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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公主闻言,唇边泛起嘲讽的冷笑:“你出身不过是肃宁城侯爷府里的小奴,便是攀上遮天的荣耀,也无法与我天家长公主相提并论。”她望着叶潜,一声叹息:“你野心未免太大,也太自以为是了。” 大炎朝开国以来,凡是匹配公主者,皆是顶级的豪门,世传的侯爵。虽说开国几百年来,也曾有低下平民因为战功而封了侯,可是到底也没有人能够迎娶天家公主的荣耀。 更何况,朝阳公主原本是先帝长女,当今圣上的嫡亲jiejie,圣皇太后唯一的女儿,纵然她声名狼藉,纵然她荒诞不羁,可是那也不是一个小小的男奴可以攀附的。 叶潜此言,犹如痴人说梦。 叶潜听朝阳公主此言,唇边泛起苦涩的笑来:“既然功名利禄换不来你,那我要那些又有何用?” 朝阳公主闻言一怔,合拢的双掌松开,那已经碾碎的腊梅花瓣便从手缝泄出,逶逶迤迤,飘飘荡荡,随着门缝风儿,洒向窗外。 叶潜望着眼前这个女人,坚定地道:“朝阳,我不想要功名利禄,也不想要锦绣前程,我只想留在你身边,抱着你,陪着你。除非你不要我了,不然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他的声音火热温柔,如绵绵江水,巍巍青山,仿佛是亘古不变的誓言。 一种酸涩涌上朝阳公主心间,她垂眸,修长的睫毛遮住湿润的眼睑,努力笑了下,咽下喉间的哽咽:“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你说过的话。” 叶潜走上前,伸手从后面将她抱住,带有棱角的脸庞贴上她的,刚毅的下巴放在她纤细的双肩上,深吸了一口气,熟悉的幽香萦绕在鼻端,他低声道:“朝阳,我出生低贱,所求不多,这一世,若能得幸永远伴在你身边,便心满意足了。” 可是怀中的人儿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木木地任凭他抱着,他竟然莫名心慌,忙用大手握住她的柔荑,入手之时只觉得她双手冰凉。 他心疼地握住,喃声道:“朝阳,我真得不走,我永远陪着你,为你取暖御寒,抱你上马,陪着你赏秋菊,观腊梅,看花开花落,望云卷云舒。你不高兴的时候,我哄你开心,你要荒唐,我便不说话站在一旁陪着,好不好?” 许久后,朝阳公主的手默默地反握住他的,贝齿轻咬娇嫩的唇:“再抱紧我一些。” 她微微侧脸,让自己的脸颊磨蹭着他的,闭眸感受着那份热度和亲昵,喃喃地道:“我喜欢你这样抱着我……”她的声音低凉、软腻,带着些许奶味儿。 锦绣自从召唤来叶潜,知道他们必然有一番话说,是以体贴地摈退左右。不过她挂念公主,到底担心他们又要谈崩,于是便又折返回来,大胆地在窗棂外偷听。此时听到这声音,知道他们不但已经和好如初,怕是比起以前更为柔情蜜意,心中大慰。 正待要离开之时,忽听到里面自家主子发出一声高亢的“啊”声,绵软急促,仿佛猛地冲上九霄去般,又似快活又似痛苦。 她自幼在宫中,颇受熏染,对这男女之事早就明了,后来朝阳公主下嫁平西候,她已是见惯不惯了。可是如今公主一声娇吟,她竟然也觉得脸红,捂嘴轻笑了下,想道:公主这次可算是得了宝。 这边锦绣离去,那边朝阳公主犹自在水深火热之中疯狂摇摆。大汗淋漓的叶潜见她如此媚态,越发情动,在她耳边咬牙低道:“这样,你喜欢吗?” 朝阳公主不语,只眯眸低吟。 叶潜见此,心中着恼,下面更为用力,一边用力一边咬牙粗喘道:“主人,我要你叫我的名字,你怎么不叫呢,我要你喊着我的名字……” 朝阳公主无法承受,纤纤玉指几乎掐入他的肩背中。 她迷茫地摇了摇头:“潜,不,不要这样……” 叶潜听得她那样软绵绵地呼唤自己,情更炽浓,不过他还是忍了下来,俯首低语:“朝阳,我的主人,我要你这样叫我,一直这样叫着我的名字……” 朝阳公主迷茫地望着上方的男人,她委屈的眼中都要湿润了。 叶潜看得心疼,正待要饶了她时,却听到她忽然低低怯怯地试探着叫道:“叶潜……潜……” 这一声低唤,仿佛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姑娘懵懂地呼唤着邻家哥哥般,让叶潜听得心间一热,怜惜地俯首,亲吻她的唇,辗转反侧,细细研磨。 朝阳公主越发难耐,忽然真得流泪起来,一边流泪一边声声呼唤:“潜,我要你……潜……叶潜……” 叶潜猛地将她整个人抱起,紧紧抱住,火热的唇吻着她的泪水,动情低喃:“朝阳,不要哭……不要哭……” 一边用唇安慰着她,下面一边如她所愿。 第37章 牛轧花生糖的甜蜜 早间,朝阳公主捏着手中皇帝弟弟送来的信函,又看了老半响后。 一旁锦绣见此,便笑道:“公主拿着这封信,已经看了半日了。” 说着这话,便将早点茶点奉上。 朝阳公主叹了口气,竟然随口问锦绣道:“锦绣,你可曾在意过什么人?” 锦绣听着这个,倒是有一丝茫然,随即便摇头道:“不曾的。若说在意,那就是公主了。” 她是自小跟着朝阳公主的,从来都是心里眼里都是公主,侍奉了公主这么些年。 朝阳公主笑了下,不再说什么,便将那信函扔在了故纸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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