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综漫]夏油的学生在线阅读 -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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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应该啊?双生子的话不应该差太远吧?”

    父亲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失望遗憾还是什么的,总而言之很复杂。

    “没有天赋留在普通人世界也不错”,然后翻过窗子跳了下去。

    骗人的吧?这可是六楼!就算是你不想对孩子负责人也不能连命都不要了!

    忽略了他是怎么从六楼窗子外翻进来的我赶忙跑到窗边,看到那个人直接坠落到地。

    但是没有出现我想象中血rou模糊什么景象,他似乎连缓冲都没需要,直起身子直接就离开了,两三步就没了踪影。

    超人吗?我一边想着,一边关了窗子,鬼知道还会不会有奇怪的东西从窗户爬进来?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怎么了?幸?”

    关窗的声音惊动了养父母。

    “没事的。”

    “只是窗子没关紧,被风吹开了。”

    “对不起,打扰爸爸mama了。”

    催着养父母赶快回去睡觉,我重新躺回床上,不由得开始思考,惠是不是能看到什么我看不到的东西?

    天赋是指什么?普通人的世界,那非普通人是指什么样的人?我能不能做到父亲那样从六楼跳下毫发无伤?

    要不要试一试?想到窗外的高度,我按压下想要跳下去的冲动。开玩笑呢,虽然我力气似乎比一般成年人还大,虽然我能跳的比自己高,但是如今我只是个年龄三岁,身高不到一米的孩子啊。

    人与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我从六层楼跳下去,说不定就是个rou饼了。

    父亲这次到访对我的生活并没有多大的改变。除了使我对人身体能达到的强度有了错误的认识——我开始有意识的锻炼自己的身体了。

    我的力气具体多大没有告诉养父母,毕竟我也不清楚这是不是在普通人的范畴内。

    不,我应该自信点,这肯定不在普通人的范畴内。直觉告诉我,超出普通人的能力会被普通人排斥。

    安排我留在普通人的世界,可能是我的亲生父亲对我唯一的慈爱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父亲,父亲之后再也没有来过了。

    第2章 晋江独发,盗文可耻

    我安稳的长到了快5岁的时候,养母又怀孕了,据检测是个男孩子。

    我其实本来挺期待这个新弟弟的,毕竟我还从来没有过弟弟,而且有爱子meimei这个良好的例子在前。

    3岁的爱子精致的像个洋娃娃,笑起来脸上两个浅浅的酒窝,活波又粘人,喊起“哥哥”来不是一般的甜。

    我自认已经是个大孩子了,养母不方便,于是我学着打理自己和爱子,穿衣洗漱扎小辫儿,没有我不会的,我陪着爱子识字,画画,回答她层出不穷的奇怪问题。

    “哥哥哥哥,为什么电灯会亮呢?”

    “因为有电。”

    “哥哥哥哥,为什么会有电呢?”

    “呃……”我语塞,我也不是什么都知道啊!我今年只是个不到5岁的孩子啊!

    于是5岁生日这天,我向养父母许愿的生日礼物是一本叫《十万个小知识》的科普书。

    当然啦,说是十万个,其实小知识科普数量远远不到那么多。虽然没有细数,恐怕一千都够呛,但是足够我应付meimei的大多数问题了。

    “哥哥哥哥,面包是怎么来的呢?”

    “面粉做出来的。”

    “哥哥哥哥,面粉怎么来的呢?”

    “麦子磨出来的。”

    “哥哥哥哥,麦子怎么来的呢?”

    ……

    大概小孩子都惯会刨根问底的,而且思维如天马行空,什么问题都有可能问到,为了不丢掉身为哥哥的脸面,我切实学到了很多知识。

    一切都温馨而美好,然而安永阳太出生了。

    安永阳太是个身体不怎么健康的孩子,喜欢整夜整夜的哭泣,还三天两头的发烧生病。

    因为新生儿综合症,出生后从医院回来没两天,安永阳太就又成了医院的常客,甚至有长驻的趋势。

    养父母的精力绝大部分都放在了他的身上,连更年幼一些的女儿爱子都顾不上,更别说我这个年龄稍长的养子了。

    在连续两次整天见不到养父母后,我开始自己摸索着做一些简单的饭菜,使我和爱子不至于饿肚子。

    “哥哥哥哥,这个味道好奇怪啊?”

    “能吃吗?”

    “能!”

    而在确认我能做饭,和爱子不至于饿死之后,养父母更是把十分的精力全部放在安永阳太身上,最长一次甚至整整一周没有回家。

    我很讨厌邻居明里暗里的窃窃私语。

    “可怜呐,养子怎么能比得上亲子?”

    “说不定会被送走哩。”

    “这不明摆着的事吗?作为长子的养子会分薄亲子的财产吧?”

    “这么一想真是好可怜,不过偏心亲生孩子才是人之常情吧。”

    邻居当着我的面与其说窃窃私语,不如说光明正大。毕竟我只是个不能反抗的小孩子不是吗?他们目光和语气里混杂着怜悯和恶意。

    “安永幸,你父母什么时候会把你送走?”

    “安永幸,你名字叫‘幸’,不幸的‘幸’吧?”

    还有他们家里见样学样的孩子们,比我稍小的、跟我同龄的、比我大几岁的,得意洋洋的把欺负我作为消遣,也许是集体活动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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