气焰嚣张的样子?

    “砰砰砰——”

    门板被重重捶响。

    江蜜喊道:“胡翠红、江甜,你们给我出来!咋?敢在外面泼我脏水,败坏我的名声,现在做缩头乌龟,不敢出来对质了?”

    “行,你们有本事别出来了!”

    江蜜像是被逼急了,豁出去了:“胡翠红污蔑我在外卖身,我的名声在村里坏了,没脸活下去。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这就一把火烧了你们。兔子逼急了也咬人,你们不给我活路,大家一块去死。”

    二房的人一听江蜜是来跟他们拼命,猛地打开门。

    江根生一眼看到围在门口看热闹的村民,脸色唰地沉下来,叫住往厨房走的江蜜:“你在长辈面前大喊大叫像什么话?大哥和大嫂惯的你是要上天了!张口闭口要同归于尽!”

    江蜜猛地收住脚,扭头,目光如刀地扎向江根生,冷笑连连:“长辈?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有做长辈的样子吗?胡翠红红口白牙,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抹黑我在外偷汉子。”

    她突然看向胡翠红。

    这一眼让胡翠红头皮发麻,心里直打鼓。

    江蜜扯着嘴唇,以牙还牙道:“你知道胡翠红为啥在村里散播谣言,污蔑我在外卖身?因为真正偷人的是她,我撞破了,她害怕我捅出来,所以先倒打一耙。到时候就算我说出来,大家都不相信我的话,以为我是报复她。”

    胡翠红懵了,没想到江蜜这贱人往她头上泼脏水!

    “胡翠红,你不和野男人钻玉米地,跑县城去搞破鞋。你生了一个好女儿,还会给你打掩护。”

    江蜜看向江根生,讥讽道:“二叔,江甜真的是你亲生的吗?你看她长得像我们江家的人吗?”

    江根生气得血气上涌,可忍不住看向江甜,她长得像胡翠红,一点都不像他。

    孩子只像爹,或者只像妈,这都是很正常的事。

    江根生从来没有怀疑过,认为江甜不是他的女儿。

    可是江蜜的语气,一点都不像污蔑人,他心里种下了怀疑的种子,抑制不住地去想。胡翠红背着他偷人,让他给养野种。

    胡翠红看着江根生的表情,就知道他信了,她气得想吐血,更多的是恐慌,害怕江根生会把她赶走。

    她怒骂道:“小贱人,你血口喷人!老娘清清白白,你哪只狗眼看见我偷汉子?”

    “我污蔑你?你恼羞成怒是被我说中了吗?现在大家都在地里割稻子,你不好和人在地里厮混,才去的县城吧?”

    江蜜反问道:“你平时很少去县城,地里的稻子也不割,这次反常的往县城里跑,不是去偷汉子,是去干啥?

    你可别说是去抓我,第一次看见的时候,你不冲上去抓现行,还要等到第二次去,不是多此一举吗?

    你的破事我本来不想管,你偷没偷人,影响不到我,如果不是你倒打一耙,我没打算把你的丑事捅出来。”

    胡翠红一下子被噎住了,身上长满嘴都说不清了。

    她慌乱的解释:“我……我当时没想到……”

    江蜜打断她的话:“你是没想到,还是没看到,故意瞎编乱造?”

    胡翠红本来就是误会江蜜,今天饭店的人全都在给江蜜作证,这种事大家去县里一问,知道江蜜赚钱很厉害,就会清楚江蜜是清白的。

    她为了证明清白,决定说出饭店的事。有赵东海给她作证,能够揭穿江蜜是在撒谎,恶意污蔑她。

    胡翠红来了底气:“我和甜甜看见你和大老板进饭店,然后上楼去抓人,看见你和赵东海……”

    第34章 离婚

    江蜜不等胡翠红说完,直接打断她的话:“你看见我和赵东海在饭店,抓到我和他搞破鞋,不应该把我抓回来,让我家给你们一个交代吗?为啥灰溜溜地回村,还把我二叔从地里叫回家?”

    江蜜冷声说:“我回门的时候把赵东海的mama气晕,让他在大家面前丢了脸,他心里恐怕把我当成仇人了。你就算走投无路,想有个人证明你没有撒谎,随便找个陌生人,也比赵东海的可信度强。”

    胡翠红被堵的哑口无言,因为心里恨着江蜜,刚才想说出饭店的事,打算颠倒黑白,洗清自己,继续抹黑江蜜。

    赵东海是她的女婿,肯定是向着她,出面作证江蜜跟饭店老板好上。

    乡亲们爱听八卦,私底下喜欢碎嘴,有几个人会去县城打听,江蜜是不是真的清白?

    乡亲们看胡翠红一脸心虚的样子,再加上江蜜说的有鼻子有眼,全都信了江蜜的话。

    “我的天,胡翠红居然在外面搞破鞋。”

    “江甜不会真的不是江根生的种吧?不然她妈偷汉子,她干啥打掩护,让江根生做绿毛龟?”

    “江蜜可能是被泼脏水了,她如果真的偷汉子,去卖身换钱,哪里敢来对峙啊?这桩丑事藏着掖着还来不及呢!”

    江根生脸色铁青,拳头握得咔咔作响。

    胡翠红听见乡亲们的话,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