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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光无限,凌琅似是怕弄伤了人,下手极为细致缓慢。可正是这细碎轻柔的动作,让人脑子里一时如在云霄,一时如在深渊。 待听见清脆的一声响动落在地上,谢相迎只觉得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跟着一并抽空。 凌琅看谢相迎这番失神的模样,忍不住亲了亲谢相迎透红的耳垂。 身下的锦袍沾了污秽之物,连凌琅身上也染了一些。 谢相迎忍不住红了脸,不敢看人。 凌琅俯下身在人耳边道:“眼下可是舒坦了?” 谢相迎应了一声,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怎么会在凌琅手底下xiele身,还是应为那处。 凌琅看这人害羞,脸上忍不住带了些恶意的笑。 “相迎身上爽利了,朕可是难受的紧。” 谢相迎听闻此语,身下滞了一滞。 “那我,那我……”谢相迎的目光扫过凌琅腰下,脸不住的红,他撑起身子在凌琅低低耳边问了一句。 “……行吗。” 谢相迎脸红的滴血一般,目光闪躲的厉害。他原是比凌琅长些年岁,无奈何在这事上从未有过经验。 “好,相迎用何处都好。” 凌琅吻了吻谢相迎的唇,将人抱起来带到内室的榻上。他眸中交织着无限温柔与勾人的情,快要将谢相迎整个人溺毙其中。 青纱帐随着勾带的落地一泻而下。 窗外新月朦胧,竹影交横,帐中旖旎情浓,人影晃动。 “朕与你并蒂连理,如胶似漆。” 回想之前对说凌琅那番话颇为嫌弃的自己,谢相迎只觉得脸疼。 围着炭火盆守岁的愿望彻底破灭了。 谢相迎昨儿和凌琅在榻上闹了一夜,醒来之后只觉得后悔。 伐情伤敌,伐情伤敌。 谢相迎万万没想到,到头来了中美人计居然是自己。索性没吃什么亏,权当做各取所需了,谢相迎如是安慰自己。 人正蹙眉思量着,一旁凌琅醒了过来。他见谢相迎抱着腿坐在塌上,问他道:“在想什么?” 这人嗜睡,少有醒的这样早的时候,必定在谋划什么。 谢相迎自然不能说真话,只俯了身子,趴在凌琅胸口道:“臣在这里整日除了睡觉,就是发呆,实在闷的慌,想着什么时候要是能去山下走走就好了。这会儿下了雪,角楼上,大街上,银装素裹,白花花一片,必然好看。” “山下?”凌琅绕着谢相迎垂在他胸口的一缕发,道,“山下豺狼虎豹多最多,可没有这里清净。” 谢相迎闻言,恨不得当即翻个白眼,这北齐最大的虎狼不就在眼前么。 指腹在胸膛上轻轻揉揉划着圈。凌琅看谢相迎眸中满是期待,又有昨日那一番亲昵,心下也有些不忍拒绝,遂安慰道:“今日不行,这样吧,等上元节,朕带你去看花神。” 谢相迎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那笼中的鸟,总是憋着,也容易闷坏。 “真的?” 谢相迎眸中的欢喜,一眼能瞧出来。 凌琅刮了刮谢相迎的鼻子:“君无戏言。” “那说好了。” 谢相迎说罢,在凌琅脸颊亲了一下。他算是发现了,凌琅这人吃软不吃硬,在他耳边轻轻柔柔说那么几声,再荒唐的要求也能答应。早知如此,他当年又何必一次又一次跪在兴盛阁外,嘴上服个软,也就不必遭那么多罪了。 回忆起那个耿直的愣头青,谢相迎自己都觉得有趣儿。 凌琅来清净斋这么些时日,还是头一次见谢相迎主动,心下一晃,当即勾了人的腿,又在帐中温存了一番。 初一到初三,凌琅是不上朝的。 两人在后山赏雪,在院内饮茶,当真如同凌琅所言,是一对并蒂连理的深爱对方的眷侣。 日子越近上元节,谢相迎的脑子便愈发清醒。他深知这情深是自己用来取得信任的计谋,眸中对凌琅的那点爱恋也随着时间渐渐淡去。 红玉日日看着谢相迎在凌琅怀中软语温存,心下不住担心。她知道谢相迎是什么性子,那样一身傲骨的人,整日在别的男人身下承宠,会是怎样一种折磨,她不敢想。 “怎么又哭了?” 谢相迎让红玉去拿前些日子糊好的纸鸢,这丫头进屋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出来之后又在落泪。 红玉闻言,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道:“公子这些日子受委屈了。” “不算委屈。”谢相迎见红玉如此难受,猜到这丫头必定是想多了在为自己而伤心,他将手中的帕子递给红玉,道,“他不曾迫我,我亦不曾委身于他。” “公子……” 红玉只觉得这话是谢相迎安慰自己的假话。 谢相迎拿过纸鸢,唇角扬起一个淡淡的弧度。 这便是他不明白的地方,凌琅说他是侍君,将他囚在此地,又日日过来,可却从来没有强迫自己做那事。更多时候,也只是互相都起了心思,隔靴搔痒。 他温柔的厉害,浑不像是个心狠的人。这样的人,又怎会下毒害他,会不会是自己误会了他。 谢相迎思及此处,心下忽而警铃大作。他这是怎么了,竟在为凌琅辩驳。 “公子。”红玉见谢相迎要放那纸鸢,问他道,“旁人都是在纸鸢上写字祈福的,咱们要写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