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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伯父您这是哪里的话。”陆梵安顺手将手炉塞进容市隐怀里,忙去扶容樵,“这几日赶路奔波,想来是还没有缓过来,确实应当早些休息。” 一旁的侍女很有眼色的将容樵从陆梵安手里扶过。一直待容樵离去,陆梵安才复坐下。 容市隐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容樵一眼,只等身边的人坐下后,才道:“偏对他那么乖巧,怎到我跟前就伶牙俐齿的不行。” “你喜欢这种乖巧呢?”陆梵安伸手从容市隐怀里把手炉掏了过来,不怀好意的笑笑,“倒也不是不可以。” 将身子坐正咳了两声,清了清喉咙,才掐着嗓子低眉顺眼道:“我家市隐就是厉害,不过短短两月,又得晋升之喜,真是羡煞旁人呀。” 停了一下,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嗓音道:“这般,可是你喜欢的?” 容市隐铁青色着脸色不言语,过了半天,才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恶心。你是不是对乖巧有误解?” 陆梵安看着容市隐被恶心到,笑的坐都坐不稳,歪着身子靠在容市隐身上狂笑。 不管后者已经僵住的身子,又往人怀蹭了几分。 胡忠很知趣的带着几个侍从出了屋子,却没人发现一双在暗处带着笑意的眼睛。 “不过,你也忒会享受了,这还未入冬,怎的就是各式帘栊、火炉加手炉的全都伺候上了。”虽然容市隐对他的投怀送抱没有半分反应,陆梵安却不起身,就着躺在他怀里的动作,故意问道。 “我是南方人,北地严寒,我惧冷。”容市隐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你个大小伙子,年纪轻轻的也忒不抗冻了。”说着拉起容市隐的一只手放在自己怀里温热的手炉上,又将自己的手覆在上面,“那我给你暖暖。” 容市隐的呼吸急促了几分,可依旧没有动作。陆梵安无奈,从他怀里起来。转过身笑着道:“恐怕不止是因为你自己吧,毕竟还有比你更惧冷的南方人呢。” 容市隐并不否认,只是红着脸瞪陆梵安。 陆梵安看着容市隐的模样,心里微动,怎的以前没有发现这人瞪人也这般好看呢。不对,初见时他就说过,美人生气也别有风情。 原来自那时,容市隐就开始是不一样的存在了啊。 强忍着脸上的热,故作轻佻的挑起容市隐的下巴,就在他缓缓要靠上去时,那人却逃也似的跑开了。 只剩陆梵安举着空空如也的手,十分不解的僵在空中。 …… 梁孝先悄悄退开,行至容樵门口,也不敲门,径直走了进去。 容樵正坐在桌前看书,看见来人,先是惊讶,继而转变成惊喜:“你怎么来了?” “你个老东西,进京也不晓得同我通封信。我现在上门来看你,你还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梁孝先虽然嘴上说的不好听,可语气里的欣喜却是做不了伪的。 “唉,你也知晓,当年科考,我发现作弊之事,举报不成,反被人陷害险些丢了性命之后,我就对官场完全绝望。这些年避世也再未留意,都不知晓你在京中。”容樵给对方倒了一杯茶推到跟前道。 “你啊,就这点儿出息,幸好你儿子没有继承这性子。”梁孝先轻轻抿了一口茶,“不过,却也是极端过头了些。” “对了,”容樵像想起什么似的,带着几分忧虑道,“小隐怎的晋升的这般快?这状元郎初入朝授职较高,可以说是陛下赏识。可这不过半年,已升至正三品大员,他在朝中又无背景,这在我朝,简直闻所未闻。” 容樵虽有担忧,可在老友面前,却也半分不加掩饰。 梁孝先笑笑:“怎么没有背景,是我这棵树还不够大吗?” “什么?”容樵惊讶。 “你别担心,”梁孝先安抚道,“我做事你还不放心,且不说市隐那孩子天资聪敏,我想为大昌得一栋梁人才。就单你我的关系,我还能害他不成。” 梁孝先最后一句话说的颇为心虚,虽然不是刻意,但人似乎已经是被他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那就好,那就好。” “不过呀,我今日可是发现了一大趣事。”梁孝先卖关子道。 “什么事。” “你难道没有发现,市隐和那陆家公子……”梁孝先停住了话头。 “怎么了?”容樵不解。 “你这老东西怎么还是那么迂腐刻板,”梁孝先不屑,继而喝了口茶,气定神闲道,“就是市隐可能要给你找个男儿媳了。” 再不见人言语,只听“哐当”一声,容樵端到嘴边的茶杯在地上欢快的打了好几个转。 …… 容市隐卧房门口,陆梵安推了半天门都未推开,道:“容市隐,开门,我冷。” 接着房门开了一个缝儿,一件墨绿色披风兜头盖脸的挂在了他头上。 待陆梵安挣扎着将头露出来时,只见门又已被关上。陆梵安咬牙启齿道:“容市隐,你好样的,你给小爷等着。” 说完准备踢两脚门以增加自己话里的说服力,可是看了眼身上的披风,又无奈的叹了口气,慢悠悠的离开了此处。 待听到外面没了声响,容市隐方才松了一口气。 红着脸低头看了看某处,像是瞪陆梵安一样懊恼的瞪了那处一眼,怎的就那般不争气。人只轻轻撩拨了一下,便迫不及待的耀武扬威了起来,真是丢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