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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发话,凌曲便转身捉住他的手,将他的指尖放入齿间咬了一下。 思衿被咬得倒吸一口凉气:“你……” 平白无故竟咬人! “今日我是寿星,你就纵纵我。”凌曲笑了笑,舔着唇间的血迹,照他耳边低声说,“接下来看我的。” 说罢,他便装作一副醉了酒的模样,推开大门闯了出去。 他这一闯,惊动了不少人。方才还在各自做事的人听闻动静,都情不自禁停下脚步看着他。 凌曲面若寒霜,毫不遮掩嘴角挂着血迹,径直走下台阶,朝人群中一个人走去。 中途有人见了,上去扶他,却被他一把甩了出去:“没眼力见的东西。滚。” 平日里城主都是不苟言笑的,纵然是笑着,面色也带着一些冷。这些人见他今日眉间带着怒气,全然没一丝笑意,便知他是真的动怒了。 四下无人阻拦,凌曲冲入人群之中,一把抓起方才窃听墙角的那个人,身侧的剑刃抵住他的咽喉,面容阴鸷道:“你可知我为何要杀你?” 那人被提了起来,早就已经慌得六神无主,一叠声地喊救命。 一旁的人见了,赶紧实相地散了开来。城主正在气头上,谁敢上去劝架? “救命?”凌曲冷笑一声,手掐得更紧,“方才你做了那番举动,便要做好随时丧命的准备。我巫马真的话,也是你这种人能听得的?” 他嘴上这样说,心知此人定是奉了这寿宴场上谁的命,纵使是杀了他,之后还会有下一个。不把这幕后cao纵的人揪出来,终究是个祸害。 将人狠狠地丢在地上,凌曲将剑一把插进离他左脸几寸的地方,呵道:“来人,将他给我捆起来!” 这么一阵闹,早已闹到太和寺主持那里。不一会儿,主持便领着几个掌事和尚过来,一探究竟。 “城主大人今日寿宴,还是不要动气了好。” 主持虽然不知道巫马真为何大动肝火,但他心知这厮实在不是个省油的灯,因此无论发生了什么,只能劝上加劝。 “主持可是个能做得了主的人?”凌曲不答反问。 主持愣了一下,回头为难地看了凌凇一眼,才道:“大人有事请直说。” 凌曲也不卖关子,直截了当地说:“今日是我寿宴,我便索性同主持交个底。主持可能不知我前些日子为何搬进这太和寺吧?夫人病中需静养是假,我为见思衿是真。自打第一眼见思衿起,他便甚合我眼缘,我有意于他,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与我没半分感情。我心知若是动用手中强权强行要他也是可能的,但我出于尊重,并不想这样做。我费尽千般力气保全他,可是太和寺呢?却为了明哲保身将他送去同北疆和亲。今日,我虽不愿强取豪夺,但也不愿为他人作嫁衣裳,这思衿,我定要得到手。” 此言一出,主持并众人都怔在原地,连听闻动静前来的北疆几人都站住了。 鸦雀无声间,还是思衿房内传出瓷器碎裂的声音:“你休要在主持面前胡说!你乃西厥权臣,我太和寺虽势力单薄,可还没有落得同你这黑心权臣为伍的地步!” 这话他说得心怦怦然直跳,生怕哪个词漏了怯,让众人觉察出不对劲来。 “黑心权臣?”凌曲蓦然笑了一声,转身回眸,“你好生大胆,仗着我不杀你,竟敢如此唤我,不想活了么?” “大人息怒。”主持实在没弄明白思衿是何时回来,又是怎么和巫马真吵起来的,他一个头两个大,往日的轻车熟路如今竟有些力不从心,“思衿是我寺一手带大的,寺里师兄都宠着他,因此平日里说话直接了一些,还望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他若嫁与我,我便不放在心上。否则,我烧了你的小破寺。”凌曲幽幽地说。 “这……”主持额头渗汗,一时难以抉择。 一旁的凌目看在眼里,上前一步对主持说:“主持先回去歇息吧,这事全权交与我同凌凇来处理。” 毕竟主持不知道事情始末,恐怕难以对付现在这种场面。 主持虽然不放心,但看来也只能这样做了。临走前,他交代凌凇二人:“若实在难以对付,便求助京副城主。” 二人皆道:“是。” 主持走后,看热闹的人群也散了些许,刚巧寿宴开席,众人纷纷坐回座位,议论方才的所见所闻了。 北疆王却没走。刚才那出好戏她品了许久,品出一些门道来:这戏恐怕是凌曲演给在座谁看的。毕竟她瞧这位城主,实在不像是容易恼羞成怒狗急跳墙的人。为了一个小释子,至于一改往日性情大动干戈么? 所以,是演给谁看的呢? 蓝五见蓝二一直沉默不语,便问道:“阿姐在想什么?” 方才那出戏她看得云里雾里,实在没有搞懂。思衿同蛾子难道不是两情相悦么?怎么一转眼便翻脸不认了?她甚至想,若是思衿不愿意嫁给那只蛾子,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同意嫁给阿姐了? 蓝二不答反问:“这里是否有苍府的人?” 蓝五闻声,表情严肃了起来:“方才听人汇报,是有的。” 蓝二皱眉:“惑启这是在搞什么。” 这些年来就靠个苍府在众人视线里找存在感,不知道闭门造什么车。 “下去同他们说,看紧点。”蓝二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