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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人类就不一样。 “你这就是吊儿郎当地不把自己的伤口当一回事, 万一撕裂了怎么办?你那伤口离心脏那么近,你就不怕伤到它吗?伤那么重就不要到处乱跑, 我从认识你到现在,你哪里消停过, 这样伤口怎么会好?” 祁星瞪了他一样。 强行命令他坐下来,不许乱动。 要不是余信衡还在,可能已经捞开他的衣服去看他的伤口了,指不定还要让他定期换药, 好好包扎。 被人这么管着,敖焱无奈地乖乖坐在那里,最后的挣扎就是要手牵手。 他给了余信衡一个眼神,试图让医生出来说两句,没必要把他当成这种脆弱细碎的玻璃病人。 医生双手插兜,站在旁边看戏看得兴致盎然,见他看过来立刻给他回了一个:终于有人能管得住你 的特别开心的眼神。 敖焱回想起以前他气得对方跳脚的样子,开始认真地思考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现报? 最后的情况就变成了病人本龙坐在沙发上没有任何发言权,稍微一动弹就要接收到一个斥责的眼神,由病人家属和医生凑在另一边认真探讨他的病情。 “那这伤现在要怎么治啊?” “他还有救没?” “有肯定还是有的,我本来是打算再不行都要给他进行基因移植了,不过他自己一直不同意这个选项。说是不是自己身上长出来的感觉用着很奇怪,我就不明白了,培养皿里培养出来的有什么奇怪的?” “就是很奇怪啊!” 敖焱隔空大声插话:“什么都没用,眼睁睁地看着它自己贴合着我的伤口长出那么一块刚刚好可以把我伤口填满的rou,你不觉得奇怪吗?而且这东西我估计它也没什么作用,它的活性还不如龙族自身的血rou,如果它可以直接贴上去的话,我早就自己长好了,哪儿还用得着那么麻烦。” 余信衡:“那也要试试啊,你不试怎么知道不行?” 在祁星捏着笔专心听讲的过程中,余信衡提出了五六种治疗的方法,全都被敖焱推翻。 他还说得有理有据。 气得余信衡脸都红了。 祁星捏着笔,愁地都开始放空了。 这时候余信衡才不情不愿地把敖焱之前的发现说了出来。 “作为一名医学从业者,我秉持着对医疗和科学最真挚的信任和热爱,他说的这个……这个游戏太违反正常规律了一点。换一个人过来,我会让他现在立刻圆润地滚出去,但根据刚才的体检报告显示……他的伤口真的愈合了一点。” 余信衡拿了一张新拍的片子。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弄得,竟然能从人形的敖焱身上拍出来龙形的样子,背后的伤口依旧骇人,但边缘竟然很明显地生长出了一圈新生的血rou。特别是靠近心脏的地方,有一层薄薄的粉色血rou慢慢地覆盖了上去,看着没有那么恐怖,最少不会让人觉得随便一摸就能摸到他心脏。 余信衡顶着一张三观被完全打碎的脸,麻木地道:“我在他身体里没检查到任何药剂的成分,连身体情况和分泌的各项激素都和之前几乎一致,唯一不一样的就是这个伤口诡异地愈合了一点。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再加上以前的片子作为佐证,我真的会觉得自己是看错了,或者是瞎了也行。” 他停顿了一下,又道:“说真的,我现在就觉得我是瞎的。” “但我确实是好了一点。” 敖焱插话,被其他两人默契地无视过去。 “游戏那边我来看着,要怎么样才能更好更有效率地收集那些能量,你这边继续以前的治疗方案?” “对,新的治疗方案也早就出来了,专门针对龙族。我跟着敖丞过了半年,龙族受伤之后如何刺激血rou再生,怎么调理身体全都有记录,现在新调整出来的可以用在陛下身上,但有些东西他一直懒得吃,就麻烦你帮忙看着。” “嗯,好,都交给我吧。” …… 敖焱打开自己的光脑,进了一个他平常不怎么说话但很活跃的群里。 群名叫“陛下的狗腿们”。 【你们的陛下:我知道你们为什么之前要劝我找个伴侣了。】 这两天大家伙儿都在关注边境的事,有工作范围离这边比较近的为了这事也是忙得团团转,没有什么空聊天。他这突然扎进来的一句,顿时就炸出了好多摸鱼的。 【狗币家:啥意思?你为什么能有这种感慨?】 【我想退休:据知情人传递的小道消息,陛下找到了伴侣。】 【狗币家:真的假的?】 【呔,那虫族吃我一炮:真的假的?】 【帝国主义打工人:真的假的?】 …… 哪怕是再沉迷工作的人,看到了这个消息,也情不自禁地探出头来。 敖焱先是回应了一下他们的疑惑。 【你们的陛下:真的。】 【你们的陛下:图片.jpg】 【你们的陛下:我连吃饭喝药都有人管着,一点都不自由。】 图片上是祁星和余信衡凑在一起讨论的侧影,余信衡只有半边后脑勺。 祁星侧着脸看着光脑屏幕,清俊精致,侧边的轮廓特别好看,皮肤又白,不太开心咬着唇的样子看上去很想让人上去亲他两下,把他给哄开心,再耐心地把他锁紧的眉头给推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