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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子血如桃花绽开在细棉布上

    尹子康不知尹可文会醒正在房内贴心地给女儿掖被角。

    屋檐外不时能听到厚雪摔在地上的突然巨响,那方温泉池浴中,父女赤裸相对,粗大的yinjing迫入了女儿的窄缝中。

    德安候是个成熟男子,有过夫人和通房,虽不重欲但自然有法子对付女儿的狠绞。

    他冷哼一声,一双大手放开对细嫩小乳的抓捏,一手提着滑嫩纤细的小腰,一手往下探到那被迫撑大花xue中小唇瓣包裹的一颗细小rou珠,此处最能激发女子的yin性,他双指并拢扭捏揉搓挨个压住rou珠来回捻动,很快这紧系着身体舒爽快感的开关便打开了,妙善头情不自禁往后仰去。

    快感如沸腾的水浪一层层不断涌现,妙善被压得腰软xue麻,xue口在也没劲死命绞住那根如铁棍的roubang。

    德安候见机狠狠往上一撞,可怜的稚嫩花xue捅穿,圆滑的guitou狠顶胞宫小口,接着继续狠力进入,撞开那扇过分狭窄尚在发育的小门,势如破竹地进入到幼女紧闭滑软的zigong内。

    “呃——”一声凄惨的痛呼后,妙善再也无法咬住自己牙关停止为这份巨大的不适撑开感闭嘴,她含泪痛呼,屋外的青云听到这声惨叫,心中生出淡淡的怜悯。

    但她不能去破坏这次机会。

    “被捅破了……啊!cao破了……”德安候听着女儿如此痛苦的叫声,并不心生怜悯,冷然道:“就是要捅破你的烂胞宫,看你还敢不敢狠力夹!”

    德安候这一下cao得极深,少女的身量本就过小,那跟如小臂粗的黑紫jiba完全捅了进去,直接在妙善平坦的小腹上撑出一根圆柱形的凸起。

    妙善感觉自己上了一辆极为颠簸的马车,马儿失控般往前狂奔,路上皆是崎岖山路,颠得她无法思考,极度的痛苦和快感在她身体里扭打,她快被折磨疯了。

    想痛呼出声,但幽深崎岖的甬道里那根rou棍又碾过光滑rou屄的层层褶皱,只能发出陌生的甜腻呻吟,德安候guntang健硕的身体贴上来,像一尊极烫的火炉,烧得她满身焦渴,恨不能再抱紧一些。

    想从这奇异的感觉中逃离,可是又被迫成了情欲的俘虏,只盼着那根roubang再多进一些,杀杀痒。

    此时她再也骂不出德安候是禽兽,罔顾人伦的老yin魔,迷蒙的脸上带着青涩的媚意,抽噎地呻吟着,眼泪不是眼泪,她不知道自己的喉咙里除了发出这些难耐地,奇怪甜腻的声,还能再吐出些什么。

    德安候着迷地看着女儿脸上迷惘中又带有媚意的脸,半阖的眼眸,微张的嘴,急促喘息时带有那厚重的鼻音,或是咬住下唇发出哼唧声,随着他抽插动作时带出的和谐吟叫,他的女儿像一朵青涩稚嫩的花朵,在他怀里缓缓绽放。

    这样随着自己动作起伏的妙善,极大满足了德安候对于女儿这一性伴侣的幻想,他开始缓慢地抽送,试图让妙善尝到一丝甜头。

    他专心地在小屄里冲撞,实体找到让女儿登上极乐之处的妙地,功夫不负有心人,很快圆滑guitou撞到一处软rou,转研磨蹭之后妙善身体激烈的抖了一下,那软rou更是反射性含住guitou不断涌出汩汩yin液。

    妙善很讨厌德安候这样浅送缓插,恨不得他想刚刚一样大开大合,那跟roubang反复碾压一处软rou,每每弄得她酸酸胀胀,她不想要这样噬魂的快感,她宁可被钝麻的痛感折磨。

    但德安候只觉得女儿身体里是无上妙地,舒服之后xuerou里反倒有一阵强烈的吸力,吮得他guitou柱身爽麻不已,若不是他坚持怕早就精关大泻。

    妙善那身体里这逐渐失去心神的快感毫无办法,她被男人拿捏在手心,身体被强制打开抽插,此刻也不是刚刚破身的时候,光滑无毛的阴阜上水光淋漓,xuerou们纷纷热情地卷着roubang含咬,无数张小嘴在rou柱上吸吮舔弄,德安候的腰一阵一阵地发麻。

    他顶住心神,一下下往上顶“啪啪啪”的撞击声夹杂着男人的低吼与女人柔媚呻吟,显示着他们的激烈。德安候恨不得能立时死下她身上,只觉得无数轻柔小手抚弄过马眼,德安候guitou一痒,无数浓稠白精激射在妙善的体内,她尚未在喘息中回神,一股股jingye如银练激打在腔壁上,大叫一声,浑身颤抖着晕了过去。

    俩人舒爽到了极致,德安候扶着半软yinjing缓缓退出,解开束缚后把仍急促喘息的女儿放在塌上,拿过一旁的浴巾小心地擦拭女儿缓缓混着处子血缓缓流出的jingye。

    被稀释后的处子血成了淡粉色,如一朵朵绽开在细棉布上的桃花。

    德安候兴奋地将这抹血色小心迭起,快速穿好衣服安抚道:“妙妙你稍等片刻,父亲马上将这宝贵的东西珍藏起来,我马上叫人来给你清理……”

    妙善失神地淌着眼,她实在没料到自己会因为这样的快感而晕过去。

    至于德安候说的话,她丝毫不放在身上。

    贞洁和处子身真的有世人所说的那么重要吗?不过就是贪婪的男人为了驯化女子定下的自私规则。

    她揉了揉酸麻不已的手臂,试图抹掉眼泪起身离开。

    “妙妙,你怎么在这?”尹子康本想来告知一声德安候,尹可文还没醒,他想回城就医。

    却不料看到妙善浑身赤裸满是淤痕地趟在窄塌上,苍白如纸的脸上还挂着泪,手腕处被磨得红肿不堪,胸腰出也全是手指印,实在太让人惊讶,让他一时忘了转身。

    妙善全身赤裸只好蜷缩着将自己抱紧,抬起头道“尹世叔,可不可以带我去你家给可文jiejie做伴啊?”

    哽咽的声音里带了十分的悲楚和难过,尹子康当时脑子一热,便大被一包抱着妙善一起上了回城的马车。

    去了尹府后的妙善直接高热叁天不退,这可把尹子康吓坏了,尹可文回府当日看过大夫吃药便醒了。

    却没料到这带回家的妙善连续高热,第一晚更是抽搐不已,尹可文体弱,家里的仆人也不如他照顾人来得体贴。

    他只好连着照顾了叁日,每次都亲喂汤药,事后更是温柔至极地喂食换帕子。

    妙善烧得迷迷糊糊便想着,如果尹世叔是他父亲就好了,一定会特别宠爱她,她也会很亲近他的。

    可惜这世上不是谁都能遇到一个事事亲为,不假他人的温柔cao心老父亲。

    有些人注定是命中难以躲掉的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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