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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云汐凝了他几秒,又掠了眼他的办公桌,淡笑道:“行,那你继续工作吧,别太累了,抽时间多陪陪阿雪。” 男人点头,待秋云汐离开后,祈宴敛了下眉,曲起手指蹭了蹭鼻子,不知道哪里露出破绽了,他看着指腹上的口红,轻哂了声,瞬间了然。 “怎么样,婆婆走了吗?”孟凌雪猫着小脑袋盯着他询问。 这个角度居高临下,轻而易举就能看到女人胸前引人遐思的弧度,他喉结滚动了下,应了声:“嗯,走了。” 孟凌雪正要爬出来,又传来一阵敲门声,难道婆婆又回来了,孟凌雪安安分分藏在那儿,不打算动了。 祈宴把唇上的口红痕迹擦干净,随后让那人进来,是一个华人员工,他递上一份文件:“祈总,这是京城博峰科技与MQ资本的TS(Term Sheet/投资意向书)请您过目。” 交完之后,他并没有立刻走,讲了些有关这个投资项目的事项,全是孟凌雪听不懂的专业术语,她打着瞌睡,抬眸时视线正好落在男人的某个尴尬位置。 她耳尖冒着绯色,想到中午那件尴尬的事儿,心里掠过一丝恶劣的念头,她决定捉弄一下祈宴。 男人端正坐着,倏地脊背一僵。 那员工停下来:“祈总,您没事儿吧。” 男人薄唇抿了抿,平淡道:“没事,你继续。”如果细听,他嗓音有丝紧绷。 那员工说完后就离开了,男人指骨分明的手指抓住大腿上逡巡的小手,孟凌雪抬头看向他。 女人是鸭子坐的姿势,包臀裙滑到大腿,露出的肌肤细腻明亮,清澈的眸底有股做坏事被抓包的茫然,这姿态莫名娇憨可爱。 再加上她狐狸眼天生微扬,就冲这姿势和神态,孟凌雪毫不自知自己有多么的魅惑和勾人。 “出来吧。”他嗓音喑哑。 孟凌雪乖乖地爬出来,刚穿上鞋,她就被男人揽着坐在他的大腿上。 男人掐着她腰间的软rou,低哑道:“宝贝,你又调皮了。” 孟凌雪感受到他身体的异样,然而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不知道过多久,祈宴整理了下她凌乱得没法的衣服,孟凌雪把内衣排扣系上,皙白的小脸像被胭脂染过,比三月桃花还明艳,她嗔怪地看着他。 祈宴揉捏着她耳朵耐心安抚:“公司还有点事儿要处理,会晚点回酒店,你先睡不用等我。” “谁说要等你了。”孟凌雪哼道,“你爱回不回。” - 到了夜晚,祈宴终究是加班加点把事情处理完,刷开房门,进了孟凌雪的套房。 房间里漆黑一片,空无一人。 他给孟凌雪发了条信息,问她在哪,孟凌雪回复道:和小贝逛街,晚点回来。 祈宴调头往总统套房走,沐浴完,他走进主卧,薄唇抿了抿,摁开关的手臂顿住。 倏地,黑夜中想起细微的声响,一双柔软白皙的手臂环在腰上,女人的声音轻软娇媚:“哥哥,你怎么才回来?” 祈宴的心脏柔软得不像话,转身吻了吻她的鼻尖,随后把她打横抱起,扔在柔软宽大的床榻上。 孟凌雪身上穿的睡衣是丝质的薄纱面料,触感柔软冰凉,蕾丝镂空,若隐若现,胸前还系着一个小巧的蝴蝶结,整个人看起来又纯又欲。 茶几上放着醒好的红酒,祈宴喝了口,指尖摩挲着女人的脸颊,欺身过去吻上她的唇,唇舌间弥漫着清冽醇香的酒味。 他又把剩下的红酒倒在女人的身上,微凉的指尖拂过她脆弱纤细的脖颈,带着酒意的吻落在她的锁骨处…… 半夜里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孟凌雪看着落地窗上汇聚成流的水滴,眼底迷茫。 “宝贝,给我生个孩子吧。”祈宴吻着她的耳后。 “孩子有那么重要吗,你会不会更爱他?”孟凌雪声音很轻,带着患得患失的小心翼翼。 祈宴把她转过来,凝着她湿润朦胧的眼眸,里面的水光掺杂着疑惑,祈宴俯身,心疼地吻了吻她薄薄的眼皮,嗓音喑哑低沉道: “当然不会,我最爱的人永远是你。” “我也会让他最爱你,那这世上爱你的人又多了一个。” 祈宴揉了揉她的后脑勺,温和道:“不过阿雪,想不想生都取决于你,我希望你能永远做自己想做的事儿,而我永远站在你身后。” 我永远站在你身后,毫无保留地宠爱,坚定不移地守护。 孟凌雪凝着他深湛幽邃的双眼,没有说话,只是勾着他的脖颈往下拉了些,她勾缠着他的唇,细白灵活的指尖从他劲瘦的腰挪到前面。 祈宴闷哼了声,把她翻了个身,吻上那双漂亮的蝴蝶骨。 雨停了,这个视野无比开阔,放眼望去,这座浪漫之都的繁华夜景尽收眼底。 埃菲尔铁塔屹立不倒,卢浮宫金碧辉煌,塞纳河畔的灯火璀璨动人……一切都是那么的梦幻优雅。 他炙热guntang的温度和她紧密融合,他们仿佛是这世上最亲密的爱人,孟凌雪觉得自己快化成了一滩水,跟着他的节奏浮浮沉沉,完全忘记了今夕何夕。 不知道过了多久,孟凌雪靠在他身上,指尖轻轻描摹着他胸膛那处纹身,那时候他只有十三岁,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在心脏处刻上她的名字呢。 有时候她想祈宴真是个傻子,傻到在她每一次无理取闹后,仍能耐心地轻哄、原谅和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