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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相信,主神肯定不会将这种级别的色l诱放在眼里的。 故而,主神大人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在遭受他辣手摧花的是哪位新人,而那位新人也不会想到他居然有幸可以和真正的主神做对手。 互不知晓,真是有趣。 他没有发现,宋酌看着全息屏幕的时候,眼神都不对了。 有一瞬间他甚至想掐死这个老前辈。 但是前辈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且遵从着自己的教育理念。 任务者就像一块橡皮泥,可以根据任务需要被揉捏成任何样子,前辈训练的目的就是让楚衍成为那样的任务者。 可惜,这次的任务是地狱级别的难度,是教新人好好做人的。 因为主神都单身几万年了,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动心呢? 倘若他成功了,自己直播在线脱粉! ...... 又是一滴冷水落在了楚衍的脸上。 将侦讯的手段放在这样压抑的牢房完成,一方面可以降低人的心理防线,容易动摇人的心神,还会让人产生脆弱感和无助感。 这种时候,往往受讯的人会更加容易透露情报。 或许是感受到了生存危机,楚衍慢慢进入了状态。 起码疼痛的灵敏度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加了。 他对着将军的脖子轻轻吹了一口气,目光如丝道:“倘若我就是什么也不说,你打算怎么罚我?” 刑渊的目光明显颤了颤,里面盛着薄怒。 楚衍完全不理会他的情绪,他现在已经是属于死马当活马医的状态了,毕竟他这辈子就没被人喜欢过,可能他本人真的不招人喜欢吧。 既然如此,能够这样稍微放飞自我一点似乎也不错。 刑渊的眼睛都气红了,咬着牙道:“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楚衍开始土味情话:“不,我只想吃和你的喜酒。” 刑渊:“你是不是想死?” 楚衍:“我的生命中有一大半的光阴是没有你的,倘若让我重回那个时候,我势必会“想死”你的。” 这是一种摆烂式的演技,楚衍愿称之为——去摆烂吧,去摆不被定义的烂。 刑渊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以往进行这种模拟的时候,初级任务者们要么是负隅顽抗,要么是哭成两百斤的胖子,确实是少有人一丝不苟的在这里走人设。 就像一朵剧毒的花一样,让人不忍心催折。 在双方交战了十几个来回之后,楚衍终于出现了书到用时方恨少的焦虑,因为他现在完全没有土味情话的存货了。 而对面的将军对他的容忍似乎也达到了某种极限,开始准备磨刀霍霍向猪羊了。 这时候楚衍就开始向系统紧急求助。 系统是一个由着诸多任务经验的数据库,他可以从无数任务者的攻略过程中了解到化解问题的绝招。 有些时候,面对一个剑张跋扈的气氛,只需要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可以破解。 比如这个时候,系统就给了他一个提示——说一些话来诱惑他。 楚衍心想,这个时候还去诱惑他的话,那不是在他的雷区上蹦迪吗? 这真的是正经系统吗? 他不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这位前辈有过什么私仇吧,之前风平浪静只是因为不是不报,事后未到。 不过,他大概已经明白这位将军的脾性了。 不管自己怎么诱惑他,这个任务都不会完成的,因为他是个性冷淡。 所以,楚衍盯着他,含笑道:“将军,不如你放过我吧,只要你放过我,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知道此言一出,这个将军必然要让自己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什么叫做作死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总而言之,他已经做好了任务失败的准备了 可是这个将军不知为何,居然一反常态,面对他那样挑衅一样的话语,只轻飘飘的回了句:“真的吗,你认真的?” 楚衍:“?” 什么真的假的。 他露出了懵逼的表情,但场面话已经说出去了,自然再怎么困惑也得先把头给点了。 然后他的领口就被撕开了。 楚衍:??? 这是什么情况。 刚才还眉眼拉丝,笑容勾魂的楚衍突然变得大惊失色,连说话都变得不利索了,磕磕巴巴道:“做,你做什么?” 刑渊闻言,好笑的问道:“这就怂了?不是你说想做什么都可以吗?” 楚衍:“......” 不是,难道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他的情绪激愤起来,开始跟他掰扯道理:“不是,你听我说啊,刑法第四百四十八条要求善待俘虏,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再说了你身为一个将军怎么可以如此轻易地就受到我这样一个小人的蛊惑呢!这难得不值得我们反省和深思吗?这难道不能上升为严重的社会问题吗?这难道还不够振聋发聩吗?” 刑渊:“......” 楚衍的父亲父权意识很强,天天就喜欢喝醉了酒之后大着舌头教训人。 楚衍就经常被他以各种理由训斥。 虽然这对楚衍来说是恶劣的基因,但是身为他们的孩子,就算万般不愿,他多多少少是遗传到了一点他们的基因。 就好比楚衍的母亲擅长跟他的父亲演夫妻恩爱的戏码,每天去过酒吧之后总会将衣服换掉,并且在外面找个地方洗个澡,散掉身上的酒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