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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月白微微颌首道:“多谢。” 保姆走回屋里继续做早餐,将做好的早餐端上桌,保姆隔着屋里窗户又朝站在外面那位一身矜贵的贵公子瞧了几眼,犹豫了一下,走到了楼梯口。 陆政正好这时从楼梯走下来。 保姆听见脚步声一喜,立刻远远的就冲楼上喊道:“赫尔曼先生,外面有人找您!” “今早有预约见面的?”陆政毫无起伏的声音从楼上传来,音量不高,说的是英文,显然不是对保姆说的。 温妮回答说:“没有。” 保姆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正愣着,这时说话的人从上面楼梯上下来了,看见身形高大面无表情的美国人,保姆心里不禁一怵。 温妮换了国文,问保姆:“人在哪儿?” 保姆赶紧指了指院子,说:“还在院子外面等着呢,好早就来了。” 温妮点了下头,说:“以后也是这样,如果有人来不要随便放人进来。” 保姆懵了一下。 不让进来?保姆心里一跳,那她刚才岂不是说错了话了,如果不能进门,让那位公子在外面白白等了这么些时间…… 陆政根本不关心工作以外的事,预约之外的拜访陆政轻易不会见,问完一句便不再关心。 如果这是在美国,温妮也不会再多问了,但这是在上虞,有个温妮认为在陆政的原则里会是例外的变数。 于是温妮问:“是什么人?” “是个长得顶标志的公子。” 保姆像是早就在心里想好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回答得很流畅:“虽然他没有那个什么预约,但人特别有礼貌,不声不响的在外面已经等了好半天了,肯定是有要紧的事才来的!” “哦!”保姆想了想又补充道:“他说他姓盛。” 温妮第一时间看向陆政。陆政已经穿着双拖鞋三两步下了台阶,往外飞奔了过去,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人影。 门“哐”的一下打开,盛月白站在院外,静静地看着陆政朝他跑过来。 “少爷。”陆政一把拽院子的铁门,站在盛月白面前,喘着气低声道:“您怎么来了?” 盛月白看了陆政一眼,朝陆政微微低了低巴,缓缓说:“是我唐突,没提前跟赫尔曼先生预约就过来。” 陆政听着盛月白疏离的语气,心里一下慌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如果您要过来我应该去接您的,只要您打个电话……不是,不用打电话,是我的原因……” 陆政越解释越乱,盛月白看他的眼神很冷淡,陆政胆战心惊,不敢伸手去碰他。 盛月白说:“我有事要问你。” 早晨露重,寒风凛冽,耳畔甚至能听到呼呼风声。 陆政才在这里站了一会儿就感受到凉意,一想到保姆刚才说盛月白在这里等了他很久,陆政心狠狠地颤了一下:“好,问什么都行,外面冷、先进去再说,别冻着了……行吗?” 盛月白看了看陆政,低声“嗯”了声。 陆政一步三回头,引着盛月白进去,刚进了门便连声的吩咐人去倒热茶、拿毯子,去给楼上壁炉里添柴火。 陆政吩咐完一圈,转向盛月白,语气又重新变得很小心,低声问:“书房暖,去楼上可以吗?” 盛月白语气很温和,说出来的却是拒绝的话:“不用这么麻烦,我问完就走了。” 温妮看出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等保姆把茶端上去,摆了摆手叫保姆回了房,自己也轻手轻脚的上了楼。 盛月白放下手中茶杯,抬头看陆政:“柳老板几人与约翰的事,赫尔曼先生怎么看?” 盛月白第一句话便将陆政问得说不出话来。 看着盛月白那双眼睛,陆政既编不出骗盛月白的话,也不愿意说出骗盛月白的话,哑口无言,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不想说,那好,我先说。”盛月白理了理衣摆,很随意地说:“外边都说柳老板为寻仇杀了约翰,我却有几点如何也想不通。” 盛月白静静看着陆政,道:“约翰纵使贪yin好色,蠢笨如猪,我想他也该知道人多势众,大老远的跑到柳老板几人吃饭的包厢里去打架……我如何也想不通这场架的起因,就让人去问了鸿福饭店。” “我派去鸿福饭店打听的人回来说,鸿福饭店那天客空人稀,位置多得很,柳老板几人却不知怎么的,非得抢了约翰定的包厢吃饭……我思来想去几日,想来这几人大约是嫌最近日子过得太顺畅了,想寻点刺激罢。” 盛月白顿了顿,说:“直到我今日听说约翰死了。” “柳家与约翰起冲突,约翰冻死在胡同里,死因成谜,柳家杀人的消息传得这么快……原来鸿福饭店那场冲突竟是这个用途。” 陆政手掌握紧了。 盛月白垂下眼,看着茶杯里浮动的茶叶,低笑了声,道:“这幕后之人真是不简单,上虞竟都只是他手底下随意摆弄的棋局,想杀谁就杀谁,想让谁入狱就让谁入狱……” 陆政表情僵在脸上,嘴张了半天,只磕巴地说出一句:“少爷……” 盛月白面上装得平静淡然,实则心里此刻乱成一团,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愿意细究,甚至不想再面对。 盛月白轻轻吐了口气,起身疏离道:“赫尔曼先生就当我今日没来过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