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修真小说 - 每天都在暗杀死对头的路上在线阅读 - 第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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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我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老大,老大,你在哪里啊?”

    我捡起脚边的石子朝那声源处飞去,喊道:“这里。”

    大石循着石头轨迹找了过来。

    这人一见到我,着急忙慌地跑过来:“老大,褚公子,不好了不好了,路公子和宁公子打起来了,你们快去看看吧。”

    “啊?”

    我还以为我听错了,特地问了遍:“谁和谁打起来了?”

    大石挠挠头,困惑道:“我们这不就一个路公子和宁公子吗?”

    闻言,我和褚煦对视了眼,一刻也没耽误忙赶了回去。

    “哎老大,你们等等我啊。”大石在身后屁颠屁颠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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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和褚煦赶到时,只见路时修和宁安远两人手持剑柄,互相对望,一副彼此看不顺眼的模样。

    我刚准备上前阻止两人,结果就听到了我名字。

    只见宁安远收了剑,背在身后,语气十分不爽:“路时修,叫燕游离我家阿褚远些,你忘了吗?”

    随后,路时修沉声道:“那是他的自由,我无法限制。”

    宁安远嗤笑了声:“路时修,我真是唾弃你,喜欢人那么多年追不上就罢了,追上了还管不住,能不能爷们点。”

    我刚准备往前替路时修说话,结果路时修仅仅和我对视了眼,接着说:“燕游想做的事,我一向不阻止。”

    路时修这雷打不动的性子估计把宁安远也弄烦了。

    只见这人摆摆手,一副嫌弃样。

    “路兄,好歹向我学学,看阿褚多听我话。”

    宁安远正得意,一旁褚煦冷冷地丢了句:“哦,是么?”

    作者有话说:

    一更

    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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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褚煦声音,宁安远喜上眉梢,哪里还有刚刚气愤样。

    只见他扭头,直接飞到褚煦身旁落下,颇有几分抱怨道:“阿褚,一大早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半天,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走了呢。”

    “竹林练武。”褚煦面上无波,淡淡道。

    “那地方有什么好练的?就你自己吗?”宁安远心疼地握住褚煦的手,搓了搓:“你看,手都凉透了,为夫给你暖暖。”

    说着,宁安远就要将褚煦那双洁白如玉的手往自己怀里揣。

    大抵见我还在,褚煦有些不好意思,他勉强抽回手,脸上染了几分薄红,柔声道:“还有燕游。”

    “燕……”

    宁安远估计想喊我名字,结果扫了眼发觉我就在一旁。

    我主动朝他摆摆手,和他打招呼:“早啊,宁兄。”

    宁安远皮笑rou不笑地跟我打了个招呼:“早!燕兄今日真是好气色,竟然床也不赖了。”

    这话说的,好似我一直很懒一样。

    “好说好说。”

    我耸耸肩,笑了笑,转身朝路时修走去。

    寻思宁安远果然是个醋精转世。

    不过是一个清晨的时间,都这么斤斤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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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时修见我过来,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块方帕,替我擦了擦额前的汗渍。

    “去哪了?”他问。

    我下巴往前扬了扬:“喏,这后面的小树林,近得很。”

    “今日为何起这么早?”

    果然,我就知道路时修肯定要问我原因。

    “练武。”我说。

    闻言,路时修替我擦拭的手一顿,静静望了我几秒,眉头轻皱:“怎么突然想到练了?”

    还能为什么?

    我撇撇嘴,小声道:“自是日后不愿拖你后腿,我不知道有多江湖险恶,可是我不想让你担心。”

    不多时,头顶传来一声轻笑,路时修将我拥入怀中:“夫人好懂事,为夫甚是欣慰。”

    我“嘁”了声,搂着路时修,仰头打趣道:“得了啊,别夫人长夫人短的。我刚可是都听到了,某人喜欢我多年,所以……到底是多少年啊?”

    路时修大抵没想到我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揉了揉我脑袋,试图蒙混过去:“时间太久,有些记不清了。”

    “那怎么能行?”我拦住路时修要去的路,十分霸道:“不行,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我可不跟你过日子。”

    大抵我自己说出这话时,也没意识到有多亲昵。

    路时修一怔,而后眉眼染了笑意,犹如寒冬盛开的红梅,笑得人心肝乱颤。

    可恶。

    这人又企图用美色蛊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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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已经做好要拒绝路时修,不能让他就这么蒙混的准备了,结果路时修只是轻声问了我一句:“燕游,你刚说什么?”

    “啊?”话说得太快,我一时也没记住,不确定地说:“要给我个说法?”

    路时修摇摇头:“后面一句。”

    “不跟你过日子?”我说。

    “错了。”也不知路时修为何兴奋起来,不顾外人的视线,重新将我搂进怀中:“你说若我不解释,才不跟我过日子,这么说我解释了,你便要和我过日子吗?”

    路时修一下子把我说绕了,我挠挠头:“那……不然呢?”

    “是,是这样。”路时修抬起我下颚,拇指在薄唇上摩擦了下,轻轻按住。

    他眼睑低垂,静静注视着我,仿佛要将我烙印在眼中一样。

    “或许是你闹着要去青楼那次,又或者是捉迷藏抓到你扮演女装那次,再早一些,从你愿意将手里的纸鸢赠予我那次,我便将你放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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