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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洲趁机翻身趴撑在了他的身上,笑得格外好看,“我算是发现了,你好像特别喜欢我——” 盛言闻顺着他承认,“是喜欢你。” “特别喜欢我喊你老公。”时洲把话说完,故意变着声线和语调喊了又喊,“老公?老公。” 盛言闻哪里受得了恋人故意的撩拨,迅速利落地转身将他反压制在了身下,低头直接吻住那点温软的唇。 盛言闻的吻和他的占有欲一样,来得很凶。 以舌尖为笔在唇上勾勒出最绝美的眼色,这才长驱直入地攻占着、扫荡着每一处柔软。 他一手隔着浴袍或重或轻地捏在腰侧,一手则是游荡在那枚怎么摩挲都嫌不够的胎记上。 时洲轻颤着发出呜咽声,却被热切的吻全部切断、重新吞了下去,他的手拉扯着盛言闻的手腕,似推却又似挽留。 急促呼吸的空气完全弥补不了氧气流逝的速度,时洲大脑再度被吻得发懵,却还在迷迷糊糊地想着—— 有些‘流氓’的吻技,真的是天生的。 分明这回他才是有经验的‘老手’,怎么还是能被对方吻得毫无招架之力呢? 盛言闻在时洲呼吸急速失控的边缘停了下来,在微弱的灯光下,对方那张素来被旁人视为清冷的脸透出别样的姿色。 眼眶蕴着水雾,眼角透着情愫。 白净的脸覆上一层动人的粉色,一路延伸到了浴袍看不见的地方,就像是完全熟透了的水蜜桃。 但凡再用力一点,就能透出最甜的滋味,而这是旁人看不见的、是独属于他的时洲。 盛言闻的眼色越来越凶,不可言说的欲念急速上涨。 时洲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呼吸打着轻颤却撩拨,“老公,我真的没别人,你要不要试试看?” “……” 盛言闻咬了咬牙,附在他的耳边认真,“已经过零点了,你明天还要不要起来?如果觉得耽误剧组进度没关系,那我随时奉陪。” “……别。” 时洲哪里敢来真的?顿时投降发怂。 盛言闻当年初次的实力,他可是记得真真切切的。这会儿要是闹起来,别说是明天,他可能连后天都下不了床。 剧组筹备拍摄那么辛苦,要是他们两个男主因为这种私事临时放了鸽子,那可真是不像话了。 时洲连忙吻了吻盛言闻的喉结,求饶认输,“我开玩笑的,先欠着,等以后有机会再补上,好不好?” 盛言闻原本就没打算闹到最后,却故意装作不满足的样子要求,“记住你说的话,有机会补回来。” “……” 老流氓就是老流氓,逮着一切机会累积次数呢。 时洲在心底暗戳戳地念叨,然后就看着盛言闻调换了姿势,重新将他搂在怀中。 床头灯完全暗了下来。 盛言闻怀抱着时洲的力道却没有松,他尝试性地喊,“洲洲?” “嗯?” 时洲没有半点不适应,十分适应这个亲昵的称呼。 盛言闻抹黑从他的额头轻吻着,一路吻到眉心、鼻尖和唇,“以往在养父母那边受的委屈和苦,在我这儿都不会有了。” “他们以后要是愿意接受我,我会和你一直在一起;他们要是不接受我,我也照样会一直和你在一起。” “我在对你正式交完前考虑了很多,是认真带着想和你过一辈子的心才开始的。” 即便才刚开始交往,但盛言闻依旧表明了自己深思熟虑后的立场。 在他这儿,时洲不需要担心养父母的抗拒态度,不需要担心梦里那些‘离婚’念想。 “你信我,如果我们能磨合走到结婚这一步,除非是你自己不乐意了想要离婚,要不然——” “我不会和你离婚。” 时洲鼻尖一酸,“言闻,我信你的。” 盛言闻轻轻拍打着时洲的后背,温声哄睡,“我在,晚安洲洲,做个好梦。” “嗯,晚安。” 这一晚,时洲睡得格外踏实。 盛言闻只定了一个六点半的闹钟,起床音乐响起的瞬间,他迅速关闭了闹钟,又借着窗帘透进来的微光打量了一下怀中人。 时洲还靠在他的边上睡得安稳,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说好了七点出发回程,这会儿差不多是得醒了。 盛言闻轻轻抚摸着时洲的脸,“洲洲,要起床了,乖,六点半了。” 被打扰了美梦的时洲蹙了蹙眉,没有回应。 盛言闻只好继续哄着他醒,“不能再睡了,再睡就要来不及了,乖。” “不,我困……” 时洲哼唧唧了两声,本能性地往温暖的被子里缩脑袋,仿佛这样就可以阻挡起床声继续美梦。 盛言闻被他的鸵鸟行为可爱得一塌糊涂,亲了亲他的脑袋,压着不舍得拉开被子,“宝贝,真不能再赖床了,醒醒好不好?” 时洲有工作安排的时候足够敬业,但没通告的时候也足够能赖床,睡不够了还容易闹起床气。 好不容易逮到没有早戏的日子,潜意识就觉得要睡饱觉,怎么还得要早起呢? 他抬了抬眼皮又迅速合上,不情不愿地往盛言闻的怀里钻,“没睡够,不想早起。” 盛言闻想到他这么折腾都是为了自己,一时间说不上是自责更多,还是宠溺更深,“我先去给你把洗漱用具准备好,再让你稍微眯一会儿缓缓,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