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修真小说 - 每天都在暗杀死对头的路上在线阅读 - 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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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最见不得路时修直视我的模样,认真的过分,被他这么一盯,弄的我竟一时没想起为何我俩非要同进同出,他大方点给我再开一间房不就好了。

    “还是,你想让他们以为你我有龙阳之好? ”路时修的声音在这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洒在耳尖上,闹得我脑子一片空白。

    龙……龙阳之好?!

    是像宁安远和褚煦那样的关系吗?

    我寻思……喂饭什么的,我和路时修也不是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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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淦!我到现在终于明白今日宁安远为何那般看我和路时修。

    我就说怎么这么奇怪!

    难不成他是在怀疑我和路时修有什么不纯洁的关系?

    我再次回想了下宁安远说的话,回过味来后,想得我脸红。

    我这区区小蚊子,怎么可能跟褚煦这个“大蚊子”相提并论,论不要脸的程度,我决定把这个奖项颁给只见过一次面的宁安远。

    真有他的!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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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好了吗?”见我一脸纠结,路时修趁机追问。

    “你为什么非要我穿女装?”我不懂,很是困惑,抬头问路时修。

    “自是为了解他人之误。”路时修说的面不改色,仿佛真是这个理。

    我是真没想到一向我行我素的路时修居然还会在意他人目光。

    “可我们在景州时,不是经常这样吗?”我问。

    年少十七八岁贪玩,老爱犯错,经常为了躲避我爹的追打,逃到路时修家,就连路伯伯都在外面称我为他半个儿子。

    那个时候跟路时修同床不知道多少次了,也不见得这人别别扭扭。

    我将这些归为路时修可能受到宁安远的刺激,所以才想起来我俩这样同进同出不合适。

    可是我女装的话,同进同出就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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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看了眼店铺老板昧着良心,一个劲夸我美貌时,我想应该是合适的。

    毕竟连我是个男人都看不出来。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高兴自己扮相成功,还是该惆怅我到底要穿多久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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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底穿多久女装,还不是得看路时修心情。

    反正我是无所谓,不在乎别人怎么看的。

    不过,路时修难得有那么点小自尊心,我便满足他好了。

    谁叫我心地善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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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老板审美和我相反,也不想为难他这么卖力气夸我夸到词穷,抓耳挠腮的模样,真是令我火大。

    我这么俊美,难道除了好看就没其他词了?

    真的建议老板回学堂重修一番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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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路时修都说他掏腰包,那我自然买个够。

    最后看到大石和云二大包小包跟在后面提着衣服,路时修手上还拿着一件时,我心里才舒坦。

    那口非要我穿女装的怨气散了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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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成衣铺,路时修似乎并不打算回客栈,而是将我带到了首饰铺。

    “你干什么?这可都是女子饰物,我不带。”我闹着不进门,

    然而,路时修没理我,自己跨进门槛挑饰品去了。

    老板见有客人,忙张罗:“公子,是给您夫人买吗?那您可来对地方了。”

    路时修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地应了声:“嗯,可有推荐?”

    我站在一旁相当不满,哪有这样给自家夫人挑首饰都不带问本人的!

    完全忘了是我自己不想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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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时修自顾自挑了几件比较素雅的头饰,令老板包装起来后,亲自送到我手中。

    只见路时修低头温声道:“夫人,为夫第一次挑,不知是否合心意?”

    在众人投来的目光下,我抱着首饰盒磕巴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闹得我脸有点发烫。

    路时修这人真是,什么毛病啊,说话就说话,干嘛老凑那么近。

    “打开看看。”路时修说。

    我寻思路时修这人挺会做戏,扮演相公角色扮演的有模有样,连说话语气都和平时不一样,温温柔柔的,简直跟那个逼我签卖身契的模样判若两人。

    路时修以后要真娶了妻,大抵也是这副模样吧。

    不知怎么,一想到路时修叫另一个人“夫人”时,我又有些烦躁,就好像路时修给我的独一份“特别”也给别人了。

    可偏偏路时修这么做又没问题。

    我也数落不了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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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不看看吗?”路时修见我发呆,干脆握住我的手,不等我回话,径直打开了。

    “好看吗?”他问。

    躺在盒子里的是根红木制成的簪子,上面精心雕刻了一条栩栩如生的凤凰,看上去很高雅,没有落入俗套。

    “好看。”我抿抿唇,低头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音量回复他。

    路时修似乎很高兴,轻笑了声,握住我的手放入他手中,在我耳畔低语:“以后我会日日为夫人梳妆发,画眼眉,你看可好?”

    路时修的声音难得这么温柔,那句话从耳畔穿入心脏最终流进我guntang的血液里,我竟有一丝动容,分不清路时修是在做戏,还是在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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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他是在做戏,又想他是在许诺,一时陷入两难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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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路时修不过是在老板追随的目光下逢场作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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