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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重生:少夫人只想当咸鱼 第354节

    看着张伟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山茶花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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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76章 混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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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华西路的旧洋房里。

    莫茵茵虚弱的倒在榻上,双手被分别绑在床柱上,眼睛空洞的盯着天花板,唇干涩,想要说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浴室的门豁然被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个粗犷的男人。

    他半长的头发,自然卷,脸型立体微长,浓眉大眼却抵着三分邪,穿了件纯白的西洋浴袍,一边往外走,胸膛上还在滴水,他长胳膊拿着毛巾正在擦拭那一头自然卷的头发,浪荡得很。

    他那副粗糙的样子,一看就是经常暴晒,在恶劣的环境下摸爬滚打练出来的。

    擦完了头发,他的目光落在榻上的女人身上。

    女人身上衣衫被打得破裂,撕得凌乱不堪,雪白的衣衫还渗着血。

    这样的女人已经很惨了,可是男人喉结动了动,他的目光再往上,便看到床头蒙着黑丝绒布的一个相框。

    寻常人的床头都挂着夫妻俩的合照,可这黑丝绒布后面的是什么,谁也不得而知。

    男人看着它却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他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又点燃了一根雪茄来到床边宽敞的座椅上坐下来。

    抿一口红酒,又赶紧抽一口雪茄,红酒的浑厚醇香氤氲着雪茄淡淡的清香,嘘-

    那男人似乎爽极了,长叹一口气,“赛神仙啊!”

    榻上的女人似乎是找到了些力气,挣了挣手腕,“放,放开我,放……”

    男人听到女人的声音,哼哼的低笑,喝了口红酒,忽然起身,唇凑近了女人,手一把捏住她的下颌,将嘴里的红酒渡给她。

    咕噜。

    女人被迫咽下了,由于她此刻是躺着,差点没呛到,咳嗽了好多声,脸都红了。

    和身上相比,女人清秀的脸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只是过分的惨白,像是长期的营养不良似的。

    男人悻悻起身,“你别总跟个活死人似的,一点儿生气都没有,让我看着觉得厌烦,你还真当你自己是艺术家?别扯了,你的艺术造诣不如柯娜半分。这幅身体,也不如她。”

    pia——

    说完,男人的手在女人身上狠狠抽了一记。

    女人疼得一抖,空洞的眼神缓缓看向男人,有了些恨意的光,“当初你追求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不如柯娜半分?”

    男人坐下来,“我就是追到手了,不珍惜了,你又如何?”

    女人看着男人笑得像是混蛋一样,心寒到了极点。可是心底里似乎却有一股神秘力量驱使着她的灵魂,不停不停的提醒她,她爱眼前这个男人,永远不能离开这个男人,为什么?

    眨眼间,女人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滚落,“或许是我作孽吧,居然爱上了你,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你!”

    女人说这些话,也像是被什么神秘力量驱使着。

    听到这话,男人似乎骄傲极了,“当初,你和柯娜你们可都是骄傲的天之骄女,根本不屑于和我说话,甚至不愿意看我一眼。”

    男人说完,直接放下红酒杯,上了榻,跪着,居高临下看着女人,钳制住她的下颌,“你们每天高傲的聊着艺术。与那些看起来像是弱鸡一样的艺术男画家眉来眼去,不屑于看我一眼,后来怎么样?啊-”

    男人说着低下头直接咬了一口女人的唇,“现在,你还不是卑微的求着我爱你,这是报应,是我的魅力,是我的能力!”

    女人哭着摇头,“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会爱你,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的灵魂深处告诉我,我不能离开你,我爱你,离开你,我会死。”

    男人又抬头看了眼床头的那幅被黑绒布盖着的画,很骄傲的说,“或许,是你上辈子欠我的,或者-”

    他在她耳边说,“我活儿好!”

    男人说话间,顿时来了兴致-

    女人已经和这男人在一起几年了,他想干什么,她心里自然明白,然而此刻,她真的不舒服,“请你有一点人性,今天放了我,求,求你,于星睿,算我求你了。”

    男人一把攥住她的下颌,“高高在上的艺术家这样求我,这种成就感,太爽了,总有一天,我也会这样征服她!”

    女人在听到这话的时候,怔了下,男人本来要从她身上离开了,可是女人却说了句,“别,别走。我们都有孩子了,你还想要柯娜?

    如果柯娜知道我们的事,我们就再也做不成朋友了-

    自从和你在一起,我什么朋友几乎都没了,算我求你,我跟柯娜是很好的朋友,你别毁了我们之间的感情,算我求你!

    这次,我跟我老师在这边办画展,你非要跟着来,你说你要陪我,你说你在这边有很重要的事,可其实,你就是来让柯娜出丑的是不是?

    柯娜那幅画,一直都在你手里,是吧?你为什么?难道你要我们两个好姐妹,同时做你的女人么?”女人几乎是凭借着最后一口气嘶吼出声,嗓音裂帛。

    “你还真是高看你自己了!”男人反手狠狠抽了女人一个巴掌,“你凭什么觉得我要你和柯娜同时做我的女人?你同意,柯娜还不愿意呢!

    等我搞定了她,我会甩了你,我怕柯娜看见你会有顾忌。

    别把你当做我的女人,这些年,我到处奔走,偶尔去找你,你不过是我在世界上某个角落的温柔乡,被我挥之即来呼之即去,在这世界上,你这样的温柔乡,我多了去了。

    而柯娜才是我真正想要娶的女人,若我得到了她,我会把她捧成女王,毕竟她值得。我爱她!”

    男人说完这句话,自己就酥了,他深深吸了口放在床头上,燃了一半的雪茄,“呼,我真的想她了,如果你可以帮我得到她,我会感激你!”

    男人说完,直接将毛巾盖在女人的脸上,而后扑过去,特别伤人的说了一句,“这样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把你想象成她了!”

    ……

    女人的泪瞬间将毛巾都染湿了,她咬住了毛巾。

    天地间的晃动,似乎将她这颗支离破碎的心晃得碎裂成渣。

    她恨自己,纵使这样,她也不想离开这男人,她甚至开始妒忌柯娜,她曾经最好的朋友了。

    为什么会这样?她像是被什么控制了一般。

    ……

    女人像是在地狱走了一遭,酷刑承受了一遍似的。

    事后,男人离开了,叫佣人给她洗澡。

    佣人给她洗澡的时候,轻轻一碰,她身上的伤口疼得她发抖,佣人给她洗完了澡,上好了药,穿上睡袍,她坐在梳妆镜前,佣人给她梳着头发。

    男人走了进来,“你下去吧!”

    女佣欠了欠身,赶紧离开了。

    男人将一件旗袍递给她,“换上这件,我让人新给你做的,喜欢么?穿上它,跟我去营寨,你穿旗袍陪我上战场,我才能旗开得胜!”

    女人点点头,她穿旗袍的时候,骨头都疼,之前那残暴丝毫没有人性的男人,此刻又像是格外疼爱她的丈夫一般,小心翼翼的帮她上药,帮她穿上旗袍,粗糙的手帮她系好脖领的盘扣。

    女人心底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应该恨他,可是鬼使神差的,她居然踮起脚尖吻上他,深深的吻住,而后捧着他的脸,嗓音低低的,在唇齿间说,“别离开我,别爱柯娜,别让她取代我,好不好?我不会背叛你,永远都不会。”

    男人非常满意似的,抚了抚女人的脸。但没有给出肯定的回答,一把搂住她的细腰,“我饿了,咱们吃饭去。”

    在一楼的餐厅里吃饭的时候,餐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龙虾鲍鱼应有尽有。

    男人吃起东西来,丝毫没有贵公子的斯文气度,他大口吃rou,大口喝酒,粗糙得不成样子。

    莫茵茵,却在一旁伺候他喝酒,男人嘴上沾了油渍,莫茵茵还帮他擦拭。

    客厅里正在打扫卫生的老妇人无奈的摇摇头,弄不明白,这么好的一个艺术家,为何会被这样一个男人折磨成这个样子,而且还义无反顾的爱着他,难道是中邪了?

    不然哪里有更好的解释?

    ……

    正在吃饭的男人看了看手腕上绑着的黑绳儿,勾唇笑了笑。

    整个一个鲍鱼直接塞进了自己嘴里,虽然他有那东西的帮忙,助长他身体特别强,但是他也怕自己身体亏空,能多补就补。

    吃着吃着,看着女人那么殷勤的,小心翼翼的伺候自己,他得意的想着,等他cao控了柯娜,柯娜那样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也会这样伺候他,那感觉,简直爽极了。

    哈哈,哈哈哈-

    ——

    当晚,杭州边境前线。

    傅霖钧正在临时搭建的帐篷指挥处与一众军官开会。

    司远杭也在,他左边的胳膊骨折了,绑着绷带掉在脖颈上,额头上也有擦伤-

    “对方的兵已经攻进咱们的二号高地了,眼看就冲着指挥部轰过来了。”司远杭的副官陈淮语气急促的说。

    “这新福州来的新兵头子还有点儿能耐!”傅霖钧的部下,颇为年长的李督军嘟嚷着。

    “什么能耐?不过是福州那边的马匪靠打杂枪杀夺来的钱,从洋人手里买了些强劲的洋枪洋炮罢了!”

    傅霖钧冷声道,“继续往前线加足火力,枪炮弹药跟上,咱们有自己的军工厂,若打不过一个新兵头子,岂不是会被天下人耻笑?李督军,你带人在这儿守着,我去会一会那福州来的新兵头子!”

    司远杭还吊着胳膊,也跟着站起来,“我跟你一起去。”

    傅霖钧扫了眼他的胳膊。

    “我没事儿,这点儿伤算什么!”司远杭现在一心扑在战事上,来麻痹自己。

    傅霖钧像是知道些什么,却也不说透,和司远杭之间就像是正常的战友一般,只谈公事。

    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无形的默契。

    ……

    傅霖钧和司远杭带兵前往二号高地迎敌。

    战地上,炮火声四起,硝烟弥漫,到处皆是伤兵。

    就在傅霖钧已经准备好了刚运过来的一批枪炮弹药,正要冲着那些杀过来的敌军轰炸的时候。

    隔着不远处的一处地方高地,忽然甩出一面黑底白边的旗帜,在半空中飘飘扬扬。

    嘟,嘟嘟,嘟嘟嘟……

    是敌方的号角声响起来了。

    那号角声,有点像投降的乐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打了,不打了!傅四哥,我们不打了!”一道洪亮带着痞气的男声从敌人那边传过来。

    敌方的炮火果然都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