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今天也想和竹马贴贴在线阅读 - 第10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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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委颇为无奈:“那个啥,可能是我没说清楚,再强调一下哈,每种项目都有好有坏。你像足球、网球这种难一点的,期末考试就会很简单!篮球考试对技巧的要求可能高一些,不容易拿高分。而羽毛球、乒乓球呢,是在体育馆的室内上。要知道咱们这是春季学期,夏天马上就要到了。在体育馆打小球,不比顶着太阳打篮球一身臭汗舒服呀?而且还会有普通班的小姑娘哦~”

    众人发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声。

    第二次的报名结果就均匀多了,有几个被祝金融撺掇选了足球,还有的为了小姑娘投入小球的怀抱。可纵使如此,篮球的人数还是超额。

    “这样的话就只能抽签了啊,抽中谁就得被调剂去网球,大家再考虑考虑呢……”

    张烨然正说着,庄文曜冲讲台上的他勾了勾手指。

    颠颠跑过来:“咋了曜哥?”

    庄文曜低声说:“烨子,你能不能和老师说说,给篮球多放开几个名额?因为咱航空班都是男生嘛,喜欢篮球的人确实多……”

    张烨然:“可以是可以,但现在有十四个人想报篮球,这超的有点多呀……”

    “那我去选网球呢?”庄文曜问。

    “嗯……”张烨然思索着说,“这样的话,三个名额,应该能争取下来。但是选网球的人太少了,人数不够的话,可能会和高二的对口班级一块上课……”

    庄文曜心一动,要点抓取:对口班级!

    “我要报网球!”

    “行,感谢曜哥的自我牺牲。”张烨然点点头,给他登记上。

    ……

    这天晚自习课间,庄文曜刚从cao场跑完步回来,发现2班的刘畅在1班门口逡巡。

    庄文曜上前问道:“干嘛呢?”

    刘畅说:“叫你们班语文课代表去文印室数卷子,就你们班没数了!”

    “啊,好嘞!不对……”庄文曜忽然想到了什么,探头从教室里扫视了一圈,“张芮今天晚上去上生竞了,难怪不知道这回事。我去帮他数吧!”

    刘畅顿了顿,说:“我建议你找个帮手,新卷子不少。”

    “能有多少啊。”庄文曜没放心上,风风火火的,“我去了啊!”

    “嗯。”刘畅看了他一眼,没再多话,回自己班去了。

    ……

    逸夫楼就顶楼的文印室亮着灯,在夜色里远远看去,底下四层就跟凭空消失了似的,有点诡异。庄文曜坐电梯上去的时候,电梯里的灯还忽闪了一下,怪吓人的。

    早知道真该叫个帮手的,庄文曜想。但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也没有很害怕。敲门进了文印室:“老师好!我来数高一的语文卷子。”

    负责的老师正在收拾东西,随手指了指地上的一摞摞崭新的试卷。

    庄文曜留意到还有一个学生在cao作电脑,旁边的打印机正在嗡嗡地运作,向外吐出新的试卷。

    “陆之恒?!”他的背影太具有辨识度,庄文曜一眼就认出了他,“你怎么在这啊?”

    陆之恒转身朝他笑了笑:“卢老师让我来打印物竞的讲义。我们高二物竞班人太少了,文印室不统一印刷,卷子都得自己打印。”

    得,又是替人办事。

    但老师安排的任务也不能拒绝,这次就理解你一次吧。庄文曜说:“用你们物理组的打印机不行吗?还得跑一趟逸夫楼。”

    陆之恒苦笑:“办公室的打印机坏了。”

    “行吧。”庄文曜耸耸肩,蹲下数语文卷子。

    刘畅所言不虚,这次总共十一张卷子,是一套阅读专项训练,老师们图省事全给打出来了,让同学们钉起来保存好。

    这样也好,省得以后一趟趟来数。

    庄文曜蹲在地上专心致志数卷子,身边忽然多了一个身影:“需要帮忙吗?”

    不用看就知道是谁:“不需要,你打完了就回去吧。”

    陆之恒双臂抱膝左右看了看:“这些都是你们的?看着不少,我帮你吧。”

    又来了……我看他不是助人为乐,是不帮忙就浑身难受啊!他都能想象得到,如果是他陆之恒来传话,一定会跟着他一块来帮忙的!

    庄文曜心知拗不过他,叹了口气:“好吧,你倒着数。”

    “嗯!”陆之恒乐颠颠地到序号末尾数卷子去了。

    庄文曜冲他说:“五张五张的数,快。”

    “好的!”

    文印室里响起哗啦啦的纸张翻页声。

    现在这个点,负责老师该下班了,收拾好了东西,把钥匙放到门口的桌子上:“同学,你们数完卷子把门锁上,钥匙放外面窗台上就行。别忘了断电!”

    庄文曜、陆之恒:“好的老师,老师再见——”

    两个人速度快了一倍,十一份卷子很快就数出来了。

    陆之恒把他数的那部分整理好抱起来:“每份数了五十张。”

    庄文曜也做了相同的动作:“够了!谢啦。”

    “不用谢。”陆之恒温柔地笑笑,“把卷子摞到我上面吧,你来锁门。”

    “好。”两人走出文印室,庄文曜依言而行,关灯关电脑拉电闸,走廊里唯一的光源也熄灭了。

    整个逸夫楼只有他们两个人,一片漆黑中,好像响起了谁的抽气声,极微弱。

    “我说,”庄文曜锁好门,把钥匙扔到高高的窗台上,“这样锁门有什么意义啊,钥匙就在旁边,不是脱了裤子那个啥吗……”走近陆之恒,去接他怀里抱的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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