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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知夜披着一床被子开门,走到门边都不明白那俩是来干嘛的。 老妪见到这样的郁知夜,她愣了愣,脸上升起几分温和的笑意:“郁公子,这孩子说有事要找你……你们慢慢说,我先退下去做早饭了。” 裴今新向老妪道了谢,刚回过头就被郁知夜扯进了房里。 作者有话要说: 日出日落时分的阳光是我用文字描绘不出来的好看颜色 第9章 “我睡过了吗?”郁知夜把裴今新径直拉到床边去坐着,自己则又窝回到带着余温的床铺。 “没,天才刚亮。”房间里蒙蒙亮,裴今新把外衣脱下了才敢坐到床上,看着把自己胡乱裹成一团的郁知夜止不住地嘴角上扬。 裴今新声音放得有些轻:“我等下得去田里播种,大概要忙一段时间,所以早上没法跟你一块儿去玩了。” 裴今新等了一会儿,没等到郁知夜回应。 生气了? “我不是故意要吵醒你睡觉的。”裴今新坐得离郁知夜更近一些,“我大概中午就可以过来找你了。” 还是睡着了? 裴今新正盘算着要掀开郁知夜被子,郁知夜却突然出声:“知道了。” 裴今新被吓了一跳,缓了缓神又想起另一件事。 “对了,还有这个,你之前放在外衣里的银票,我给你拿回来了。”裴今新从里衣内他娘给他缝的贴身兜里拿出那几张银票,带着一种“你怎么这么粗心”的语气轻笑着说,“这么多银票,下次可要好好记得啊。” 那还是莺莺把那件外衣穿了好一段时间,要拿去洗的时候才发现的。 莺莺把银票拿给裴今新和裴立泽看,一家人都很吃惊,都没想到是郁知夜故意留下来,只以为是他忘了。 裴立泽和莺莺把银票收好,交代裴今新要是再见到对方,记得把它亲手归还。 昨天白天裴今新看见郁知夜的时候太兴奋,都没想起来,晚上临睡前才记起来,问爹娘把钱票要过来了。 郁知夜拉开被子,转了身换成面对着裴今新的姿势,还打了个哈欠。 整个人懒洋洋的,跟窗外阳光一样的温度。 郁知夜倒像是没把裴今新的失约当作一回事,也没计较对方把自己吵醒。 他睁开半只眼睛看了看裴今新拿在手里的银票,轻飘飘地说:“你收着吧,不想要了。” “不行,”裴今新的拾金不昧居然一如当年,“你快收好。” 说着裴今新就想把银票往他枕头里塞。 郁知夜没动,却说:“你别把银票往我枕头下塞,脏。” 裴今新的手一时停了动作,不知要不要继续好。 裴今新一脸茫然加略带纠结的样子被郁知夜看在眼里,看得郁知夜又好笑又好气,心里暗自感叹。 当年裴今新给他花钱的时候倒是舍得,他自己花起来也没什么想法,终究觉得世间之事,有得总会有失,今日得的,总是要还的。 而现在到他要还的时候才发现,要给裴今新花钱塞钱竟然是那么难一件事? 然而郁知夜并不灰心,转念一想便有了新的想法:“你让你爹帮我做两套春衣或夏衣吧。” “啊?”裴今新愣了愣。 “你不是说你爹是裁缝吗?”郁知夜把那半只眼睛重新闭上了,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是……”裴今新想起来昨天是对郁知夜说过他的衣服都是他爹做的,“但是做衣裳要不了那么多银子。” “工钱,不需要吗?”郁知夜说。 “加上我爹的工钱,也不用那么多。”裴今新无奈地笑道。 那几张银票都够买下一家成衣铺了,连店带货的那种。 “衣料要买好的,工钱比衣料要贵,给裁缝家要送五匹好布。”郁知夜语气还是带着点懒,“我们那边的规矩是这样的。” 郁知夜的语气总给人一种他说的事情本来就是那样的感觉,像说一加一等于二,像说过了冬天就是春天,仿佛理所应当。 “你是不是在蒙我呢?”裴今新被唬的一愣一愣的,他从来没听过这样的规矩。 “是真的。”郁知夜的神情和语气一点儿也看不出来破绽,“就给我给你都做各做一套春衣和夏衣就行。” 裴今新半信半疑中又冒出新的疑惑:“为什么要给我做?” “过两天带你到我家去玩,”郁知夜说,“想看你穿点我喜欢看的。” 茫然似乎成了裴今新脸上不摘下来的面具。 “你什么时候说要带我去你家了?”裴今新问。 “刚才啊,”郁知夜撩开眼皮,偏了偏头看向他,眼角眉梢都微微扬了起来,“你不想去吗?” 裴今新抿了抿唇,试图理解目前的状况,然而过了一会儿,他还是诚实点了点头:“……想去的。” 郁知夜眉眼弯成明显的弧度,裴今新感觉自己也看懂了对方的意思: 那不就行了? 裴今新身型太瘦削,下巴的弧度都不圆润。 本来就是如雪如玉的长相更添几分冷然,连处在孩童时期都看不见无忧无虑的放肆。 但他眉目里有的是澄澈,挂上些茫茫然的神情,即时显现出惹人喜爱的天真。 “你平常都起这么早吗?”郁知夜还是侧躺在床上,从被窝突出来的形状都能猜出他现在的姿势。 --