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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师!”翁施觉着再听两句自己耳根就要红的滴血了,慌忙打断说,“你快、快——” 快别说了。 “快点儿是吧?”宋尧忽然笑了,“你昨晚也这么说的,还挺能催。” 翁施真是又着急又害臊,泪珠子都挂眼眶里摇摇欲坠了,死到临头了不知道哪儿来一股劲,破罐子破摔了:“我、我我我没不承认,那你想怎么样!” “你没不承认?”宋科长哼了一声,连口喘气的时间都不给他,“没不承认你早上溜什么,这不就是摆明了不想负责任?” “我负责!”翁施抱着大西瓜,想也不想就顺着他的话接,“我没不负责,我肯定负责!” 话一出口,翁施就愣住了。 我负责? 我一个月薪四千块的穷鬼,我怎么对宋科长负责啊! 宋科长轻笑出声,笑声低沉,听着无比愉悦。 “很好,负责就好。” 宋科长呼了一口气,从沙发上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翁施还在灵魂出窍。 “去擦书柜吧,”宋科长弯腰拍拍他的脑袋,“地也该拖了。” 第48章 AB配 翁施悲伤地发现,酒后乱性不止影响他和宋科长的关系,还很影响劳动效率。 比如现在,他站在小马扎上,踮起脚擦书柜最上头两层,拿着抹布刚抬手,这个动作牵扯到了后腰和身后某个部位的肌rou,翁施忽地倒吸一口凉气,没忍住“哎哟”了一声。 痛痛痛,好他妈的痛! 原来酒后乱性是这种感觉,后遗症忒严重了。 翁施呲牙咧嘴地揉了揉酸痛的腰,想起早上回宿舍洗澡的时候,背对着镜子扭头,瞧见自己侧后腰那两块地方好深的乌青,也不晓得是怎么弄出来的。 唉,想必是是我兽性大发要强迫宋科长,宋科长忠贞不二,在拼死抵抗的过程中把我掐着了。 翁施最近在快抖上看了一部小短剧,叫《霸王的娇娇Omega》,这会儿脑子里立刻有画面了—— 他将宋科长推倒在床,目露yin光,边吞口水边向宋科长步步逼近:“宋老师,你这惹火的小妖精,你这该死的,你是我见过最能玩火的Alpha。” 可怜的宋科长身体柔弱,常常是一吹风就感冒,无助且惶恐地问:“你想干什么?你这个禽兽!” “你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敢对我动粗的Alpha,你很特别,够资格成为我的Alpha。” …… 想到这里,翁施一个寒噤,不可能不可能,绝无这种可能! 宋科长是个嘴毒又臭屁的讨厌鬼,才不是这种温温婉婉的菟丝花,我瞎代入什么呢! 但他禁不住心虚得很,站马扎上悄悄扭头瞥了宋科长一眼。 宋科长正在专心致志地看报告,右手拿着钢笔在文件上做着批注,模样认真极了,仿佛昨夜的事情只是一场意外,丝毫影响不了他分毫。 是不是宋科长其实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呢? 翁施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又有一种酸酸涩涩的感觉溢满了胸膛。 是他自己小题大做了吧,成年人嘛,这种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呀。再说了,本来就是他一厢情愿地喜欢宋科长罢了,宋科长是不会看上他的。 ……可是,如果宋科长真的一点都不在意这件事,为什么又要他负责呢? 翁施又有了几分迟疑,宋科长不仅没有装失忆,而且还要他“负责任”,那是不是说明宋科长对他,也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呢? 脑子里倏然灵光一闪,难不成宋科长是在试探他,考验他到底有几分真心? 翁施这人挺矛盾,特别擅长犹豫退缩,又特别擅长给自己加油鼓劲儿。 这股劲儿鼓上来了,翁施浑身上下瞬间就舒坦了,这往后必须要好好表现,好好对宋科长负责呀! 就从擦书架开始吧。 宋尧又装模作样地翻了一页文件,实际上一早上什么也没看进脑子里,钢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写的时候他自己没察觉,写完了才发现满纸都是“翁施”两个字。 宋科长时不时就用眼角余光瞥书柜前边的翁施,等翁施扭过头瞅他,他又立即正襟危坐,摆出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专注模样。 宋科长表面清心寡欲老神在在,实际上心里边早就翻江倒海山呼浪啸了。 小呆瓜刚才“哎哟”了一声,还敲了敲后腰,是不是还疼呢? 宋尧清了清嗓子,想想昨晚上确实挺不是人的,瞧见小呆瓜雪白皮肤上浅浅的腰窝就激动不已,掐着他的腰弄得很重,事后抱他去清理的时候才发现腰侧全青了。 宋科长对这种事儿说实话没什么经验,就和饿久了开荤的野狼似的,恨不能把送上门的醉呆瓜揉进身体里。 书架那边,翁施踮起脚,抬高手擦书架最上边那排,动作有些不自然。 宋尧瞅他这费劲儿的样子,头都大了三圈,呆子就是呆子,让他擦书架他就真擦,也不看看书架上有没有多出什么。 “擦完了吗?”宋尧咳了一声,“磨磨唧唧,擦不完算了。” “马上就擦完了!” 翁施才下定决心要好好表现,冷不丁听见宋科长这么说,还以为宋科长是觉得他动作慢偷懒了,于是更努力地抬高手臂,这下不仅是后腰,连手臂内侧和后脖子被咬的地方都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