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坠落夜莺在线阅读 - 第2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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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乔曦的事业如日中天,前年拿下金蝶影后,第二年又拿下了另外两大影后奖,名副其实的大满贯,代言片约如雪花般飞至沓来,有时候比贺时鸣这个老板还要忙。

    乔曦刚到院子里就收到了微信,正巧,还没进门。

    她看着这条极其幼稚的消息,只觉得好笑,这人,一把年纪了还要和女儿抢mama。

    还是悄悄的绕过西院大门,进了后花园,从后花园的玻璃楼梯上去,能直达两人卧室的阳台。

    从这里回卧室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制造出mama今天没有回家的假象。

    这是他们两人百试不爽的阴招。

    花园里燃着溶溶的灯火,像点点星辰。

    等乔曦走到二楼阳台时,发现男人早已坐在了沙发上,翘着腿,小玻璃茶几上摆放着两杯红酒,偌大阳台的也是一个室外影院。

    投影幕布上放着她当年拍的那部《迷城》。

    “怎么又想到看这部电影?”乔曦站在楼梯处,整个人趴在扶手上,笑着看他。

    贺时鸣早就听到了上楼的动静,却没出声,听到乔曦的声音后,这才悠悠的转过头,正撞进女人灿若夕阳的眼眸。

    幕布上是二十二岁的她,眼前是三十二岁的她。

    岁月仿佛不败美人,她还是如初见那般仙灵,如今更多了岁月的风韵,让空灵之外有了人间烟火的媚气。

    “看你啊。”贺时鸣嗓音沾了酒,微醺的质感。

    乔曦歪头打量他,有些不相信他随口而来的甜言蜜语,“天天看真人还看不腻?那么多好看的荧幕美人,七爷也不看点新鲜的?”

    贺时鸣笑了笑,浅啜了口红酒,有些倨傲的说:“她们怎么比得过你。”

    “可我听说,如今想着七爷的莺莺燕燕不少反多,去个饭局都有好几个女明星陪坐喝酒。”乔曦挑眉,不走心,“莫不是漂亮女人太多看花眼了?”

    她想到这事就挺恼的,这人都三十好几了,怎么还有那么多女人喜欢?老男人还更吃香不成?

    贺时鸣蹙眉,觉得冤枉,又觉得有意思。这女人吃醋的样子比哭的时候还可爱。

    他笑了声,转着弯逗她:“圈里谁不知道我家夫人是乔大影后,哪个女明星敢冒着被封杀的风险陪我喝酒?”

    乔曦听后,怒了。真是懒得搭理他,这人越搭理兴头越高。

    “所以没有谁敢,七爷还挺可惜的?”乔曦脸色沉了,哼了声,转头就下楼梯,她还是走前门吧。

    去看小小兮和小竹子消消气儿。

    贺时鸣见人发脾气了,立刻起身,三两步走到乔曦身后,双手一箍,人就被他抱在了半空。

    “乔曦你是醋精吗?”贺时鸣声音里都带着笑。

    乔曦被他箍着,喘气不上来,发狠的咬上他的胳膊,用了七八成狠劲,贺时鸣疼的哼出一声闷叫。

    “醋精还咬人?”他少见的没生气,若是放到以往,她动手动脚的,下一秒就会被他扔在了床上,弄到哭都哭不出。

    “醋你个头!”乔曦咬紧腮帮子,像只气呼呼的金鱼。

    她瞪人也顶多算娇嗔,那双水滟滟的眸子没有丝毫威胁力,贺时鸣笑话她,越来越凶了。

    “我有多老实你还不清楚?上次那姓贾的趁我喝醉了给我怀里塞人不都被我赶出去了吗?”贺时鸣好耐心的哄人。

    那次的事乔曦是事后才知道的,一姓贾的土老板,靠挖煤发家的,财大气粗,为了打入权贵圈很舍得下本,投资电影都是九位数起,好不容易通过各种关系约到了贺时鸣,一见面就给贺时鸣明里暗里的介绍他带来的女人。

    几个小网红,还有一个他自己捧着的二线小明星。

    都是二十来岁的年纪,外貌倒不说有多么艳压群芳,就是胜在鲜嫩。

    嘴里还说着昏话,说什么家里的女人再漂亮那也不看腻了?贺老板偶尔也该尝尝新鲜不是?

    贺时鸣不是看在朋友的面上,当场就该甩手走人了,后来那土老板又趁他喝多了给他怀里推女人。结果就是他当场发飙,让人把所有女的都赶了出去,那贾老板吓得不轻,一个劲的鞠躬道歉。

    最后电影投资也黄了,贺时鸣哪里稀罕他这点钱。

    这事发生后圈里都传遍了,都说贺七爷这么多年中了乔曦的蛊,非但没解蛊,反而越陷越深。还有几个嫁入了豪门的阔太太私下跑来问乔曦,是不是请了高人做过法?或是用了什么奇招?

    怎么两人都在一起□□年了,还是这么好?

    乔曦是哭笑不得,说是啊,她就是去苗疆学了情蛊,问她们敢不敢弄,这东西邪门,有反噬的。

    玄乎其玄,把各位太太吓得不轻。

    “哼,也就那一回,倒像是你的英雄战绩一样。你敢说回回都拒绝的干脆?”乔曦哼哼,斜斜地挑他一眼。

    贺时鸣被她一个媚眼弄得某处燥热,声音不禁低肆了几分,“那回之后还有谁敢?我想表现也没机会不是?”

    他的手一点也不规矩,一只逶迤向上,一只顺势往下,乔曦被他弄得腿软,连楼梯都走不稳,若不是被他扶着,差一点儿就磕在了楼梯上。

    乔曦半酥半媚,听见他在耳边的低语,“夫人要不要?”

    她贝齿轻轻咬了咬唇瓣,都这么多年了,还是羞耻心重,说不出口那些求他的话,偏偏他这人最烦,硬是要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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