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2(H)
细细密密的吻,就这样毫无预兆地从头顶落下,压的赵一如喘不过气来。他的手再也没有往日的温柔节制,而是攻城略地,甚至有些许凶狠,她被捏的连连吃痛,嘴里呜咽着哼叫提醒他,都被他的唇死死吸住。 到了门口,他已经如同一头发疯的野兽,一把扯下她身上的礼服,扛她在肩,径直冲向卧室,把她狠狠抛在床上。 她还没得及从抛物线的眩晕中缓过神来,他略带酒气的脸就已在咫尺之间。 “你至少先把解酒片吃了…” 他硕大的欲望一瞬间堵住了她体内的空气,胀的她连剩下的话都吐不出来。 “你不吃的话会醉…” 不出所料,又是重重的一下,他不怀好意地笑着。 “笃安你听话…” 这次是两下,他的欲望还在不断膨胀,胀的她有些疼,连着两下撞击足以让她声音颤抖。 “这些都不是我想听的话”,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热气入耳,痒的她浑身抽动。 “你想听什…” 孟笃安这次似乎是惩罚,抑或示威,连着好几下,还故意摩擦她最敏感的那处秘境。 “一如,你知道我想听什么”他的笑意深的像是要把她吞没。 “那你自己争取”,她迅速说完这句话,身子往后缩,躲过他的撞击。 接着,在他冒火的眼神中,她大方地张开双腿,露出娇艳欲滴的rou瓣,引诱他深入。她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命运——他的欲望将会给她带来闪电般的感触,让她痛痒交加,他会如暴风般肆虐、蹂躏她最柔嫩的深处。 但是那又如何呢? 果然,孟笃安双眼隐隐透着血丝,不可置信地冲了上来,一把禁锢住她的肩膀。 “我今晚是湿的”她伸出柔软的舌头,婉转舔舐他的耳垂,“想听吗?那就深一…” 孟笃安的硕大已经如怒龙般挺立,根本不等她说完,他就钻进了她幽深之处,从这一刻起,他耳边再听不见别的声音,只有原始的怒吼。 他就像疯了一样狂乱,直捣花心,又完全抽出,在她身体抽搐扭动之际,再狠狠插入其中。赵一如一开始还试着逗他,嘴里不认输地说着“不够深”之类惹恼他的话。但是渐渐地,他的力度越来越猛,她没有多余的心思和他调笑,全部的意念都只能用来迎接这一波盖过一波的欲浪。 他的撞击让她透过他深邃的眼眸、穿越层层时光的帷幕,仿佛又回到了那些她在他身下心无旁骛的夜晚。 发型在撞击之下有了一丝松散,她只好坐起身,拉住他壮实的手臂,双脚攀上他的腰,继续承受他火热的摩擦。孟笃安也灵活地坐起身调整姿势,用脚禁锢她的上身,怒火却始终不愿从她身上撤退、而是使坏地研磨她柔嫩的内壁,磨的她连连惊呼。 “喜欢吗?”他笑着吮吸她的手指,“说出来…”。 “那你需要更努力…”。 疾风骤雨再一次降临,惩罚她不自量力的挑衅。对面座位是赵一如最喜欢的姿势,两人双腿交缠、肌肤相贴,就连下身都是紧紧贴合、天衣无缝,每一次撞击的力度都迅速传遍全身,让她从张开的双腿间感受他的疼爱,也让他从开合的rou瓣间体会她的颤栗。 孟笃安被她再次挑衅之后,原本挑逗的研磨变得急速而凶狠,每一下都刮的她rou壁忍不住收缩震颤,但他从不恋战,感受到收缩之后立刻深入花径,让她的双腿承受下一次攻击。 她渐渐双腿发软,勾住他腰的腿开始不那么有力,手臂也略微有些酸痛,下身交合之处不断传来火热的酸胀和奇痒,让她从原本不认输的闷哼变成纵情的呻吟。 他的双眼也随着她的呻吟越发火光四溢,双腿依旧勾住她的腰,不让她有丝毫逃离——女人已经杏眼迷离,却还是不肯认输,他在心里暗暗发狠,这个倔强的女人。 突然,就在他蓄力准备发起总攻的时候,赵一如放下双腿、伸手扑向前方,一把将他往后方推去。 她就是这样一个倔强的女人,即使在这yuhuo烧身之际,她也绝不轻易示弱。 两人一起被重力裹挟,她重重的坐在他身上,怒龙一下子顶入花径深处的软rou,酥麻的她一阵激灵。他仿佛也感受到她的颤抖,完全不给她准备的时间,立刻耸动腰臀,把他的roubang送进她身体更深处。 她有些承受不住,想要微微抬起双腿,却被他一把扶住腰肢:“不许逃”,他目光炯炯,甚至有些狠厉。 她的理智被他转圈似的研磨和不时的撞击彻底击散,只能任由他把她固定在身体上方,承受他的耸入。 她双眼迷离,下身已经泥泞的一塌糊涂。 孟笃安当然感知到了这一切,于是悄悄放慢节奏,浅浅地抽动,给她喘息的机会。一旦她稍稍回过神来,便又是猛的一击。 赵一如完全把握不住其中的规律,只能时而乖乖接受他浅插的温柔、摸着他结实的胸膛逗弄他;时而又如雨中娇花般承受他连续的深入抽动、接纳巨大的roubang进入体内、制裁她的傲慢与顽皮。 谁说男人在你身下就任你宰割?像孟笃安这样的男人,即使将你置于身上仰望于你,也一样可以打通你身心的密道,让你不由得承受他带来的如潮悲喜。 沦陷吧,一如。向这个男人,投降吧。 她的眼睛渐渐闭上了,呻吟声变得越来越细密绵长,带着深深的满足和依赖。下身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提醒她体内的细雨将至。 “一如”他几乎咬牙切齿地低呼,“叫我老公”。 她的理智已然是一团浆糊,但唯独张不开口,只有不断摇头。 眼神扫过,她看见了孟笃安眼中的渴望。 突然,孟笃安将她拉向一边,独自起身,她还没来得及转头看他,就被他一把拉起、按在落地窗上。 孟笃安彻底失去了耐心,他一手架起她的右腿,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花蕾,纵身一挺,刺穿她的身体。 他毫不留情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起来,一边顶的她尖叫,一边还不忘用手指搓揉她柔嫩的rou珠,刺激她不断扭动腰肢、下身紧紧收缩又放开,似乎在吮吸他。 她已经被推上浪头数次,哪里还能承受得了这样的侵袭,叫声变得尖细起来,双臀不断挪动以避免他的手、和他手下肿胀麻痒的小颗粒。但她越是挣扎,他越是下手狠厉、绝无放过她的打算。 下身已经肿胀欲裂,rou瓣血色充盈,花蕾在他手里饱受摧残又牵动全身。现在,就连她的幽深柔软也把持不住,时不时流出晶亮的液体。她的身体似乎被重新组合,每一处通道、每一丝感官,都在他的冲击下,面目全非。 “老公…”她小声呼唤,但声音中却是充满渴望,“老公…我不行了”。 “老公,我好喜欢…”。 “老公…好舒服啊…”。 “老公…射进来…好不好?”她迷蒙的双眼转过头去注视着他,发出乞求。 孟笃安所有的坚持,在那一刻,溃不成军,土崩瓦解,乖乖交出所有。 他的坚硬一阵阵颤抖,带得她也用敏感的rou壁作为回应。一唱一和,在身体的最深处。 他放下她的右腿,任由她完全趴在窗户上无力动弹,再从后面轻轻抱住她。 “一如”,他抱的不紧,但很用力,“这是我一生,最快乐的一次”。 他温热的脸贴在他的背上,重重吐气。 赵一如很少看见如此的孟笃安,觉得现下沉默如深夜流光,珍贵又璀璨。 她抬起头,正好面对海港大桥的点点星光。 笃安,我终究,是不会在你身边久留的。 如果你知道,所有这些快乐,都已经预支了代价,你还会爱我吗? 过了一会儿,孟笃安突然动了一下,接着就抽身而出。 “喂!”赵一如有些着急想叫住他,“会留在地毯上的”。 但是已经晚了,他和她的混合一部分凭空落在了地毯上,另一部分,则沿着她的大腿往下流。 他拿来湿毛巾和纸,温柔的擦着,也不忘顺带着轻吻她的大腿。他对待她备受蹂躏的花瓣极其耐心,仿佛艺术品般小心擦拭,弄的她舒服地想哼哼。 等帮她擦完了,他才转身准备去浴室收拾自己。 “笃安”,她的称呼和理智一起恢复了。 “我帮你吧”,她蹲下,轻舔他的肚皮,惹得他微微发硬,然后趁势含住,用舌尖一点点扫清残汁,安抚他磨的发烫的怒火。 “一如”,他这是第一次享受她如此贴心细致的“清理服务”,心里暖意升腾,但还是不得不加以阻拦,“你再这样,我们怕是整个晚上就都耗在这儿了”。 说完他哑然失笑。 赵一如放开他,陪他去浴室帮忙放水,他简单洗了一下就出来穿衣服。穿完,他去把她的礼服拿过来,帮她穿上。 头发微微有些散,她用发卡固定了一下,两人就分头出门了。 消失大半个小时之后在宴会上先后出现的准孟氏夫妇,再一次成为全场焦点。 送走宾客已是深夜,在电梯里,赵一如就已经疲惫地倚在他身上,回到房间,她草草卸了妆,什么都不想涂,就直接倒在床上。 孟笃安一如既往的自律,洗完澡还不忘替她选一支枕香。 “我不要”她懒懒地说,“我想再闻一闻我们留下的味道”。 孟笃安看着,似笑似无奈地搂住她。 “老婆”。 “嗯?”怀里的人僵住了一下。 “今天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一天”。 “还没过完这一生,别急着说这种话”,赵一如很庆幸,这是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