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当朝首辅他父凭子贵啦在线阅读 - 第1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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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偏不肯退却。

    小手还从他脖子后边拿下来了。

    此刻的屋里极为安静,只有两个人深深浅浅的呼吸。

    —落了什么不该落到的地方。

    许宗业:“……”

    他咬牙克制道:“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萧芷妍故意气他:“让你再跟我装正经,你这什么意思用我点破?”

    许宗业是个正常男人。

    哪里经得住喜欢的女子这么放肆!

    他用力闭了下眼睛,实在无法控制体内的情绪。

    “快点松开。”

    嗓音又沙又哑,眼底染上一抹红色,有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在里边。

    萧芷妍满意极了:“就不松开你能怎么样?”

    喜欢的女子这么主动,许宗业觉得他但凡意志软弱一点都会从了。

    可他也是个有骄傲有自尊的男人。

    所以他用力推开了。

    “萧芷妍,”许宗业竭力压抑着心里的怒火,“我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你要是不能一心一意的对我,就收起你那些手段。”

    “我许宗业虽然傻,可也绝不容许自己的女人三心二意。”

    他说完这话,随便扯了件衣服披上,气冲冲的离开了家。

    许宗业就这么走了。

    下了楼才想起来,这里是他家。

    有心再返回去,还要和萧芷妍碰面。

    想了想,还是算了。

    他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家。

    萧芷妍看着他远去,气的咬牙切齿。

    这人连个给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就这么走了。

    还说什么不允许自己的女人三心二意。

    她什么时候三心二意了?

    倒是听她解释啊!

    狗男人,不要也罢!

    不过萧芷妍到现在也算是弄明白了,许宗业生这么大气,肯定是那天晚上误会她和田牧川了。

    她仔细回忆了一遍那晚上的事,大概是她听了杨舒卿的话哭了。

    恰好田牧川那个时候摔倒在地。

    而她哭着跑过去,八成是给了许宗业错觉,让他误以为她有多心疼田牧川。

    可她当时会哭真不是因为田牧川。

    被杨舒卿嘴里的他,默默的为她做了那么多事的他,而感动哭了。

    萧芷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发烫的手心。

    这里刚才可是握过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

    算了,看在他那么难熬还努力克制自己推开了她这事上,她就主动解开这个结好了。

    许宗业走到门口,遇到了风风火火跑回来的小卫子。

    沉着脸呵斥道:“跑什么?”

    小卫子看见自家爷脸色不好,小心道:“北疆请的几个大夫都到了,本想带回来,看见九小姐来了,我就把人送走了,如今就安置在城东酒店,三爷要不要过去看看。”

    许宗业被萧芷妍气出来,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去哪。

    “你先去安排着,我随后就到。”

    小卫子领了命令,一溜烟的跑了。

    萧芷妍下了楼,打算去找杨舒卿。

    一来她不知道杨舒卿住哪,再者她用两腿走着去,一来一回人不一定找到,她的两条腿可能走断了。

    注意到许宗业的轿子,轿夫还没离开,她走过去客气道:“你们能不能送我去找杨舒卿?”

    “奴才们伺候九小姐。”轿夫们像伺候自家主子那么恭敬,等她上了轿子便稳稳当当的抬了起来。

    许宗业刚出门不远,注意到自己的轿子出来了,轿帘被一阵微风吹起,她看见萧芷妍坐在里边,无语的嗤了一声。

    竟然坐着他的轿子走了。

    路过许宗业,萧芷妍想起自己的目的,喊住了轿夫。

    “停一下。”

    等许宗业走过来,她撩开轿帘,笑眯眯的看向他:“许大人,我现在去找杨舒卿,那天晚上的事,你问他就清楚了。”

    许宗业皱眉看向她,一个字都不想说。

    萧芷妍趁机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就这一次,错过了可别怪我没努力。”

    语毕她放下轿帘,“走了。”

    许宗业满脸无语的看着自己的轿子远去,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双脚。

    心口像被人塞进一块大石头。

    萧芷妍真是360度无死角的气他。

    偏生他拿她毫无办法。

    找什么杨舒卿,这事关杨舒卿什么关系!

    许宗业去了城东酒家。

    此时小卫子已经准备好了。

    在如月公主的婚礼见到萧芷妍,听说她在北疆喜欢上一个小大夫。

    许宗业命令小卫子派人去北疆将所有认识萧芷妍的大夫都抓(请)了回来。

    一共7位大夫,昨天到了京城。

    小卫子请这几个大夫坐进酒店的包厢,许宗业进了隔壁。

    只隔了一道薄薄的隔断,隔壁屋里说了什么,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许宗业要了壶茶,一边慢慢悠悠的品着茶,一边听着隔壁的动静。

    小卫子确定自家爷到了,清了清嗓子,提高声音道:“今天请几位爷过来,是有要事请教几位。”

    他将一匣子银元宝放到桌子上。

    粗略的估算一下,两千两不止。

    从北疆请来的这些大夫,小的十几岁,老的有五六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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