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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追呼吸一凝,冲动的话强行卡在了喉中,“我是大宗皇帝,能跟你去哪里?” 任妄得到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撇开视线掩饰那抹失落。 忽然间,他注意到了桌上的合卺酒,眸底晃过一丝幽光,他将静置的两个盛着酒的瓢端了起来,“阿煜,难得见面,请我喝杯酒吧?” “任妄,这酒不是……” “当初玉穗换铜钱,你会不懂那是什么意思?”任妄将其中一杯递了过去,眼底充斥着令人无法忽视的深情。 “阿煜,我是认真的。” 认真盼你好,亦是认真想和你好。 镜头落在合卺酒上,涟漪轻晃,如同燕追已经全面崩塌的心理防线。 一杯酒而已。 喝了又能怎么样呢? 如玉的指尖缠上的瓢杯,燕追游离在体内的醉意开始作祟,“今夜本就是我的大婚之日,这杯合卺酒本来就该喝的。” 任妄早已了解他这强撑的口是心非的模样,又端起另外一杯酒,“那得看跟谁喝。” 说着,他直接伸手一缠做出交杯的姿态,饮前还不忘露出骨子里的野劲,“阿煜,你要是不喝,我待会儿就用嘴喂你。” “……” 燕追拿他没有办法,仰头将其一饮而入。 酒液顺着时洲纤细的脖颈话落,滚进大红色的婚袍内。 盛言闻的眼色有了微妙的改变,渐渐涌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是来自于在他体内扎根的任妄,更是源于他本能的灵魂。 时洲刚放下酒杯,就对上了眼前人‘快吃人’的隐晦目光。 “……” 戏里和现场的界限骤然变得模糊。 系统的技能点延迟起了作用,明明‘合卺酒’里的只是水,可时洲还是觉得浑身燥热难挡。 盛言闻靠近了半步,嗓音跟着沙哑了下来,“热吗?” 这话是新剧本里的台词,但时洲莫名有种被看穿心事的羞涩,他不着痕迹地深呼了一口气,“不热。” 盛言闻忽地靠近了一步,“阿煜,可是你的脸好红。” 时洲像是一只误入他陷阱的小兽,本能性地往后一退,“喝酒了而已。” 盛言闻用理智压抑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冲动,一步一步地逼近他,“听说,为了让帝后顺利圆房,这寝殿内的香料里会多添一味不伤身的料,陛下可知道?” 时洲在盛言闻的眼神控制下,只能一步一步地往后撤,这番脱离于剧本设计的动作,反倒更合理剧中角色的真实心境。 要知道,导演的视线一向是毒辣的。 孙琮盯着监视器中两人流露出来的隐忍而真实的yuhuo,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难得有些震惊地看向身侧的好友。 钟南观看破不说破,“你才发现?” 这两个孩子总归是年轻了些,演着演着得把自己赔进去了。 轻微的咯吱声传了过来,孙琮等人的视线重新挪回到监视器中—— 时洲饰演的燕追被‘逼退’到了床沿,一时不慎跌坐在了床上。 周围的床幔散落摇晃,刮得人心痒痒。 盛言闻俯身低笑,用任妄的口吻招惹,“臣替陛下宽衣解带?” 两人挨得很近,说话间都能生出拥吻的错觉。 喝酒的人是燕追,醉的人却是时洲,他的气息濒临紊乱,“任妄,不准、不准胡来。” 时洲饰演的燕追试图伸手去阻止,反倒方便了眼前人进一步的动作。 手腕被轻巧地握住,又烙下了一枚轻吻。 “阿煜,我好想你。” “……” 这人总是这样。 一句简简单单的‘阿煜’就能轻易拿捏了他的心,继而方寸大乱。 移动的镜头慢慢后撤。 盛言闻精准把控着时机,猛然摘下时洲的头顶的束发玉冠,暗含占有欲地将他压制在床。 “……” 时洲想到过错位动作,也想到过假意暧昧,但他没料到盛言闻会选择以这样的方式继续—— 温热的唇准确无误地捕获了那方被隐藏的胎记,用极其轻缓的力度亲吻摩挲着那片柔软。 痒意浮现。 时洲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小颤,偏头躲了躲。 盛言闻逐渐发烫的气息上移,落在耳畔,“别怕。” ——别怕。 这话像是任妄对燕追说的,也像是盛言闻对时洲说的。 时洲回过头,与他抵着鼻尖厮磨,带着燕追的那份心思一同认了栽,“……我不怕。” 克制的呼吸终究是彻底乱了套。 盛言闻躲过时洲那容易令人失控的亲吻,继续似有若无地磨蹭着他的胎记,再往周边延伸攻略。 指腹在细腻的手腕上慢慢摩挲,偶尔随着本能往更深处探寻。 床幔漂浮起缱绻的弧度,影子投在屏风上抵死缠绵。 监视器里传来实时画面,短短几秒,却足够美得让人不敢打搅。 时洲明知道这只是演戏,感受得到盛言闻是在克制,但他还是被激得红了眼,不受控制地脱离了燕追这层身份去渴求。 时洲仰头吻上盛言闻的喉结痣,感受到它难得大幅度的滚动后,溢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得逞笑意。 “……” 盛言闻的眸色瞬间沉了下来,直接搂着他发狠撞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