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修真小说 - 每天都在暗杀死对头的路上在线阅读 - 第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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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得,本来心底还有点窃喜,结果这人还是听到了。

    没等我回话,路时修轻啄了下我的唇,手掌不安分地从腰系钻进后背,东摸西摸了好一会儿,占尽了便宜,才又问我:“夫人舍得扔我吗?嗯?”

    路时修的掌心和肌肤相触时,我忍不住浑身颤栗,腿没骨气地软了下去,全凭路时修架着才不至于这么丢人。

    “舍、舍不得。”我被路时修逼得无法,只能捡好听的话说给他听。

    路时修这才满意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很赞同:“我也舍不得夫人。”

    谁知,听到路时修的话,我条件反射突然蹦出一句:“屁!你才不会舍不得。”

    话刚说完,下巴就被路时修咬了口。

    “嘶!疼!”我不满地打了路时修后背一下。

    这人怎么这么专横啊!事实还不让我说了?

    我气鼓鼓地瞪着路时修:“小爷我记性好着呢,你以前,可是经常把我丢门外,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说完,我故意拿指尖点了点路时修胸口,扬起下巴一副蛮横样。

    路时修听完,低笑了声,温声道:“夫人这是……开始翻旧账了?”

    “翻!肯定要翻!”

    说到旧账,我一下子来了兴致,拉着路时修往床上走,边走边说:“今晚咱俩就是不睡,也得把账给翻完了。”

    一想到这一路走来,被路时修连坑带骗多次,我就来气。

    咋地,谁还不是个聪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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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旧账的过程和我想象中的截然不同。

    我上床盘着腿,打算和路时修面对面打坐,一句一句开始盘问。

    谁知,路时修实在是太狗了,也不知道从哪里学的无赖之技,竟在我问出第一个疑问时,直接将我嘴堵住了。

    这人吻的又急又凶,肯定是心虚了。

    我想。

    直到我被路时修吻到浑身发软,躺在他身侧,没力气再跟他计较时,路时修才装作想起我的问题,给我答案。

    ——你是不是从离家出走那刻就在套路我了?

    ——何止,从爱上你那刻就开始套路了。

    得,这人说完还挺得意。

    又累又困。

    看在路时修安安分分,像个小媳妇儿一样给我捏腰按摩的份上,懒得跟他计较了。

    作者有话说:

    燕:翻!我要翻旧账!看他个狗路时修到底坑了我多少……唔……次

    路:夫人还翻吗?

    燕(红着眼):你……

    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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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时修昨晚简直作弊,在我半梦半醒之间,这人居然开始和我讲条件,时不时凑在我耳边念叨。

    “夫人,翻账归翻账,我可还是夫人的人。”

    “亲过,抱过,这可都是要负责任的。”

    听听,听听,这都是什么混账话,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路时修这么臭不要脸过。

    主要是我要不应下来,这人就时不时这亲一下,那亲一下,搁谁谁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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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要看多久?”头顶传来路时修清冷的声音。

    我掀起沉重的眼皮,从镜子里瞧了眼这人。

    啧,真是会变脸。

    夜里热情得犹如魅惑君王的妖精,白天又恢复到正人君子模样。

    我本困意汹涌,昨晚路时修实在闹人,天微亮才将将入睡。

    结果一大早人还在云里雾里,就被路时修拉起,这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精神,非要给我束发。

    我闭着眼坐在镜前任路时修打理,而后睁眼看到自己长发之下衣领敞开的颓废样,彻底自暴自弃了。

    锁骨处斑斑点点的红痕,全是路时修昨晚的杰作,不知怎么想到当初瞧见褚煦身上的红点时,我还困惑了半天,原来是这般得来的。

    一想到这,我脸就烧的慌。

    我寻思路时修怕是禁欲太久,尝了鲜就得寸进尺,才逮着我乱啃。

    我指了指衣领下惨不忍睹的红点,提高嗓音,打趣道:“路时修,你昨晚是饿了把我当红烧rou了吗?这么乱啃。”

    路时修顺着我指着的方向看来,眼睫轻颤了下,眸光微动,食指不知何时绕上了我的长发,卷了一圈,才缓缓道:“夫人可比红烧rou香多了。”

    “……”

    得,这小嘴还挺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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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起身理了下衣领,肚子饿了,打算下楼寻食,结果人还没走两步,就被路时修拽住了。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不解道:“怎么了?”

    “夫人可觉得我与往日有何不同?”路时修突然问。

    这一问,把我问愣了。

    我站定,将路时修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番,这人穿着明明和往日无异啊,依旧一身素雅装扮,腰间别了块玲珑玉佩。

    要说哪里不一样,可能就气色比往日好些吧。

    我将思考结论同路时修说后,这人当场乐了,轻声笑道:“夫人观察倒是细致入微。”

    我以为自己蒙中了,扬起下巴大言不惭道:“那是那是,我多聪明。”

    待我回身打算走时,手腕又被路时修拽住了。

    “不是这个,夫人再仔细瞧瞧。”

    路时修挨得极近,我眨了眨眼,认真瞧了瞧这张俊颜。

    鼻子还是那鼻子,眼睛还是那眼睛,吻都吻遍了,能有什么不一样,这一大早,路时修又跟我玩什么花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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