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下里巴人(包养替身h)在线阅读 - 72婚纱礼服

72婚纱礼服

    他需要一个理由抛弃避孕套,理由主动找上了他。

    他俯身低语,李舒雪反手推他的胯,撞击的力量让人难以承受,这台子又硬又冰,皮肤贴着,从寒冷到灼热,不过几分钟,她用手肘撑起身体,轻巧的背向上抬起,陆正衍控制的手摁住她的肩骨,怜惜地抚摸那块骨头。

    “李舒雪……好好养身体……”

    “放开我……”

    李舒雪半湿的发掩住她半张脸,紧贴她的下巴,她的嘴唇,她的睫毛,镜子里的她狼狈而美丽,她虚晃的视线不停地注意到陆正衍最喜欢的小痣,长在她的眼尾窝里,这颗痣真丑,她悲哀地闭上眼睛……身后那只爱抚的手变成了制裁的手,死死摁住她,她再次贴住台面,这回她不挣扎了,耸动臀部,任凭他怎么cao弄,总会结束的吧,总会结束的……

    她以为陆正衍仅仅是心血来潮,可是当一次结束她可以忍受他还想要下一次,可是第二次,第叁次,第四次都结束了……他还抱着她在床边做,这回他笑着把镣铐套在她的脚踝上,亲吻她的小腿,李舒雪的腿心红艳艳一片,缓缓吐出jingye,他用guitou堵住xue口,将那些脏污浓稠的白浊再次压入xue中。

    “不要了……”李舒雪抓住枕头,企图忍耐他再次插入带来的发麻的快感,“……陆正衍……放过我,不要,不要了……”

    他低身给她一个吻,舌尖不忘去舔那颗痣,“现在为什么不说不喜欢我了,说得出口吗,嗯?李、舒、雪……”

    李舒雪下身又疼又肿,她连指尖都不听使唤了,还能怎么和他争,她失去了和他强硬到底的勇气。

    “现在说不出口就永远不要再说。”

    他宣告着不可违抗的命令,汗湿额发一缕一缕散开,随着他的cao弄疯狂晃动。李舒雪挤出今晚最后一滴眼泪,眼球干涩肿痛,她合上眼,保留一丝丝体面,陆正衍继续刺激她疲累的性器官,除了那个器官还在流水,为他兴奋,其他的器官一片死气沉沉,李舒雪听不见自己的心跳,隔着极近的距离,她却好像听得见陆正衍的,又响又快。

    她侧过脸,知道肯定是自己魔怔了,明明是自己的耳蜗里鼓膜在异响,嗡嗡,砰砰,相似的。

    在天大亮之前,她终于解脱一样晕厥,逼口含着yinjing,还在疯狂绞缩着,吞下最后一股精。陆正衍叹谓一声,倒在她身旁,珍爱地亲吻她的额头,搂着她入睡,一条温凉的铁链缠住她的脚,也栓住他的小腿……

    李舒雪醒来第一件事,是接受陆正衍的吻。他先吻她的脸,再吻她的唇,说话语气和缓许多。

    “去洗洗脸,吃饭吧。”

    他解开她的镣铐,李舒雪摇摇晃晃走去卫生间洗漱,xue里含的jingye流了她一腿,她慌慌忙忙跑出去,跪在地上拉开床头柜,不停地翻找。

    “找什么?”

    “避孕药…避孕药……”

    “药在这里。”他低身拿出药盒子,“急什么。”

    她跑过去,一把抢过来,药片的颜色她记不清了,急匆匆摁出两颗干吞入喉咙,他递上水,李舒雪高悬的担忧总算消散,她筋疲力尽坐在床边,望望他给自己准备的饭菜。

    “吃点东西。”他先递上一碗清淡的银耳粥,李舒雪默默喝了几口,察觉男人一直在盯着她看,她抬起头,他深邃的目光忽然躲开。

    “我让人送了裙子来,你没醒,我替你选了,就穿这条。”他去衣橱将裙子取来,平摊在床上。

    米白色的抹胸长裙,裙身线条流畅简洁,缎面的料子折射着华美却不过分夺目的莹润光泽。这样的裙子令她恍惚,再仔细看看,浑身一震,这么洁白美好的东西,她却要穿着它出去受人白眼。

    “我选了几件珠宝搭配,你自己选一条项链戴,耳坠我选了最适合你的一副留下了,想看看吗?”

    李舒雪捏着调羹,喝一口粥,摇头,“我不想看。”

    陆正衍没生气,换了个她感兴趣的话题:“我刚从医院回来。”

    “小高怎么样?”她激动地仰起脖子,“他怎么样……?”

    “他没事,没有发病。”

    被锁住这么久,她好像病了,每天睁眼起等的就是这一句报平安的话,每天都等,每天都听,和空气一样重要。她知道陆正衍不可信,但是到了这种时候,她知道自己也不得不信。

    她呆呆垂下眼帘,喃喃:“那就好……那就好……”

    李舒雪吃过饭,去洗了个澡,像废人一样早早躺上床,她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栓在手腕的链条已经变成了她的一部分,她可以坦然地接受温暖的被窝里始终有根捂不热的铁链,以及就在不远处,陆正衍阴魂不散的办公身影。

    他最近都在这里陪着她,看文件,打电话,下班以后就去为她做晚饭,端上来,一起吃掉。明晚就是展示他成果的时候,他解开她的镣铐,把她拉到卧室更空旷的地方,进行最后的练习。

    李舒雪问他为什么之前不放开她来这里练,他说:“你自己没发现吗,铁链栓着你的时候,你更听话,效率稍微好些。”

    李舒雪在他高举的手下流畅地转了个圈,手轻轻落在他的肩头,舞步忽然消极起来,踩错了步子,两个人停下来,她极为牵强地勾了勾唇角。

    “那还是栓着吧,我已经不想跳了,想看看陆先生的铁链有什么魔力,可以让我可以自己动起来。”

    “你倔什么?”

    “我累了。”她主动往回走,牵起铁链递到他手边,把这伤痕永不褪去的手腕举到他胸前,“栓上吧,我要睡觉了。”

    陆正衍果然没有那么多耐心,果然还是怒了,那表情和昨夜如出一辙,他黑沉沉的眼珠子像盯反叛的囚徒一样轻蔑地扫过她的脸和身体,他甩开铁链,将她压在地板上,李舒雪头脑磕痛了,他用手帮她揉一揉,眼里的怒气消融一半,可还是疯狂,勾着她的后脑埋头咬住她的锁骨,齿痕印在皮rou上,越陷越深,几乎要咬出血了,李舒雪痛叫着打他,光脚不停地灯着地毯。

    他这次固执得很,真弄出血才停下,非要弄到这么显眼的地方,等明天伤口结痂了,这就是他送给她最好的项链,既属于她,也属于他。

    “其实用不着一条链子拴住你,李舒雪,能拴住你的东西太多了……”

    “那什么能拴住你?”李舒雪抚触着伤口,淡淡问,“是连小姐吗?”

    他的表情忽冷了几分,“不要提连殊。”

    她捂着胸口,“我还没离婚啊陆正衍,你为什么给我准备婚纱……你肯定是想给连小姐准备的吧,让我穿着,就像她穿着……你说要给我一个惊喜,你会不会,还把我当成连殊,跟我求婚?毕竟你都可以对着我一个保姆表白,陆正衍,你什么做不出来……”

    陆正衍眯起眼睛,“什么婚纱。”

    “有一天,是在你的平板上看到过你给我准备的裙子,那是一件婚纱,我以为你终于要结婚了……”

    陆正衍胸口起伏,手掌暗暗攥成拳头,冷冷道:“女人的婚纱也可以当礼服穿,看来没有人教过你。不要以为你看到什么就是什么,我还从来没有考虑要跟你求婚。还有,以后不准提连殊。”

    “哦,是我误会了……”

    李舒雪把手搭在脸上,掩盖住种种情绪,“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发疯了,会娶我这样的人……我只是替身,你的情妇,我都记得,你记性比我还好……别再做荒唐事了,我不会当真的……”

    “我想做什么,与你无关。但是我很好奇,我说不娶你……李舒雪,你是高兴,还是失落?”

    他挪开她的手,却看不懂李舒雪的表情,她双眼湿润,嘴唇抿紧,他完全看不懂。以前他一眼就能把李舒雪看透了,失控的感觉令他不悦。

    李舒雪侧过脸,“我高兴。”

    “高兴?”

    他冷笑。

    “高兴了,下面会更湿吧……”

    “你……”

    他再次从她眼里看见了胆怯,他又懂她了,兴奋地压开她的腿,发情的野兽一样把她也拉入情欲的网,就在这地板上摆弄她的身体,强迫她坐在自己身上吃jingye。

    李舒雪双手撑在他的腰腹之上,他的手勾着她的臀迫使她前后晃动,她的下身始终被yinjing塞得很满,她急促地呼气、吸气,陆正衍坐起来,在她的肩头种下一颗颗吻痕,故意要让她出丑,故意要把他的印记大张旗鼓地印便她的身子。

    李舒雪的皮rou疼痛着,她有种要死去的错觉-

    第二天她穿上他挑的裙子,随便指了一条项链,陆正衍对着镜子亲自为她戴上,抚摸她颈上昨夜的疯狂留下的痕迹,蓝色的宝石比不上这些痕迹显眼,李舒雪望着镜子,双肩发抖,哭出来,她以为自己已经完全麻木,可还是忍不住心痛。

    陆正衍要拿走她全部的自尊,把她毁成灰烬才肯善罢甘休。

    “把妆哭花了。”他低身用帕子轻柔擦掉她的泪水。

    “我不想去……陆正衍,我不想见人,我就在家里好不好?”

    果然,李舒雪这些日子的倔强不过是棉花一样的拳头,她这个人就是硬不起来,这辈子她都只能拜服在他脚下。陆正衍依然在为昨夜的谈话生气,但还是得意地勾唇,“这里是你的家?”

    她立刻改掉自己的口误:“……不是,这里不是我的家。”

    “我怎么觉得你已经习惯这座院子了,也习惯了院子里的人。”

    “我没有……陆正衍,你要羞辱我,在这里羞辱好了,非要让那么多人看着吗……”

    “我从来没有在外面训狗的习惯。”

    李舒雪的眼神在一瞬间灰暗,她怎么又忘了,她在陆正衍眼里连人都不算。

    她忽然的安静并没有让陆正衍高兴,他把她拉起来,看着她挣开自己的手,机械地走到衣橱里,穿上他准备的矮高跟鞋,把手背到背后去,紧紧攥住手腕的红痕,低着头,等他发落。

    他达到了目的,依旧不高兴,“我可以帮你一把,不让大家看到那些痕迹,但是等下跳舞你要配合。”

    李舒雪全然失望了,只是冷冷地望着地板。

    陆正衍去衣橱里找出一条白色薄羊绒披肩,这是早上齐盛才送来的。他展开披肩走近,李舒雪下意识想躲开,他眼疾手快,将披肩绕到她身后,裹住她的肩膀,围住她的身体,不许她乱动半步。

    “这是交易,你拿了这个,等下跳舞要配合,知不知道?”

    李舒雪呆愣地捂住胸口,呆愣地点头,她还有什么选择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