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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这是真的,从来都是真的!即使我说了谎,骗了你我的名字与来历,可我的喜欢和爱都是真的!” 面前的男人仿佛是造物主的宠儿,有着世间最迷人的轮廓,经过岁月的洗礼,褪去了青涩变得更加的成熟有魅力。 那双眼睛中的爱意与真情不是作假,虞慈可以分辨的出来。可是,他已经不会再信了。 在艾德里安尚且还是个普通的青年时,便让他饱尝爱情的痛苦。 如今,他成了与自己财力权势匹敌的公爵,虞慈真的没有自信如果再一脚踩进了爱情的泥潭中,会落得何种下场。 哪怕,虞慈知道他自己的内心深处,从来不曾真正地割舍掉对面前男人的爱。 可是,太痛了。 痛过一次,就够了。 骑士的王冷酷地抽出了自己的手,他用冰冷的目光和漠然的话语浇灭着骑士真挚的爱意。 “格拉芙公爵……” “虞先生,我要听你叫我的名字。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艾德里安瘪这嘴,委屈地看着虞慈,手指动了动,跃跃欲试地再去握那只被黑色西裤衬得白的通透的手。 虞慈用冰冷的视线将艾德里安蠢蠢欲动的手钉在了原处,他妥协地叫他的名字。 “艾德里安,我相信你说的喜欢是真的。” 虞慈看着那双他曾经最爱的眼眸内迸溅出明亮的光芒,弯起嘴角,也跟着轻笑,但眼中却满是哀伤。 “可我已经34岁了,我老了也累了,爱情太苦太痛了,我已经不想再沾了,算了吧。” “不能算。”蓝眸内的光猛地一暗,眼底浮出诡异的颜色。艾德里安一把抓住虞慈的手,急道:“不能算的!虞先生您是再怪我吗?” “对了,您一定是再怪我的。”艾德里安眼角垂下,他本就是下垂眼,平时无辜可爱,垂下眼角时便是欲哭未哭的惹人怜爱。 “虞先生,我还小会犯错,但我是爱您的,先生您也要爱我,要原谅我啊。” “噗嗤——”虞慈听后先是一怔,随即轻笑出声。他微凉的手掌贴在了艾德里安的脸上,艾德里安忙轻轻蹭着那柔软的掌心。 “果然成了公爵后就变得霸道了吗?你自己听听,你这是什么强盗逻辑?”虞慈无奈的笑,声音中含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宠溺。 但艾德里安听出来了,他心中有了底,知道虞慈心中还有自己的位置。 蓝眸中暗芒一转,他眯着眼睛,一脸的纯良,双手抱着虞慈的手腕,软着嗓音连着撒着娇。 虞慈到底还是心软的,他用了些力气拉起跪着的男人,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身边。 “何必呢?”虞慈满眼的无奈,“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执着什么?但你自己知道的,你不是非我不可。” “比我好的,比我年轻的人有很多。我与你,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我的爱庸俗老套,如玫瑰,你不喜欢的。” “我喜欢!”艾德里安用力握住手中被自己捂热的手,突出的指骨咯得掌心微痛,但他只觉得心疼想要握得更紧! 这三年中,艾德里安不是没有尝试谈新的恋爱,也不是没有尝试忘记虞慈。 结果,找的人都是与虞慈一个类型的清瘦冷清的亚洲人,但他们都不及虞慈的万分之一,不出三天,他就腻歪了。 他想忘,可是忘不掉的。这个叫虞慈的男人从在枭向他走过来时,就在他心中牢牢的生了根,与血rou长在了一起。 只要动了拔出来的念头,就是伤筋动骨的疼。 艾德里安懂了,这便是非他不可了。 “我喜欢虞慈,也喜欢玫瑰!”湛蓝的眼眸深情地望着那双茶色冷淡的眼眸,清朗的声音又低又沉,用最真挚的语气诉说着爱语。 虞慈见艾德里安终于不再称虞先生了,心中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轻松。 这人每叫一声虞先生,过往的一切便一帧一帧地在脑中播放着,伴随而来的是忘不掉的爱与痛。 “不要再骗我了。你说过,玫瑰庸俗。”虞慈平静地看着艾德里安,亲手割开未曾痊愈的伤口。 因为他的一句话,自那以后,虞慈再也没有看过一眼玫瑰花。 艾德里安挺起胸脯,让虞慈看他衣服上的玫瑰胸针,“虞先生你看,如果不喜欢,我怎么可能会带玫瑰胸针呢。” “哎,别叫我虞先生了。”虞慈听他又开始叫,垂着眼轻轻地叹气。 艾德里安先是疑惑地看了眼虞慈,目光触到虞慈眼底的暗色,灵光一闪,全都懂了。 他明白了诺尔是雷,与诺尔有关的一切都是雷区,而自己现在就在雷区里趟行。 “阿慈。”可艾德里安也不愿意叫虞慈,这样太有距离感了,他现在要拉近与虞慈间的距离才行。 “!”虞慈听到这声亲昵的称呼,呆怔地望着艾德里安,眨了眨眼。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 真可爱! 艾德里安蓝眸一暗,眼底压抑的疯狂浮动了起来,但转瞬的功夫又被他压制了下去。 他的阿慈还对他抗拒的很,现在可不是好时候啊。 艾德里安缠人的功夫得了端木金的亲传,他在决定回梅市追人后,就请教了堂哥。 堂哥就把弟弟那套爱情就是卑微到泥土中还能开出花来,再双手捧着花,微笑地捧到他的面前,问他好看不好看的理论交给了艾德里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