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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他又说什么请罪的话,不由气的把手抽出来,怒道:“你用着说什么请罪的话去,都是我自甘下贱喜欢上你,不顾伦常喜欢上你这个莫名其妙得来得七叔,你算什么七叔,是你姓周,还是我姓莫,你要请罪,那还不如我这个引诱你犯错的先死了算了,省得让我遭受天下人唾骂。”我一边说,一边运气将地上的剑吸起,似真似假的向脖子上抹去,心中气呼呼的想着,这次我学你寻死,我看你怎么办。 “芷若,不要,你没有……你没有……是我不好,你快住手。”莫声谷眼中惊慌,运劲长袖一裹,将剑击落在地,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心后怕的剧烈跳动着,连身躯都是颤抖的。 我第一次被他主动抱在怀里,心激动的几乎跳出来,不管这个拥抱是不是用心计算计来的,我都很喜欢,感受着他的担忧,我有些愧疚,但更多的是开心,想到等一会他又要想起什么辈分来,什么年龄大的,我在他怀中挣扎着,用带着哭泣的声音说道:“放开我,放开我,不然你一会又该怪我勾引你,要自尽赎罪了,还不如让我死了的好,省得给你添麻烦,我怎么忘记了,什么时候我成了你家的侄女了。” “不是,你不姓莫,是我忘记了,是我不好,我以为你称呼我为七叔,就是我的侄女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莫声谷见我挣扎,刚想放开,又听我这么说,又怕我寻死,忙紧紧的搂我在怀里,他虽然淡漠,但为人刚正、直率,他从不说假话。 我放弃挣扎,伏在他胸口,闷闷的说道:“你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你难道连喜欢还是不喜欢我都分辨不出来吗?要弄清处自己的心有那么难吗?我可是在你第一次亲到我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喜欢上你了,你……”我傻忽忽的说完才想到自己说了什么,不由羞的满脸通红,一把推开他,跑到火堆旁的树枝床上,用披风蒙住脸,不敢看他。 “芷若,不要这样闷着,小心闷坏了。”莫声谷听到我的问题,心中先是一片茫然,等听到我的告白,心中一阵欢喜,甜蜜,看到我用披风紧紧的蒙住头,心中霎时间涌起一阵他自己也不明白的感觉,只看着那爬在树枝床上的玲珑曲线,心中竟然又甜又酸,麻痒难抑,只想将整个人揉进自己怀里,不由走到我身边,在树枝床边敲了我头一下。 我在披风缝隙里,看到他衣袍还在滴水,才想起他还没有将衣服烤干,身上都是湿的呢,忙心疼的说道:“七叔,你的衣服还湿着那,还不赶紧脱下来烤一下,湿衣服穿一夜,明天你非感冒不可。” “可是,我……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共度……一夜……我还是……去外洞……休息吧?……你……”莫声谷忙后退几步,吞吞吐吐的说道。 我听的心火直冒,也忘记害羞了,运起结合蛇行术自创的金蛇缠丝功,在他四周一阵游动,莫声谷不曾想到我会对他动手,一时间楞住了,等他回过神来,全身上下除了裤子都被我给扒了下来,不禁目瞪口呆。 我拿起他的衣服,在石盆的水内涮洗了一下,用力拧干水,搭在木头架子上,又自牛皮袋中拿出中午时我吃剩的兔rou,馒头等物,用木钎子穿着热了起来,悠闲的说道:“七叔、莫声谷、声谷、还是七叔习惯些,我说七叔啊!你不冷吗?还不披上披风过来烤烤火,估计你也该饿了吧!你一下我把兔rou和rou干,馒头热一下。” “芷若,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实在……是……”莫声谷听到我说话,才回过神来,赶紧拿着我的披风,披到身上,不安的坐到火堆边,一抬头正好看到我别的架子上晾晒的小衣、肚兜等衣服,登时满脸通红,忙低下头,直直的盯着火堆。 我打量了莫声谷一下,在现代来说,见惯了打赤膊的男人,电影,现实中,上学时有的是,真算不得什么,莫声谷虽然比电视中那有几块腹肌的人瘦,胸口也不见腹肌什么的,但全身匀称的正好,莫声谷注意到我的眼睛看他之后,竟然学女子双手抱胸。 过了片刻想想不雅,又用披风将自己整个包住,一深呼吸就闻到上面芬芳的桂花甜香之气,想到我刚才盖着这个睡觉,脸色更红的厉害。我还不知道他是因为看到我的内衣才不敢抬头的,见他一直盯着火堆,脸色通红,还以为他是饿的羞愧呢,见吃的热了,忙递给他,见他接过去,才笑着说道:“七叔你可真是走运,这披风男人用的,我心急赶路,这路上风寒露重的,没有披风可不行,前两天在镇上看到后,买的现成的,听老板说是别人定做后,过期了都没有来拿,才被我买到手中,若是依我身材定做的,可包不起你来,你看看我铺的这个就知道你多走运了。” “你也吃点,不要在这么调皮了,在闹我真的生气了。”莫声谷听了我的话后,向身下坐的树枝床上一看,见到那件明显比身上这件短窄的披风,想到他自己披上那件衣服的样子,心中一毛,忙转了下眼神,一抬头又看到前面的肚兜,手不禁抖了一下,看到手中食物,忙递给我一部分,让我和他一起吃。 我自牛皮袋中拿出在客栈中带的白开水,递给他,担心他口渴,这才出声应道:“知道啦!”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会被灭绝师太丢到半路上,都两个月了都没有回武当山呢?”莫声谷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他吃饭时虽然很优雅,但是他吃的绝对很快,我这里东西还没有吃几口,他那不但吃饱了,连口都漱好了,手也洗干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