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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雌父一概不理,一往无前。 周围行人的目光汇聚而来,他像是个什么祸害,他们指责他,说小雌虫怎么能哭,怎么可以撒泼胡闹。 最后,他擦擦眼泪,追着雌父的脚步,踉跄前行。 他的自尊与脸皮,早就丢在了四岁的雪地跋涉中。 对他倒不会太难捱。 萨丁道歉,“对不起,署长,麻烦你了。” 又道:“雄主,劳烦您先带米亚出去吧。” 只是雄主在场,他会有所顾虑。 他不想在雄主面前,像一个罪大恶极的罪犯一样,再惹雄主的嫌恶。 署长、会长和萨丁,都看向了宋白,不认识电子脚链的米亚不明所以,还是听了萨丁的往外走,顺便拉了宋白一下。 宋白纹丝不动。 “我不同意。” 字字如千斤。 第10章 安抚(修) 在场都没料到雄虫态度竟然这样决然。 署长怀疑自己听错了,“宋少,你说什么?” 宋白冷冷扫过他,署长知道自己没有听错。 他承认电子脚链这种刑罚用萨丁身上太重,但这已经是上头经过讨论,一致认为最合适的方法了:萨丁是军雌,体能过于强悍,雄虫完全无法反抗,那时再想补救为时已晚,不如提前重刑防范。 但是,怎么可能?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雄主愿意原谅一个伤害过自己的雌虫? 署长与会长对视一眼,俱是发现对方眼里的震惊。 为了再确信一次,署长问:“你想在这看我们上刑?” 宋白这次都懒得扫过他了,选择自行上前,帮震惊的萨丁垫好了枕头。 上门行刑这么多次,还是头一次被这样无视的。 署长苦笑一下,想跟会长商量下对策,毕竟会长现在算他的上级。转过头,却发现会长还处在震惊之中,仿佛在怀疑虫生。 会长确实如此。 身为明州雄虫保护协会的总部会长,他自诩和雄虫打了一辈子交道,亲自用视频记录了无数的对雌虫上刑的片段,雄虫不是满不在乎地去找雌侍享乐,就是咬牙切齿地说刑罚要再重点。却从未见过任何雄虫,会拒绝上刑。 除了胆小怕见血的雄虫。 就在那么一瞬间,会长甚至亲自羡慕起了躺在病床的罪犯。 不,他怎么能羡慕? 那可是伤害了雄虫的罪犯,必须要用最严酷的手段惩戒他才行。 会长脸色一板,“先生,能理解你维护的心情,但我们也是按照法律行事,只有这样,才能让犯人能记住教训,防范未来再伤了别的雄虫,那样的事,您也不希望发生吧?” “但我是他雄主,只有我才有资格决定他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 宋白慢慢起身,挺拔的身影笼罩在正午炽烈耀眼的阳光之下。 署长和会长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对吧,会长?” 宋白的眼神睨向他。 此句一出,署长还要说什么,但会长拉停了他,脸色变了。 身为会长,他比警署工作的署长更加清楚雄虫有什么特权。 除去世虫皆知的“雄主对雌君拥有绝对处置权”,那就是“雄主意愿优先权”,在发生类似案件时,如果雌君或雌侍对社会产生了威胁,而雄主不认同下放的惩罚,那么一切以雄主的意愿为先。 当初为了保证婚姻中雄虫的主权地位不受到外界司法侵害才设置的,但这是每个州的会长才知道的最高事项,也避免对某些心术不正的雄虫胡乱使用,因而全国才几十个虫知道。 可是,对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说不定只是误打误撞,在唬他呢。 会长一笑:“这话就不对了,你一个虫再怎么也不能替社会上所有雄虫的生命安全下担保啊。” 世界是宋白创造的,法律是宋白翻着西方古代奴隶法一条条抄的,他怎么就说不对了? 宋白凉凉道:“难道会长非要我亲笔书信跟法院申请?” 会长笑不出来了,这条权利的详细流程都知道,那绝不是道听途说来的。 他打着哈哈,“那我们今天先回去,和上面再沟通沟通。” 署长一头雾水,但还是被会长拉走了。 - 萨丁依然处在震撼之中,连宋白刚才为他垫了靠垫都没有道谢。 他心有疑惑,却又不敢过问。 盖着的被子,彻底被他双手绞得褶皱不堪。 宋白知道,萨丁一面对原身就敏感纤细得不像样子。什么都没说,把旁边柜中备用的被子抱出来,替换掉皱巴巴的那张。 “别想太多,”宋白揉了萨丁的头发。 穿着病号服的雌虫不安地盯着被面,陪在床边的是相当少见的雄虫,他的笑容像沾染了阳光的暖意,连动作上都带着抹不掉的缱绻与温柔。 “你是我的雌君,我不会由着这世界肆意欺辱你。” 空调系统嗡嗡的运作,努力把制造出更多的冷气,让整个空间冰冰凉凉。 可是,萨丁还是感到一种燥热。 仿佛是阳光,又仿佛是什么,正在萌发。 - 两天以后,经医生批准,萨丁迫不及待地办理了出院手续。 在雄主说了重新开始后,宋白的行为让他无所适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