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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竹,难怪他记忆中父亲有一支玉竹后来不见了,原来是送给沈立昂了,一时间陈晚意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去探究这件事。 晚上再次跟方听澜讨论起这件事,方听澜劝他不要自寻烦恼,让他把心思放在和康上。 “怀民大药房最近在找新的供货商,原先跟他们合作的药厂其中一家出了问题,就由你去谈吧。” “怀民?是那个全国各地都有连锁店的怀民?” “对。” “好,我去试试。” 方听澜替他擦着头发,“以前只教你理论,还没放手让你出去谈过业务,你只管按你的方法去做,成与不成都是一种历练,别给自己压力,我会一直在你身后。” 陈晚意转身抱住他,蹭着他喉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好吗?”方听澜解着他的衣服扣子,“这样就算好?” “算!” “以前是谁天天骂我大王八,是谁天天叫我大白鲨,是谁说喜欢上我的人肯定眼瞎……” 陈晚意赶紧用唇去堵他的嘴,含糊着耍赖:“不知道,肯定不是我,我只说过你是个大好人,虽然严厉了点,但都是为了我好。” 方听澜听不下去了,抱着他滚进床中间,接下来谁都没空说话,室内温度缓缓上升…… 隔天一早陈晚意去见怀民总经理,等了差不多三小时,才见到那位一直在开会的总经理的助理。 来之前方听澜给他打过预防针,怀民总经理姓廖,心高心傲,业内出了名的难缠,果然,出师未捷身先死,等了三小时,只等到廖总的助理。 助理倒是客气,说廖总今天实在抽不出空,望见谅。 陈晚意礼貌的同他握手:“廖总忙,那我改天再来。” “廖总近一个月都排不开时间见客,见谅,见谅。” 陈晚意无功而返,跑去方耀找方听澜,方听澜刚跟部门经理谈完话,见陈晚意过去,起身锁好门拉好窗帘,抱着他坐腿上,问他:“怎么?受打击了?” “大白天的你别抱我呀,让我下来。” “抱你还要挑时候?白天晚上,我想抱就抱,说说看,谁给你气受了?” 陈晚意只能任他抱着,随手拿起笔在手里转,“没人给我气受,就是没见着人。” “正常,那么容易见,后面条件还怎么谈,站在对方的角度,越是架子高,后面谈条件对他们越有利,这种时候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只能明天继续去公司堵他了。” 方听澜的手伸进他衣服下摆,“那只会重复今天的结果,再多浪费一天时间,但为表诚意,你可以先连去三天,毕竟像廖总这个年纪的人,喜欢被捧,同时喜欢拿长辈的架子鞭策晚辈,诚意可能也是能打动他的一部分,当然,对我来说没用。” 陈晚意截住方听澜的手:“你肯定有办法对不对?教我,我要怎么做?” “教你,你要怎么答谢我?嗯?” 陈晚意手往下探,轻轻刮着方听澜的裤子,凑到他耳边,不好意思道:“事成后你指定动作,我什么都配合,不求饶,不反抗,行吗?” 方听澜呼息一滞,“事成之后,那事先是不是要给点甜头?” 陈晚意亲了他一下,“给了。” “有你这么打发人的?别动。” 办公室外的人只知道里面两人差不多两小时后才出来,离开的时候小陈总几乎是被方总抱着走的。 到家后方听澜告诉陈晚意,廖总喜欢收集老唱片,尤其喜欢凤飞飞和甄妮两位艺术家,如果能找到这两位的唱片,投其所好,再来讲诚意,那时说什么都好说。 陈晚意洗完澡,坐在床上盘玉竹,竹子最近又光润了许多,方听澜刚洗完澡,下午在办公室没尽兴,陈晚意放不开,又是躲又是推的,一会儿担心有电话,一会儿担心有人敲门,弄得方听澜不得不配合着他的动作提早结束。 这会儿视线落在陈晚意修长的指骨上,指尖沾着橄榄油,在灯光下散发着诱惑的光泽,指尖滑过玉竹的动作暧昧诱人,方听澜喉结滚了滚,径直过去拿走他手里的玉竹,“喜欢玩这个?” “不是玩,”陈晚意说的一本正经,“是保养,不然它会干裂的。” “要怎么保养?” “隔一段时间得给它上油,润滑,多摩擦,这样光泽度更好。” 方听澜将那截玉竹放手里盘了盘,确实温润,他看向陈晚意,“多摩擦?从今天起这项任务交给我。” 第50章 “您说沈叔叔生病? “算了,你这么忙,我没事干的时候随便抹两下,很快的。” “怎么能随便,说好要滑润要摩擦,那就得做到位,我教你个更方便的方法。” 陈晚意丝毫没察觉异样,很认真地问:“你该不会是想买个机器吧?机器代替不了手,没有温度,盘出来的不润,没有灵魂。” 方听澜把陈晚意拉到身上,一本正经,像是真的做过一番研究,“当然不是,现在教你。” “好,我看看你有什么好办法,我记着。” 事后陈晚意十分后悔,他不应该答应方听澜,更不应该说了那句“我记着”,确实是充分到位,也确实充分摩擦了,还有温度,哪个步骤都没错,错的是,用在陈晚意身上,此刻他躺在方听澜身边冲着他生闷气,方听澜心情不错:“还气?刚刚说舒服的人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