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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离被宋青书露骨的话一说,羞的满脸通红,心中又是羞恼、又是甜蜜,不由一个转身,面对面的对宋青书道:“谁吃醋了,谁是醋坛子了,明明是你才对,说什么怕我被气坏了,恐怕是我抓到你跟哪个峨眉女弟子好的不得了吧?哼!哪天我非要跟那些女人相处、相处,看看谁被气坏了,最好” 宋青书看着眼前开开合合,说个不停的殷离,目光不由被那粉嫩的双唇吸引,轻轻吻了上去,双手用力的将殷离锁进怀中,火热的舌尖在她口中轻轻搅动,将殷离的话封锁在口中,楼阁内一片寂静,只有剧烈的喘息声和口舌交缠的声音。 武当武功最是阳气过胜,宋青书虽然已经在年前将纯阳无极内功练成,阳气到底没有完全稳固,此刻初动情念,阳气泛滥,全身火热难息,加上殷离不曾拒绝,反而依赖的揽着他的腰,学他亲吻的样子,吸允着宋青书的双唇,还不学自通的将柔软的香舌伸到他的口内,纠缠、添磨。 “离儿,你喜欢吗?那这样呢?”宋青书见殷离回吻他的样子,更是情动,全身火热,双腿间更是支起了帐篷,将白袍顶起,不由抱紧殷离,让腿间的火热之处在她柔软的小腹摩擦,舒缓强烈的念头,而火热的双唇先在殷离通红的耳内吹了两口气,这才轻轻添啃她的耳垂。 殷离被宋青书这热切的动作弄的浑身一软,无力伏到宋青书胸前,只觉得宋青书这样轻轻的一吹,一咬,就让她全身酸麻,双腿两侧一阵颤抖,修长不自觉的轻轻磨动着,(详情请关注定制印刷吧!现在和谐的太厉害,刚刚文一发,就自动锁定了,删除后才解锁) 日头已经高升,温暖的阳光撒进室内,船一摇一晃,随着微风轻轻飘动,床上,俊美青年男人满眼爱意的看着熟睡的女孩,心疼的亲了亲她的面颊,见她仍然皱着眉头,忙伸手将眉头抚平,目光不由自主的划过她白玉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上面满满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床上锦缎制成的被褥上,几处沾染了她初次流出的鲜血。 看着女孩婀娜玲珑的身子,柔美的曲线,饱满的,修长的,而男人的腿间物事正停留在女孩温暖的通道里,舍不得离开,他不过看了一眼,原本安分些的火热又硬了起来,男人不由轻轻摆动了一下腰身,却见女孩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忙停下动作,心中叫苦,这个磨人的家伙,若不是心疼她,定要她好好体会体会他的热情。 男人心中虽然叫苦,仍轻轻将自己的物事抽出,拿起汗巾轻轻擦拭女孩因为他抽出,而流出不少白浊的粉嫩,红肿处,越看越心疼,忙轻轻起身拿出柜子里的消肿药膏,轻柔的给女孩涂抹、揉动,散开药性,也不管他自己胸前、背后被抓的许多红痕,只在心里暗自发誓:“离儿,这一生我再也不想你受任何委屈与痛苦。 时光逝去情已悔 时光逝去情已悔 也许父母早逝,他又屡受坎坷,早已经习惯了信天由命,从没有主动争取的习惯,他对每个人都一样好,一样真诚一样老实,可是他对任何人、任何事也从不去争求,即使他知道小昭爱他至深,即使他已经是小昭的男人,他心里愧疚,心里思念,却又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张无忌对小昭的离去,没有怪赵敏,只在心中暗自负疚,而赵敏也如同以往,将心中的恼恨、妒忌藏在心底,面上说了些酸话,又顺着张无忌一贯的仁善性子说了几句,陪同张无忌漫无目标的四处寻找了一阵,暗中派手下通知了波丝十二宝树王的人马小昭母女违反教规等事。 至于事情后续赵敏是不管了的,波丝总教的实力就是汝阳王府也要忌惮几分,她们逃的过一时,绝对躲不过一世,赵敏只暗恨小昭跑的快,让她没有亲自泄愤的机会。只是在张无忌身边,那些恼恨之事面上表漏不得。 而她在厉害也只是个少女,在加上她父王姬妾无数,对张无忌出轨也就不怎么在意,毕竟陪在张无忌身旁的到最后就只有她了么~ 两人名义上寻找小昭,不管民族战争,不管贫福纠纷,江湖不平,只四处逍遥游玩,观赏中原、大理、漠北等各处风光,也着实快乐了两年,直到赵敏都二十岁了,两人才在大理一个民风醇厚的山村落下脚了。 那里没有蒙汉之分,也少有战乱,少数民族却比较多,好在民风朴实,两人几次路过这里,实在喜欢那里的环境,到决定隐居时,就在这里落下脚来,买了几亩良田,盖了栋三进的房子,张无忌则置办了一家小药店,做起了大夫,两人又举办了一场没有几个人参加的婚礼,至此在这里安家落户。 张无忌没有问过赵敏为什么总会突然多出些金银珠宝绸缎等物,也不问她家中的奴婢仆妇总是换来换去,只一心医病救人,遇到贫穷的也赠医送药,仁善之名在附近乡里传播,除去两人间一些不可说的事情,两人的感情还算是可以。 至少两人从没有红过脸,吵过架,成亲后赵敏开始对张无忌确实温柔百倍,柔情蜜长,只是成婚后的生活并非是她想的那样荣耀不减,人人注目,相反隐居的生活真的很普通,她是出身贵胄的郡主,不屑与农妇谈天说地,不屑下田劳作,也不屑洗手做烹汤,好在张无忌真是个随和到没有原则的人,又一身高深莫测的武功,即使做大夫兼农夫也任劳任怨。 赵敏此时对张无忌依然情浓,虽然自己不屑亲自动手,到底也不愿张无忌堂堂男子洗衣做饭,只好让手下安排了些婢女、仆妇过来,开了这个淳朴山村的先例,张无忌看着婢女们利落的手脚,却不说什么,一日两日,一年两年三年时间还是慢慢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