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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潇潇一番话进了叶疏林耳朵里就变味了:“你是说,现在是我在耽搁你们喽?” “…………”神仙你怎么听的?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难道不是吗?”穆小侯爷真是烦死了叶疏林这个磨磨叽叽,蛮不讲理的样子,一时嘴快,把自己也卷进了叶疏林的怒火里。 叶疏林瞪着他们,他是看明白了,这几个人联手来欺负自己呢,看叶疏林瞪过来,穆小侯爷也不服输的瞪了回去,他早就看他不顺眼,就只有他有嘴,就只有他会叭叭是吧? 所以说穆小侯爷还是很记仇的。 “哼。”叶疏林冷哼一声又准备开始了:“因为我?要不是你.............” “叶公子。”元满总算是开了口:“这里风大,你的伤口吹不了风,不如一起进去避避如何?”一句话,又把叶疏林的面子回护了过来。 叶疏林把没有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改成了:“这样也好,放心,一些乱七八糟的事,说了也不会有人想听的。”算是别别扭扭的答应了元满。 叶疏林先一步往前走,何不为把门让开,众人就一起进了里面,何不为最后一个进来后,又把门给关上了。 谢梦安坐在里面,见是一群人过来也不惊讶,起身迎了他们进来:“诸位坐吧。”谢梦安看起来精神不是很好,面上和唇上都没有什么血色,眼睛肿得眼皮褶子都被盖住了,眼睛下面一层青紫色浮着,眼睛一圈的红。 洛潇潇看的有些呆着,本是不礼貌的,谢梦安扯了一个笑:“失礼了。”洛潇潇把眼睛挪开,抱歉的冲她笑笑。 元满说:“谢小姐,节哀顺变。” “多谢。”谢梦安说。 “对不起啊,谢小姐,没帮你救出你的父亲,要不,我们再帮你找找吧?虽然谢知义死了,但说不定有什么线索呢?”洛潇潇以为,谢知义身死,就没人知道谢知恩被关在了哪里,要是找不到,被饿死是迟早的事,所以元满才让谢梦安节哀。 “洛姑娘有心了了。”谢梦安说:“不必了,家父已然仙去了,昨天晚上,诸位不是都看到了吗?” “不是说昨晚死的是谢知义吗?”穆小侯爷迷糊了:“怎么?”穆小侯爷知道了,指着谢梦安惊呼:“你不是谢知恩的女儿,你是谢知义的女儿!” “………”叶疏林凉凉的看了他一眼,白痴。 “你知道?”谷城问元满。 谷小少爷有求知欲是好事,可是现在实在不是好时机:“等出去再跟你说。” “到底怎么回事?”叶疏林问。 谢梦安抬头看着从竹屋屋顶漏下来的阳光,似是在回忆什么,缓缓的长舒了一口气,说:“去年十月,家父收到了一封信,信中有枚断指,信上说叔叔在边境惹了麻烦,要父亲拿银子去赎人,何不为的师父担心父亲出事,就一同跟着去了,去了才发现是回然的陷阱。” 这些话和谢梦安昨晚说的并无二致,后面的就不同了:“断指不是叔叔的,他们想要用叔叔的性命做要挟,逼父亲帮他们做事,父亲不肯,他们就想要杀了父亲,让叔叔取而代之,最后叔叔被当成父亲身死,父亲顶替叔叔的身份活了下来,为了不惹回然人怀疑,何不为的师父留下书信,把这些事告诉给何不为之后,慷慨赴死,也正是有了这一出,回然人才没有怀疑父亲。” “父亲发现大靖有人悄悄在跟回然往来,回了永州之后没有声张,而是悄悄通过回然人探查究竟是谁在和回然狼狈为jian,何不为去找扇子也是为了这个。” “那顾修谨是怎么回事?”叶疏林问。 “父亲在永州这些年,一直悄悄将永州每年收成的两成交给丞相,丞相今年打算让顾修谨进朝堂,想让他来和父亲多交往,以后同朝为官,好有个照应,恰好今年回然要父亲,将永州的收成分两成,给他们带到回然去,回然心急,让顾修谨发现了不对劲,被他查到了端倪,开始怀疑起父亲。” “既然你的父亲是被回然胁迫的,又和丞相交好,那为何不告诉顾修谨实话,一同抗敌呢?”叶疏林很奇怪,既然谢知恩是沈书行的人,为什么还要故意找顾修谨的麻烦呢? “就是因为丞相对父亲有恩,才不能告诉顾修谨。”谢梦安接着说:“要是顾修谨同父亲联手,把这几个回然人弄走,回然就不会再派人来吗?他们来了新人肯定会追查前面的人是怎么死的,先不说,若是这样,父亲是谢知恩的事情还瞒不瞒得住,一旦让他们发现父亲和丞相的关系,岂不是又给他们一个把柄?” “这算什么把柄?”叶疏林难以理解,抵御外敌难不成还有错? “叶公子,皇上和丞相不和,丞相的人处置了外邦人,不一定是功,反而还有可能成为私通外敌的罪证呀,只有将丞相的人推到这件事外面,推的干干净净才可以。” “一派胡言!”叶疏林不相信,他根本不相信堂堂一国之君,怎么可能可能罔顾大局,以权谋私? 谢梦安没说话,也不多做分辨,别人心里已经认定了的事情,你再说多少,也不过是枉费口舌罢了。 “所以,家父不但不能把这些事情告诉顾修谨,甚至不能作为谢知恩参与这些事情,他只能是谢知义,也只可以是谢知义。” “那我们呢?你们好端端的绑我干什么?”这是穆小侯爷一直想知道的事,他何其无辜啊,他们明争暗斗的,让他受这场无妄之灾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